惠在簡訊裡說:讓我們咬咬牙,嫁人得了.
我說,那我要找個還算不錯的,有那麼一丁點愛我的男人,嫁給他.狠狠地,把自己嫁出去,再狠狠地,把他裝在我的左心房,就這樣,一輩子......
想了想,真的是這樣嗎?既然不是,那我只把它當作玩笑話...
這番對話讓我想起你...
那天傍晚,你說,想結婚了.不是為了少女的浪漫情懷而去結婚,只是一個人撐太久,累了,想找個穩固的肩膀,安靜的依偎一輩子......
對此,我並不感到驚訝.我想,這應該是在你意志瓦解之前最後的堅持吧...
坐在對面的你,神情索然,眼神迷離,任由指尖上的煙蒂一點一點燃盡,你將煙頭掐滅,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燃.這會你狠狠地吸一口,煙圈從你的嘴唇裡散開來,涔透冰冷的空氣,宛如你的溫柔,那麼寂寞......
你說,愛情,就像抽第三根煙時的味道.可是每次你都會抽好多,來不及感受第三根煙,便已熄滅.所以,一直來,你只是愛情路上的過客...你很喜歡這樣的倉儲狀態,沒有時間紀念,沒有時間遺忘.也沒有想,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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