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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Is ,【,笑容♥】
作者: ﹡Is ,【御雅,♥】 日期: 2009.06.16  天氣:  心情:
這是我在某個文書裡看到的〃所以就分享給大家看囉


『我想再看看他的笑容,很想,就算只有一次也好。』

但是錯誤的出生,讓我眼中所看到的世界,注定是無盡得黑。

有意識以來,只知道每天都要承受數不輕的謾罵及疼痛。

我是私生子,不知道父親是誰,她跟本就不想認我;

當初是母親自己笨,要去跟一個有婚之夫在一起,

傻傻的以為只要有了孩子之後就有了掌控權,

要求男人離婚來娶她,而他也滿心期待會實現。

事實證明,是他想法太單純了,要離婚早就離婚了,

何必一直糾纏不清,男人只當他是一段可有可無的外遇,根本沒放在心裡。

知道母親懷了我之後,男人臉色鐵青的甩了他一巴掌,

丟下一句:『不會再見面了!』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此下落不明,任憑他怎麼找都找不到。

手機停掉、家裡電話空號、公司已辭職、舉家遷移……

最後靠徵信社才知道她們搬到外國去,看來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早就都準備好了;母親的希望落空,他什麼都沒得到。

只得到我,一個讓他恨之入骨的拖油瓶。

母親從來都不削跟我說話,只會不停的開口咒罵我早點死,

這些事是我出門時偶然從鄰居的口中聽來的;

三姑六婆就是愛說一些閒話,但也因為這樣才會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

每次我想親近母親時,換來的是冷漠的眼神及他不停的哭喊。

當母親第一次動手打我的時候,我只是不停的哭,

不明白有著美麗笑容的母親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哪裡惹到母親了?

『都是妳!嗚嗚.......都是妳,如果沒有你就好了!

這樣那男人就會娶我了!』他喃喃的唸著,

繼而哭著大喊出聲。『如果你從來都沒出生就好了!』

我狠狠的一震,無法消化我聽到的話。母親,原來並不愛我....

淚水開始不受控制的落下,在他越來越冷淡的眼神中,我感覺我的心死了。

一夜之間我長大了,從那之後我好像什麼都懂了,多說幾句話就討一頓打,

於是我開始沉默,開始閃避母親;因為她看到我的臉,會想起拋棄他的男人。

我也開始贈恨她,我恨他為什麼是我的母親,恨他為什麼要生下我,

既然那麼討厭我,為什麼不再一出生的時候就掐死我!

『我真可憐,不是嗎?』扯了扯唇,微露出嘲諷的冷笑,

超齡的眼神有著一絲痛苦。想了一整夜,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天亮很久了,我緩緩起身走到客廳去,門略開,我從門縫中看了母親,

她面無表情的,我推開門走近她,輕輕的喊了聲:『媽。』

『啪』的好大一聲,力道之大讓我跌坐在地上。

『不要那樣叫我!誰是你媽』一個骨瘦如柴的女子贈恨的瞪著我,

堅決的否定它是我母親的事實。

我烏著被打的臉頰費力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抹去嘴角的血跡。

這就是我每次這樣喊她得來的下場。

『我等一下要出門。』

我淡淡的說,這種傷挨久了就麻痺了,不痛。

見到我滿不在乎的樣子,他的火氣突然大了起來。

『出門!?還出什麼門啊!趕快去死不就好了!』

她尖銳的說著,粗暴的秋起我的頭髮使勁的把我推去撞牆,

接著一個一個拳頭利落在我身上,再加上一聲聲狠毒的咒罵。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從第一次打我之後,母親像是打上癮似的,

沒有停手的意思,眼神越來越瘋狂,

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興奮。

『都是你這個孽種!要是你從來都沒有出生就好了!都是你火了我一聲的幸福,都是妳...』

她越打越大力,末了打不過癮還拿起藤條繼續抽,

我只是捲起身子讓我的臉不被他打到,

安靜的等她累了在停手。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漸漸了解到這是我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該死的嚙種!』她終於打累了,留下這句充滿恨意的話就轉身離去,不再多看我一眼。

『烏...』我掙扎的起身,皺著眉審視自己,除了臉以外,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以前的舊傷加上不停製造的新傷,

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沒多說什麼,我臉色莫變的折回房間換上長褲及外套遮住傷口,

拿冰塊讓我臉消腫一些,然後走到門口。

『走吧。』母親冷冷的說著,他已經換穿上一套優雅的衣服,

還畫上淡妝。每次打完我之後都會帶我出門,這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了。

她給我帶上一頂可愛的棒球帽,這是為了要遮住我臉上的傷,

然後主動牽起我的手;也只有這時候我才會微露出笑容,

有點這年紀的小孩該有的樣子。

母親,主動簽我的手.....母親手好柔嫩

好好摸,讓我貪心的想著,如果可以,

我很想一直牽著他的手。

但我知道這根本就是奢望。

她根本就不愛我,甚至恨我。我是多餘的,

要是沒有我,母親還可以再找一個男人嫁了。

小小的心靈在這時允許自己想著有母親的溫暖了,

我真的很渴望他能愛我,能每天叫我起床,煮早餐給我吃;

牽著我的手帶我去上課,快樂的帶我出門逛街,

買我喜歡的玩具及糖果餅乾;

輕聲細語的跟我說話,帶點寵溺的責備我不乖...。

我把帽子壓低,阻止自己哭出來;我對自己說過了,

在我下了那個決定之後,就已經沒有什麼好哭的了。

一個對誰都好的決定。令人吃驚的成熟表情再一個七歲的男孩臉深浮現。

母親牽著我的手往附近的超市買東西,我們總是會路過依個平交道,

我仔細觀察過,這個時間點會有一列車奔馳過去,

平交道的柵欄真的放下。當我們走到那裡時,

如我所料,平交道的柵欄真的放下了。我突然掙脫母親的手往前幾步,

轉頭對母親笑了笑,然後在穿越柵欄走到鐵軌上。

我平靜的看著母青的臉,他笑了,

笑的有些快意。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看過母親的笑,

但我很喜歡那種笑,事發自內心的,

看起來就像是天使一樣。從那之後,

我就很注意,但他再也沒笑過。

我想再看看他的笑容,很想很想,就算只有一次也好。

所以我下了這樣的決定,不為什麼,就為了她臉上的笑容;

如果我不存在能讓她快樂一點,

那我可以消失。雖然我很希望它直接對著我笑,

而不是每次看到我就哭。我的計畫成功了,

這次我真實的看到了他的笑容,我有些滿足的笑了,

也注意到快速朝我奔來的火車。

圍觀的人多了,大家莫不心急的教我回去,

但是沒有人敢過來救我。

『小弟弟,你快回來啊!怎麼會跑到那邊去呢!』一個婦人大叫道。

『那是誰的小孩ㄚ?快去把她抱回來!』老先生驚恐的大喊。

『天啊!怎麼會這樣!快通知火車站呀!有一個十歲未滿的小男孩鄭在鐵軌上!』

前面的莫大得人群說什麼我已經聽不見了。

我只是疲憊的閉上雙眼,每天都是這種生活,何必呢?

既然如此,事情得要有人讓他結束。

七歲,提早懂了一些事。

當世界對你不公平的時候,得做些什麼讓命運有出口。

而我該做的事情,就是自母親的世界裡消失。

其實有很多事我都知道。母親並不是不愛我,

只是每次看到我跟父親的臉相似,贈恨湧上才會變的殘暴,

我知道母親事後都很後悔。

我也知道母親每天晚上都會來看我,輕輕的為我蓋上被子。

我知道母千每天都逼自己不要打我,但都沒有成功。

我知道母親獨立撫養我有多辛苦,他有多累。

我知道母親的愛是很壓抑的,我感受的悼,他不是故意這樣對我,

她只是在逼他自己,只有這樣他的心理才能平衡一點。

我每次都想從母親的眼裡找到些許的溫柔,

我感覺找到了,都總是很快的不見,不是錯覺,

只是他無法給。好累,真的,我們都活的很累。

或許今後,母親可以快樂一點。所以....

我露出一個好大好大的笑容,眼睛睜開緊盯著離我遙遠的母親,

在我剛看到她笑的同時,似乎看到她眼底閃過驚慌和不忍、

及想衝上來抱住我的衝動。

知道母親有一絲絲為我擔心,我覺得很幸福了。

母親衣錠是很努力克制他自己才能看我站在這裡,

不然她以後會無法控制對我更深更重的傷害。

然後火車近了,圍觀人群無法克制的大叫。

我看到母親解脫的眼神,他留下了眼淚;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依次從他口中聽到我的名子;『亦辰,對不起--』

然後,火車駛過,淹沒了尖叫聲,窗戶玻璃映出一個哭倒的身影;一頂棒球帽飛上了天空,

飄呀飄的飛了老遠,帶走了一條年幼的生命。

正因為我什麼都知道,所以我怕開口會讓母親生氣,

我只能偷偷的看母親;每次母親打我的時候,

我都會保護臉不被打到,

我怕萬一有誰看到嘿讓母親惹上麻煩;

雖然我曾經很恨她,但我不恨了,

她只是依個比我更可憐的人。

母親其實我很愛您.......

如果可以上天堂,我一定跟天使說身上的傷是妳愛我的証明...謝謝您........

【END】

【好看嗎?好看給個回應吧】

【全部都我看書用手打的喔,可以的話給個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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