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很久,不覺得自己還能夠敲字成篇了,今晚,許是興緻起了嗎?(還是隔室的愛侶語浪聲引我興緻更高些?)
螢幕前的我貪靜,連些許樂音都不開,鄰牆間歇傳來的動作音自然串成一幕缺少視覺獨留聽覺的火辣夜晚。嚶嚀才起,水聲罷落,不多時大門旋紐的開轉閉合,我突然,突然為隔鄰的女子傷痛起來,好短呀!是什麼樣的寂寞願意任由男人來去如風,連點臂膀間的溫柔都不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