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最近進度比較慢,「眼淚」來不及貼啦,請多包涵,先貼別篇「你連笑起來都不快樂」請多指教,還是老話一句,方便的話,請給點建設性的意見吧,感激不盡哦。
「×」,我從床上跳了起來。
五分鐘後,我跨上腳踏車,往公車站狂飆而去。
很抱歉,一開頭就是髒話,沒辦法,因為我遲到了!
其實,今天也不是周一到周五的工作天,但是,我還是要趕到學校去,因為,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園遊會。我是必須最早到場去佈置場地的十個人之一,如果遲到,我恐怕就得張開雙腿和學校的柱子做親密接觸了。
「等一下!」我朝著一輛在我面前經過的100號公車大喊。
我把腳踏車隨手一放,就跳上了公車。
我氣喘吁吁的在司機後面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看手錶,七點五十八分,一公里的路程,只花了一分半鐘,換算成時速是四十公里,難怪這麼累!
離約的時間還有三十分鐘,總算趕上了,不必受到阿魯巴酷刑了,我心想。
但是,當二十五分鐘後,連車站都還沒到的時候,我就不這麼樂觀了。
看著窗外的汽車、機車,還有腳踏車,呼嘯而過,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公車的儀表板,差一點暈倒在坐位上。
三十公里!我騎腳踏車都比它快!
而司機兀自哼著歌,絲毫沒有感覺到腦後兩道焦急且帶著殺氣的目光。
我在心裡發誓,如果我因為遲到而被「阿」成中華民國第一個太監的話,我一定要把台中客運告到倒!
到時候,社會版的頭條可能會是「龜速客運駕駛造就中華民國第一個太監,導致台中客運倒閉」之類的。
就這樣,等我衝進教室時,已經八點五十分了,最後一張桌子正被抬出去,抬桌子的是大B和小A。
「上官書平,你…」大B冷笑著說,「找一根喜歡的柱子吧!」小A面露哀悽的說。
大B和小A是兩個體重超過九十公斤的胖子,胖到像是得到女乳症一樣,一個是B罩杯,一個是A罩杯。
我心懷忐忑的跟在他們後面,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哎!書平來了。」有人大叫。
「幹麼這麼興奮啊!」我沒好氣的說。
「明人不說暗話,被阿還是被砸,選一個吧!」班長說。
園遊會我們班上不賣吃的,也不賣喝的,更不出賣色相,我們決定賣的是宣洩情緒的管道-砸水球,我們的標語是:不管你是來玩水的也好,來出氣的也好,來砸場的也好,只要你來砸,保證心情好!三顆十元,不二價!俊男美女隨你砸!
本來被砸的人是要抽籤的,但是,因為我遲到了,所以,就成了被砸的不二人選。
隨著時間過去,人潮慢慢出現,九點多,第一個客戶上門,我穿上雨衣,摘掉眼鏡,站到那個前面畫了一個泳裝美女,頭的部分挖了一個洞的木板後面,把臉湊上去,準備承受瘋狂的水球攻擊。
到了十一點,大家都往賣小吃的攤子移動,我抽空去買了一杯關東煮,不知是生意太好還是技術太差,我手上的這支米血顯然只有表皮層熟了而已,其餘的部份都硬得像路邊的石頭一樣,湯也鹹得像路邊野狗的小便一樣,早知道這樣,我不如去路邊撿一顆被小狗小便過的石頭來啃就好了。
當我正在和那支沒熟的米血搏鬥時,生意又上門了。
我又站到那塊木板後面,這次砸的人是一個個頭嬌小的女生,一張漂亮的瓜子臉,上面滿是躍躍欲試的表情,頂著一頭微卷的頭髮,一雙大眼睛,睫毛梳得翹翹的。後面有幾個好事者替她搖旗吶喊。
突然,我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為什麼我沒戴眼鏡還能看得這麼清楚?
這時,一個水球迎面而來,我閃的時候慢了一線,水球就結結實實的砸在我臉上,把我的眼鏡砸得飛了出去。
我恍然大悟,原來,我的眼鏡忘了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