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半。
差不多這時候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在一個人對著電腦時,習慣性的會倒杯威士忌,讓思緒沉澱、條理。
一個舊式玻璃杯,一個漏嘴長玻璃杯,一些大冰塊。
晃著冰塊,當冰塊和玻璃杯撞擊而產生響聲。冰塊厚聲音低沉,冰塊薄聲音清脆,而最讓人放空的音效,是在不厚不薄的細膩迴響。
會每天喝慣性喝著酒,應該從幾年前的一個惡夢不斷到不能睡說起。其實不管親不親,都有一些人對於喝酒這習慣有些詬病,這種不理解無關乎酒品或喝的多寡。
雖然也知道沒有有酒癮,不過在某次體檢時,醫生稱之為酒精依賴。
聽到的時候,好奇的問有分等級嗎。
「酒精依賴綜合飲量和天數,你這個還好。」醫生頭也不抬的寫著病歷表。
這種說法聽起來有種RPG等級制的感覺,於是好奇心繼續擴大的發問。
「上面還有酒精上癮、酒精依賴,這中間的目錄又分了好幾個等級。」輕輕蓋了章「好了,下次記得定期檢查。」過長的白袍底下露出了手按了一下叫碼鈕。
當下也起身離開,只是心中有肅然起敬的感覺。真是專業和敬業!只要沒達標,絕不廢話;其實很多時候沒事還碎碎唸的醫生,更讓人倒彈。
關於冰塊的響聲,在歷經八個月只會做一個夢,不敢睡。
於是東找西找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依賴;讓大腦可以在時效內進入完全冬眠狀態的的東西。
當然之後從猛爆型酗酒;其實當時酒量也沒現在好。現在只是喝著一個味道。
一種味道,一段敲響聲。
「一杯酒→一個被能違背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