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 我坐在這裡。 哪裡也不去。 沒有人的家,我安靜著。
其實不懂自己。
總是習慣說著對不起。 就算錯的不是我。 任由自己放空。 任由自己哭著。 哥 好幾次我想像著。 想像著我終於知道你的墓碑在哪裡,在你的墓碑前面,對你說著好多話語。 這算是一個渺小的願望,還是貪心? 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墓碑在哪裡,上面刻著什麼樣的話語。 無論是生與死的距離,跟你,始終遙不可及。 先把自己給掏空,能不能把原來的東西照著想排的順序排列? 能不能讓記憶錯置? 常常流淚,會不會有一天終於可以留乾,
而不再落淚? 血流盡了是停止呼吸。 淚呢? 面對那一切我好累。 為什麼我停止不了任何人被傷害? 哥 你可以把我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