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的那些,每一步都可以安息。
最複雜的交錯,不說也只有自己能知道。
只是當初的堆壓一種枷鎖發不出聲音。
想問,為什麼厚厚一疊來時路,卻看不見。
想問的,想問的,想問的
這只是開始的一角。
那麼交錯,怎麼解釋。只是,輕輕一推,卻倒了。
原來是知道的,只是不敢推。
知道為什麼會發不出聲,卻對自己無能為力,即使不再是那時候。
右耳微揚20度時,是專注,
因為另一邊有障礙。
緩慢的走過黑白的十秒鐘,誰敢猜。
很靜,很靜。
開口的那刻,是注定了匕首架在誰的脖子上。
沒有人倒,
而淺啡的眼朣黑了,
黑了,也黑了。
原來終究是沒發生,那能意識到,撥掉匕首的手。
沒有出現。
被綁住的人生,只是被轉嫁的懦弱。
我該知道的。
天不藍,只是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