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了一邊,哪一邊?
回到了原點,努力摸索掙扎多年的起始點。
是泛空還是半白,覆蓋了是覆蓋,攤開了是攤開。
忘了什麼該拾起,負起了什麼該放下。
伸出雙手,起落該是什麼。
拉長的句子似乎太少,簡略的一字似乎太多。
轉了轉,總有靜止。
眨然,依然佇立。
沒有理由轉過頭。
時代細節的點滴,都是縮影,
沒有理由說不知道,只是開口的每個字都是痛,如果可以放著空白。
生存與生命,每一個段落,彎曲拉直,理解體會,
衝擊歸類無間道,迴避於是胡說八道。
只是,
解脫,僅剩離開唇語的不知道。
轉了轉,除了生存,沒人教那生命該有的意義。
而不懂細述的段落終是被擺在每一種被認知的每一類。
秋夜,冷風輕撫過,熟悉觸感,是我的夜歸來。
用年沉默算計的時日,不多不少,也足夠該抓住一剎的流星。
沒有抱住每一剎那的段落,是我不該。
而當年榕樹下抱著書本的婆婆,是否一頁泛黃已到了盡頭。
輕靠著舊圍牆,迎著絲絲寒意闔上眼。
風起撥起一絲斑白會蔓延,訴說了沒人真的可以走快,總有代價等著換。
年華、時間,怎麼換?
但別猜。
月光淡灑落地,天空該是晴。
是晴,那天也是晴
雨後明月
想什麼?
一個呢喃輕語想給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