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開始,是睜開眼睛就感覺到右腳的酸痛。 那畫面…依然讓我不解。 那時的我,原本看電影都跑去西門町看的, 為了靠近HOTEL地利之便的男友,退而求其次的到三重天台看。 在看完午夜場散場的時候,有個不應該還在那個深夜工作的阿婆。 跟值班的警衛在逃生梯的門口指揮著散場往哪走。 是恍神,或是腳滑;我已經不記得。 在腳踩在樓梯踏板上的第二階時,整個人重心不穩往下摔… 另外一對的女生驚呼,小心翼翼的走過我身邊。 深夜工作的阿婆說:趕快帶去醫院掛急診。 我依然趴在地上起不來,身邊剛才勾著手的男友呢? 在我摔下的第二階站著不動,也沒說話… 我只好自己勉強的撐起身體,發現右腳使不出力氣來。 等我有動靜,我的男友才緩緩走下階梯到我身邊問我有沒有怎樣? 扶我起來說等等到HOTEL的時候樓下有間全家,到時再買冰塊冰敷。 忍著疼痛坐上機車,到平常去的HOTEL,熟悉再不過的房間。 買了包冰塊,不知他是真不懂還假不懂,不會冰敷… 整包好好的冰快就這麼外面包上一層薄毛巾蓋在右腳疼痛處。 雖然有些話,我沒出口;但是我想感覺已經明白告訴我一切… 在我腳疼痛時,他還想到要做愛。蠻心灰意冷的。 往後只要右腳酸痛起來,我便又想起這件往事。 很酸,很悶,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