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道是第幾個一樣的夜晚,一樣的BAR,第幾次聽過同樣的歌曲,就在這充滿藍調歌曲的TALK BAR裡。 這裡很安靜, 應該說,這裡的客人分成兩種, 一種是與身邊的人低聲交談的人; 另外一種就是像我這樣獨自一個人坐在位子上發呆,對於週遭發生了什麼也不理會的人。 比起其他的夜店,那些震耳欲聾,或是一堆人扭來扭去的, 我實在比較愛這種寂靜到讓人又愛又恨的店。 這裡,「靜」到連威士忌裡的冰塊溶化後撞擊玻璃杯的聲音都很清楚且清脆。 不過今天晚上還是有兩件事情不一樣, 一是今天晚上為我服務的年輕酒保, 以及我下班疲憊後,打家門所看到的驚訝。 我不訝異那個稱之為我的男朋友的人又帶女人回來家裡, 我只訝異他居然換了口味,喜歡跟以前不一樣類型的女人, 所以我也漸漸的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了嗎? 其實我有病,對不對? 對於男朋友帶女人回家偷吃,而且還是如此大剌剌的, 我的想法開始有病了。 幾乎過一兩個禮拜就可以看到他帶女人回來, 而且每次都不同人, 但是事後他對我解釋的藉口都是那麼的荒繆! 男人都是這麼蠢的嗎? 聽起來根本就不是藉口的話也說的出口? 後來我也懶得聽了,隔了幾天,我們又跟原本平靜的生活沒什麼兩樣, 我們還是一起吃飯,一起租片子回家看, 然後一起做愛。 為什麼我不離開他? 不錯,這問題問得好, 有種個性叫做犯賤,我想大家都耳熟能詳吧? 剛好,我就是這樣子的個性。 只是我已經不跟以前一樣,將美好的未來掛在嘴邊, 或是將美麗的將來放在腦海, 跟他,也許沒有將來,但大腦卻也沒有要我離開他。 犯賤,沒錯,這是你心裡面形容我的詞吧。 也許是在他身上看透了男人的醜陋了, 再換一個男朋友,也不過是換另外一種醜陋, 我卻寧願自己這樣受傷到麻痺,也不願離開這個曾經讓我依靠過的人。 是阿,曾經。 為什麼人會有習慣這樣子的「記憶動作」呢? 看起來他是個新來的菜鳥, 有點成熟的臉又隱藏不住稚嫩, 剛踏入社會的新鮮人氣息,他掩蓋不了。 搖著手上的鋼杯,輕巧俐落, 只是面對客人的表情生澀還得多磨鍊。 『就他好不好』 這家BAR的主人拿著琴湯尼出現, 另外一手還拿著長島冰茶, 對於我這樣的老主顧了,我愛喝什麼他還真是了解。 不過年紀已經六十好幾了,還喝琴湯尼行嗎? 橘子的小說中,她將長島冰茶形容的很孤獨, 於是在我也想嚐嚐這樣的孤獨, 之後,從未改變。 『你覺得愛情就這樣子下去好嗎?』他的嘴唇沾了沾杯口後說, 我搖了搖頭,但是心裡明白他說的是我那腐爛的愛情。 這幾年來,他也當了我好久好久的垃圾桶了, 會說給他聽,也是因為他像父親一樣的存在, 嗯,取代我那早就已經忘記長什麼樣子的父親。 「談何容易呢?」拿著長島冰茶的手舉一半,看著杯子裏面深憂的顏色。 他一手搶過我手上正晃著不停的長島冰茶, 還命那個新來的菜鳥調了杯東西, 『既然妳的愛情已經這麼離譜了,那還不如放膽的去做些妳從未做過的事情。』 那菜鳥將一杯比長島冰茶更嗆的調品放在我面前。 「這是?」 『血腥瑪麗。』 我還是想喝我的冰茶。 『也許就是這樣的一個僵局,誰也沒想過要去打破,於是就這樣循環下去。』 『就這樣換個新東西,換掉那個讓人看不起的愛情,也許你會更好過。』 那天晚上,我沒有喝下那杯血腥瑪麗, 因為我還是喜歡我的長島冰茶, 然後,我也沒有回去那個充滿別的女人香水味的家, 我跟那個年輕的酒保上了床, 打破了幾年以來的惡性循環, 雖然是個錯誤的決定,卻是愛情上正確的出口。 後來...
等我把樂團的事情搞完後, 我再來想另外一篇怎樣寫...=.=
後來.... 在另外一篇文章裡面, 等我有空會絞盡腦汁把他生出來....。
我已經改大一點了, 這樣看有沒有舒服點。=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