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到了,那一個轉彎、那一個死角,那一個迂迴複雜的陳述。
終究是可以拉線路般的拉了出來。
原來是我失憶。
其實我知道,他回手反插一刀的時候說過。
「你是知道,只是最後一刻寧願蒙上眼。」
其實我知道,她最後一刻絕情放手時說過
「你是知道,只是最後一刻沒有靠上邊。」
其實我是知道,只是我理不清,心中一個柔軟的認知;那一刻我會覺得我其實像的人,因為其實我最無知。
只知道怎麼生存而生存。
生存,生存,而生存。
所以沒有倒,
淡淡微笑的泣容。
是大是小,每個鋒口上。
那細微的柔軟,理不清的思緒,變成跨不出的封印。
其實知道是我沒曾說過,也不曾知道如何去說過。
破碎的拼圖需被拼湊。
那細微的一點一滴的一片一塊,有些慘慘地白。
只能無力的被碰觸後而拾起然後伸出手,只是伸出手的手慘白依然。
依然總是被推開。
理不理,清不清,總是要面對,是直覺的抉擇,隱約知道關鍵的哪裡。
總是期望也許能有一雙手,不是反手,不是置之,不是放手。
也許我能明白了,這一絲的軟弱總是不被每個層面能接受。
撫摸著杯緣,
斜光透明勾勒出淡暈。
是我的世界的畫像,
也該是我自己擦拭的描繪,
至少學會了淡笑,
也該神色自若的闔上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