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好朋友,妳是我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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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或者男人需要什麼,妳比我懂。所以當妳說不知道未來的路怎麼走,我才發覺妳是
我存在的理由。
某些時候雁子會瘋瘋的想去試探這個理由夠不夠充份,合不合邏輯,這時候會很尷尬,因為妳還是假裝說不知道,完全不懂雁子想表達些什麼。然後我還是很難搪塞藉口,因為存在的理由就是存在著。但妳所不明白的是,唯有一種特殊存在才是雁子想要的。那就是妳存在,之後雁子才快樂,這是雁子獲得幸福的唯一理由。
不管風如何吹拂,這個理由是跟其他男孩子女孩子都無關的,因為妳才是雁子之所以會存在的唯一理由。這是依賴,絕對賴皮一般的依賴,反客為主,雁子會先急著去賴住霸著這種存在的理由。因為妳是我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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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始終不知道妳好不好?妳的消失是一種錯誤,或者是我想得太複雜了?自己編織了太多關於妳無故消失的可能原因呢?
要弄順一句話,其實是很簡單的事,但是妳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匹雁子老是中文文法不通呢?
恐怕是這個時代太進步了,雁子無法適應孤獨吧?我無法想像自己會是座城堡,萬一是那樣子,那將是一座非常孤獨孤獨的城堡。當我是孤獨的城堡,我就失去為誰開城門鋪地毯歡迎光臨的任何藉口了。這種心態下的雁子,只好逃跑,繞著地球跑,因為我想找到存在的理由。而妳,妳是我存在地球上唯一想服務的對象跟理由。
服務?
對呀!妳負責不高興不快樂,然後我專門負責讓妳高興讓妳快樂,這樣充分的可逆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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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許多故事電影,一些誘惑跟猜忌,交織著激情跟狂野,但結局卻是一種錯誤悲劇。這樣的電影其實很多,通常主角都有一種失去存在理由的心情。
新的時代需要新的任何特殊存在的理由嗎?妳大概說不需要或者不知道。
但我肯定知道,因為妳依然是我存在的必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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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妳問:「雁子啊!雁子,你是那個 Beyond My Contol 派來的愛情殺手,對嗎?」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因為妳就是我存在的理由。其他的理由,雁子沒時間驗證,因為也沒太多沒時間可以去管那些次要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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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前你最擔心什麼呢?雁子。
目前我沒有擔心什麼,但是我考慮著一種兩難的故事。還是一樣面臨抉擇的故事。我可能改變試著去看故事發展的心態,而會努力試試看積極一點的投入故事當中。這跟之前的書寫方式會有點不同。是心態上的不同。消極觀望跟積極投入的不同。
所以從這段開始,是談心態上的不同,對吧?
那是很難形容的特殊例子。例如說;我想睡覺,又想跳舞,所以我只好學會夢遊。但是夢遊又不必特意學習啊!這樣不是矛盾?
那是跟妳必須存在的理由一樣艱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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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心思都很獨立,這樣的情況下,彼此依賴存在的理由會很難生存。這樣的矛盾,是足以構成妳消失的理由了。因為如此我將成為孤獨的堡壘,失去友誼聯邦的可能。
但是在一跟零之間的其他可能呢?我想不出可以說服自己的其他種可能,因為那是存在跟沒有的兩種可能而已呀。
我猜想妳所需要的是一個架構。是很大很大的架構,不懂妳的任何人都不能懂這種架構的。但是我所難以介入的卻是簡單的理由,因為大架構之下我將棲息在何處呢?我們需要依賴的架構,可能非常簡單才對,因為;那就是妳存在的理由,也是我所以存在妳心底的理由。
當這樣簡單的理由被擴充被填滿許多藉口跟謊言之後,它就很難說清楚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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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以上雁子說得如何如何如何,但妳認為雁子能夠當妳存在的理由跟藉口嗎?
愛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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