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傑舌頭與雅君反覆交纏在一起
在這時候,其他關係已變成多餘,只有肉慾
在這個小公寓裡面,兩個人就是全世界的一切
那已經不是姐姐與弟弟...而是男人跟女人
雅君的手指伸到亞傑背後將他緊緊抱住
用力的程度已在亞傑背後留下抓痕
慢慢的,隔著衣服的接觸已不能再滿足亞傑的感官
他將手直接從腹部位置伸入雅君上衣
皮膚是那麼溫熱,觸感就像布丁一樣,彷彿稍微出力就會捏傷她
他順手將雅君上衣往上拉開
那是再熟悉不過,卻又每次都令他感到臉紅心跳的景象
雅君什麼話也沒說,自己伸手解開了胸罩
一對大小剛好、白裡透紅的乳房似乎隨著雅君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亞傑將嘴從雅君身上移開
只見兩人的舌頭在分離時還黏著長長的一絲唾液
剎時,那個唾液與其說是口水
不如說是動物在發情時的分泌物或催淫劑
雅君看著亞傑露出若有似無的淺笑
那是一種捨不得的、喜歡的、疼惜的笑
她比亞傑大三歲,已經大一的她甚至已經有了男友
亞傑也不排斥她的男友,只因為亞傑知道那個男的才是最後可以陪著姐姐的人
兩個人都知道這樣很不正常
但如果雅君再連這時候也抗拒亞傑
那亞傑就真的完全孤單一人了,雖然正常情況下這是該抗拒的
但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男友當然不知道她跟自己弟弟有這些不能說的事情
甚至天真地以為雅君還未經人事
這樣的關係已經持續了兩年,一開始是在雅君準備升大學考試的高三暑假
一個下午她在浴室洗澡,亞傑又跟以往一樣,弄到全身傷痕一堆才回來
習以為常的她連看都不用看就直接先穿上內衣褲裹著浴袍走出來
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替亞傑擦藥
動作到一半,亞傑忽然伸手摸了她肩膀一下
她以為只是剛好擦到,也沒說什麼
沒想到下一刻亞傑像是變成另一個人
直接站起來將她壓倒,並粗暴地解開她的浴袍...然後是胸罩、內褲
那一次很痛...沒有任何潤滑或撫摸...也沒有心理準備...更沒有任何感覺
她一直掉眼淚沒有喊出聲音來,雙手激烈地朝亞傑臉用力拍打
亞傑被她打到嘴角破了皮,甚至流了鼻血
但動作卻沒停下來,直到亞傑強行將她雙腿扳開,挺腰插入她體內
除了痛還有灼熱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唯一有感覺的是亞傑壓在她身上,腰桿規律而迅速地反覆動作
她曾在國中健康教育課本上聽老師說過
男性到了性成熟年齡會開始有勃起現象,陰莖會變硬、變大、變粗
但她從未親眼看過,只是沒想過看到時的對象是自己的弟弟
一直到亞傑將陰莖抽出來,她看著自己雙腿間的血痕及那種殘留在體內的異物感
她知道自己被弟弟強暴了,她什麼話也沒說
只是縮著身子坐在角落,然後啜泣...
不知道是在為自己不平,還是為亞傑的改變感到不捨?
當晚,亞傑一直抱著她,然後跟她說了很多心事
雅君想了很久,她決定接受這不該接受的片段記憶
接著,700多個日夜循環
罪惡感未曾稍減,但她也慢慢習慣了...甚至還會達到高潮、失神
她知道亞傑在外面到底都用什麼方式在賺錢
她試過阻止,但亞傑聽不進去
還會怨恨的說如果有錢就不會是今天這樣子
有了錢,儘管家裡環境從表面看一樣沒變
但其實細節上改變不少
她知道亞傑還存了一堆現金,數字是多少不知道
但兩姐弟每逢學校開學日,兩間私立學校合計的註冊費動輒超過1.20萬
亞傑在掏錢時從不眨一下眼睛
每個月亞傑總是會塞給她4.5萬的現金,要她拿去買衣服、打扮自己
花完了再說,馬上就再拿一筆錢給她
如果花到有剩,亞傑還會動氣,以為雅君瞧不起他
但這些錢雅君全拿去存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這些錢對亞傑代表了很多痛苦回憶...甚至恥辱
但也只有善用這些錢,才能讓亞傑改變...醒過來
回復到以前那個總是跟她有說有笑的亞傑
這天晚上,兩姐弟完事後一起在浴室洗澡
雅君對亞傑說
"你平常幾乎沒有朋友,也不喜歡跟人互動,我買了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
"我買了一台電腦,是我趁店家特價時去挑的,你以後也會上大學
總會有機會用到的,等一下洗完我帶你到我房間看"
第二個在不同世界看到電車男留言的亞歷山大在這天誕生
至於這個王者暱稱背後的真實身分卻是個高二的小男孩
(接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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