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一點一點的轉變

看的到，看不到

沉浮，浮沉

其實也無所謂被看到什麼轉變

如果當年不是你、妳

淚水早在戰場上掘堤

卻也因為是你、妳

壓在心頭揮之不去，選擇了用無能無力去面這世界，抗拒的，徘徊的反應在現實的行為上

妳留著陪我，你留著陪我

卻都選擇在一步之遙，留了答案就走

走了是走了而也走了

「其實你早就能飛了，只是總是猶豫該帶的行李是什麼。」

妳說的這句很經典也很驚悚。

飛是心境也是能力，而行李是最重要的確定。

原來是我什麼都不確定，

一個很尷尬的高度和距離，

就像直昇機可以平地拔起，卻絕對沒有續行的能力。

槍上膛的聲音其實還是很熟悉

也許是本能

也許是天性

轉了轉，繞了繞，在這些年裡

陰雨時分，那一滴、一滴的雨水扣在琉璃瓦上流下

明白了，不是對不到準星

只是你們都說了不同狀況裡同樣的意義裡而不能承認的不敢承認的我自己

我不敢說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如何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