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轉貼這篇文章,心裡有些惶惑,我不為傳教,只想為一些好友盡份棉薄,曾經跟好友惡魔有段對話: 不是幸災樂禍,兄長,我每次看到朋友如此,我實在很想共襄盛舉,嚐嚐那感覺,其他還有兩位好友也是這情形,我總想,我不嚐試看看,怎能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感受‧‧‧
作者回覆 [2007-11-03 22:18:43]:
和尚~你千萬要想開點阿,我還需要您幫我晨鐘暮鼓,念經禮佛的為我祝禱嘿....
薰衣草說看到惡魔這麼勇敢,她覺得自己的一點疲累算得上什麼?
和尚留言:
說不擔心是騙人的,我們這種人,沒有身歷其境,只能在一旁乾瞪眼,有時,真慚愧,好比情傷,每次聽到一些安慰,明知是好意,可是聽起來實在真他娘的撐死人,天涯何處無芳草?這誰不知呀?問題是天涯到處是芳草,但全天下只有一個她呀?我們世間人真的要好好學習關懷這門功課‧‧‧
我擔心的便是這文章的功能效益如何?關懷是種善意,可是不當的關懷,有時適得其反,我期盼身歷其境的朋友能有所助益,如果您看得隔靴搔癢,甚至很不自在,您立刻調頭,並在留言版告訴和尚,和尚立時刪除,正在學習關懷中的和尚虔述。
—癌細胞變快樂佛細胞
道證法師講述
林美瑛‧李曜安‧蔡佩芹‧妙音‧
東吳大學淨智社‧林嘉雯‧蔡淑女敬記
癌細胞可以變成快樂的佛細胞
李木源居士(癌細胞變功德林)
超越血癌的博士(放生—放慈悲心生,放己重生)
歡喜心的力量
兩位乳癌患者的啟示
不受第二支箭的苦
超越肝癌的勇者
當病時,先父寫了一張卡片給我。
卡片上只寫了幾句話,
是對我非常重要的啟示,
也是讓我深深感恩的話?
他問我說:
「毛毛蟲是怎麼變成蝴蝶的?
是誰幫它化粧?
是誰教它飛行?
為什麼它能由一隻長得又醜、走路又慢的毛毛蟲,
變成一隻又美又會飛的蝴蝶?」
毛毛蟲既能變蝴蝶,
癌細胞也可變快樂佛細胞。
凡夫也能變成佛!
癌細胞可以變成快樂的佛細胞
患癌、或重病,何去何從?
假如您是一個信佛念佛已經很開心歡喜的人,那是沒有必要談什麼話的:假如您這一生還沒有很好的準備就已經患癌症,或是其他的重病,以至於內心很苦悶,生活很恐怖,不知道何去何從?那麼我們也許可以互相勉勵。我自己是一個由腫瘤科醫師變成一個腫瘤病患的人,您可以認為既然如此,那一定是個最差的笨醫生,根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這種人講的一定沒什麼用處。確實是如此,很多人都笑我,我自己也覺得好笑,真是個笨醫生!但是在這世界上實在也找不出幾個不會生病、長生不老的醫生,更找不到一個能保證自己不病不死的醫生。所以我的親身經歷雖然有點好笑,假如您能夠慈悲不見笑,不嫌棄的話就姑且聽一聽,因為即使幾張舊的破報紙,也可以幫忙保護您一個貴重的花瓶,不至於摔破;一支小小光線微弱平常看不起眼的蠟燭,在停電的時候也可以陪您度過人生中颱風黑暗的夜晚。您就當我是那幾張舊的破報紙幫忙來保護您的花瓶,我也很願意做一支小小的蠟燭陪您度過一個停電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黑暗坎坷的山路,願結伴同行
這些年來常常有些患了癌症的朋友,因為看了台中蓮社的老師陸續將我以前演講的一些錄音帶謄寫出版的小冊子,就很想一起談一談,彼此切磋一下,交換一些患了癌症以後的心聲或心得。大多數想要找我的人都是吃過很多苦,包括疾病的苦、治療的苦、旁人不體諒的苦、自己生死恐怖的苦,甚至被家裡的人或自己所愛的人遺棄的苦。大家受苦的時候都希望有人能體諒自己內心的滋味。當恐怖得手腳冰冷的時候,都希望有一雙溫暖又偉大的佛手來為我們做即時的救度。黑夜裡走一段坎坷的山路,覺得孤獨的時候,假如有個人結伴同行,往往會覺得好走多了,但願在您苦惱的時候我能和您結伴同行。
走出恐怖,盡心付出,
學習活一天,感恩一天;活一天,快樂一天
我們都一樣是會笑、會哭、會痛、會苦、有血、有淚的人,遇到沒有辦法的困境都會煩惱恐怖的。當知道有個腫瘤而且叫做「惡性的」長在我們體內,不知道將會帶給自己什麼折磨的時候,很少有人不怕的;當知道自己可能快死了,不知道去哪裡,可以說沒有人不恐怖的。我很感謝佛菩薩以及一些師長、父母、善知識的教導讓我可以由這層恐怖中走出來,也很感謝以前在醫院中很多病患的啟示和示現,讓我學習到如何度過癌症的日子,而且學習活一天感恩一天,活一天快樂一天。我也有很痛苦,痛苦到無法安然忍耐的日子,但是憑著信心可以再走回到感恩快樂。曾經有人聽到這裡就搖頭說我們事先並沒有您的信仰,對佛也不了解,所以生不起什麼感恩的心,擔憂都擔憂死了,沒辦法像您這樣,您是不是能講一些不要涉及佛經或專有名詞而對我們比較實用的話。也曾有一位患者對我說:「我現在沒有心情去研究佛經,我心裡擔憂,天天去翻醫學資料,愈看愈害怕,有人叫我讀佛經,我心好亂什麼都讀不進去!」這位患者所說的確實反應出一般人的狀況和困難,我自己並沒有什麼功夫也沒有資格能力講佛經,我只是有一些見聞和經歷,從其中得到一些啟示和力量,使我解開一些心結而已,雖然是很貧乏,但也可以分享給您。也許您根機比較好,能過得比我更快樂更開朗。
快樂無憂,是名為佛
我很喜歡一位禪宗的祖師—道信禪師對佛的解釋。他說:「快樂無憂是名為佛」。就是內心一直保持在快樂無憂才名為佛。
骨不嚇人,人自嚇;癌不驚人,人自驚
我先說一件趣事或許您可以從中去體會:以前我在醫學院讀書的時候,大二那年要修解剖學,首先要研究人體的骨骼構造,哪一塊骨骼上面有些什麼洞洞,洞洞裡面通過的是什麼血管、神經,都要記得一清二楚。考試很嚴格,很多人都被「當」掉了。那一年十月份有假期,我就趁著假期返回台南故鄉去度假,可是假期以後就要考試,所以放了假也得把骨頭帶回家去研究背誦。我們學習所用的都是真人真骨頭,我帶著一個頭骨和幾根比較複雜的骨頭擠火車回家,只有用一個簡單的手提袋裝著,捧在胸前上車,車上很多人和我擠來擠去,擠過我那個袋子,大家都不知道袋子內裝的是什麼,所以大家都很自在,沒有人有意見。後來我才知道,如果我亮出一個骨頭,聲明那是真的,可能就有人要讓座給我,但也可能旁邊的人都會走光了。那時候我只覺得很平常,回家去以後,全家人也都覺得很平常,因為家父是個醫生,大家都覺得那只是個教具而已。後來有個比我大二歲的表姊,她看到我抱著骨頭一面對著書上的圖,在那裡喃喃念著拉丁文,她很有興趣地走過來看,笑嘻嘻地和我一起看,還拿起我手上的骨頭,感嘆說:「哇!眼睛是個大洞洞,鼻子塌塌的真可愛。」她邊看邊笑。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了,就對她說:「這些人把骨頭奉獻給我們做研究,讓我們以後能夠救人,所以應該要向他們致敬而且要致謝。」我話還沒講完,表姊突然驚叫一聲把骨頭丟得遠遠的,快哭出來了,怪我說:「妳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那是真的!」我趕快說抱歉,然後去把骨頭撿起來,看她臉色蒼白而且蹲到我的鋼琴旁邊發抖嚇哭了,她又看看自己的手—一雙摸過死人骨頭的手怪可怕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可是自己的手又不能丟掉,我看她真的是很害怕,就向她道歉說:「對不起,原來您不曉得骨頭是真的,不過剛才您也看得很高興,不是嗎?真的骨頭也並不可怕啊!我們每天都和骨頭一起研究,只是必須要有恭敬的心。」我又說了很多話安慰她,她才破涕為笑,可是她還是不敢再摸那個骨頭。我為什麼費唇舌來說這件事呢?因為這件事給我很大的啟示:其實人都是活在自己「觀念」的世界中,那個骨頭前後並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表姊的情緒卻是天差地別。她原來認為那是個塑膠做的或是人造的教具,一點也不害怕,又很有興趣地又看又笑。後來她又自己認為「原來是個可怕的死人骨頭」,所以嚇得臉色蒼白,把骨頭扔得遠遠的!雖然是個真人的骨頭,如果觀念中當作是假的就不可怕,那麼就玩得自在又有趣。一旦在觀念中把很單純的骨頭和小時候被嚇唬過的那些鬼故事聯想在一起,就變得很恐怖。對不胡亂聯想的人而言,骨頭實在很平常,因為我們本來每個人自己都有一副骨頭,骨頭包在肉裡不也都是很平常,一點都不可怕嗎?但是這位表姊當她笑的時候笑得也真,當她嚇哭的時候,心臟也跳得很厲害,因為她被自己的觀念和胡思亂想給束縛住了。我們可不要笑她,其實我們自己也一樣,都是被一些觀念和幻象所欺騙,可以說是「色不迷人、人自迷」,「骨頭不嚇人、人自嚇」。很多話本身並不氣人,是人聽了自己生氣。同樣的,「癌不嚇人、人自嚇」,這一嚇,可能根本沒事但心臟也要無端地跳動加快:本來很有力氣的人,一嚇也嚇得癱瘓下來。
情緒、心念,有決定性,強大不可思議力量
檢驗報告「數字」令人失望,則瞬間全身無力
比服毒藥發作更快、更嚴重
在醫院工作曾經發現一個事實,很多病人作了放射治療、化學治療,血球大多會降低,他們本來都沒有概念,根本不知道自己血球是多少,又數目多少到底有什麼意義。大概觀念中認為降低總是不太好,醫院有個標準,血球多少數目以下就休息,暫時不能治療。有些病人因為白血球降低,就暫時休息幾天。當他在家裡覺得自己體力比較好又回來醫院的時候,大多數的人以為自己的血球一定增加了,所以進入診療室時,常常能說能笑地告訴我:「這幾天好很多,又會吃飯了!」他也會高高興興拿檢驗單去驗血,又把檢驗單拿回來給醫生看,我們在看單子的時候,病人都會問:「我現在白血球多少了?」假如我照著單子上的數目說出來,比上次的更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話,幾乎每個病人都臉色一沉腳一軟,變成沒有力氣地說:「怎麼那麼低啊?」,待會可能更沒有力氣頹喪到幾乎走不回家。我們可以想想同樣一個身體前一秒鐘、後一秒鐘,狀況應該沒有太大的差別,但只是聽到一個令人失望的數字心裡一擔憂,馬上就由先前覺得「好多了」的狀況,又掉到一個頹喪衰弱的狀況,這比吃什麼毒藥發作都快!從這裡我體會到人的「心念」有著決定性強大不可思議的力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