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喧囂,
似乎都是當下需要的衝擊,一種需要的相互衝擊,於是很自然的一口喝下沒有加冰的威士忌,然後用手腕背抹掉嘴角的殘液,讓那股辛辣衝向頭頂。
看著每一個衝擊的畫面,衝擊似乎沒有想像中的大,更多是的是因為相信和依賴,
同樣的一個依靠,當妳說時,
只是瞇著眼淡笑,摟緊,只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有時候很好笑,一種通病,知道不能比承認不能還來的難,因為不能承認,所以也不能被知道。
有些枷鎖,也是,換個角度也不是枷鎖,換個角度是觀念,但真的只是觀念嗎,當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加起來也總是有個十二年。
只是當認為可以選擇的時候,依然想選擇一種一個人可以一個人過的方式,
不需要面對也不需要解決;別人或自己。
必須承認那個不上不下的我,選擇離去又放不開一個枷鎖的意念。
年初的時候,雨問我重新看數字的感覺,有種老兵的興奮感,
至少聞到彈硝味,有種無法意識的興奮,
或許有種東西叫命格也是天性,
被剖開時,是推了一把不知道現在自己能不能面對的自己
也許潛意識上其實我都知道的該知道,反正那也是我。
有時候願望不一定需要被成就,畢竟也不是執念,
反正大西洋的月亮並不會比太平洋的月亮圓,
相反的也許是一種雙向的奢侈,
俗稱的腳踏兩條船。
兩種放不開的意念,一種奢侈的自由,
需要的是推手。
妳推了,或許也不得不推,如果要的是我們的未來。
那蔚藍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