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月台站岡工作,枯燥,日復一日,同樣的那些列車,同樣追著火車跑的遲到旅客,人來人往像流水,我們站岡的人就像岸邊孤立大樹,總是會經過身邊,但從不曾看一眼.
ㄧ天,我們來了新成員,通勤的女孩,就像許多樹一般,孤伶伶的站在月台邊;好奇,每天關心的,漸漸成為一種習慣,不知不覺喜歡上這棵樹,一棵沉靜.孤零零的樹.
奇怪的是,枯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對妳的興趣,偷偷數著妳低下頭沉思的次數,悄悄低品味妳趁等車空檔看書的氣質,妳不常笑,但一笑起來驚為天人!若我是座冰山,也早已被妳甜甜的微笑給融化,氾濫成災.
不知從哪裡借來的勇氣,手上握著折成心型,用氾濫的喜愛寫成幾行字句,輕輕的走向妳.妳的驚恐與害羞,讓人不忍多說些什麼話,隨著一陣臉紅,我徹底被妳吸引,迅速的抓起妳的手,信箋放妳手心,就匆匆逃離.
車來,人去,隔天之後,妳換了一個地方等候,我這棵樹隨已融化的冰水,四處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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