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下溶雪,讓冰透心骨就能飄的遠些
但我從未與上蒼祈求饒恕
讓自己好過的那些
不該在
不該 再
還愛著,又如何呢?!
交錯而過,只會愈走愈遠 不再平行,無法相視
記憶裡的那些收藏 及被模糊了的憂傷
該給它們什麼形狀 又能寄去什麼地方
曾經對未來的幻想 還有什麼值得醞釀
誰在乎心還會不會發燙 快樂還能不能發亮
把故事到帶或往前播放 誰能記得當時的模樣
夜裏映照著的皎色月光 誰又會想起我曾蘊熱他的胸膛
路過跟駐足能有什麼不一樣 姿態早已經被世人遺忘
是誰恨恨的推倒了結局的牆 也把我的門重重的摔上
假象 想像 是否該隨著打包的記憶埋葬
就像失去那對愛情一點點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