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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湯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驚人的智慧量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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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手上有佛
作者: 恆拙 日期: 2012.01.27  天氣:  心情:
關於「手上有佛」的事,我第一次是從C先生那裏聽到的。C是玄學大師,當年曾為著名氣功師人體數字功發明者石鳳芝老師分析手紋,指出過石的手上,有一尊彌勒佛,故其功力非凡。以後,也曾多次見C先生為一些氣功界著名人士分析手紋,時常予以指點------你練的是佛家功還是道家功,是適合練哪類功,手上有無成功符號,修練可達何等程度云云。像當年C先生給魏天波看時,就指出其手上有兩尊活佛,故應有世界級水平。這種事,都是通過皮紋、手相分析的,而這裏我要向各位介紹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手上有佛」。

那還是第二屆國際氣功會舉行前的事。一九八九年春,西安南郊的大興善寺熱鬧非凡,國際氣功科學聯合會在這裡設立國際氣功會的籌備處,《氣功與體育》雜誌社也在這裏,自然而然,這裏就成了氣功師和氣功愛好者經常出沒的地方。當時我任《健康報》駐陜專職記者,因和《氣功與體育》雜誌社社長,也就是現在的國際氣功科學聯合會秘書長郭周禮先生較熟悉,他委託我為大會負責宣傳的人之一,也就常來這裏走動。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大概是星期天吧,許多人都慕名來興善寺找氣功師學功法,求醫病。我帶著陽子來玩,在一群人穿行時,突然聽得有人喊「韓老師」,回頭看時卻是冬生。

「喲,陽子也來了。」冬生與陽子是老熟人,他原本於氣功、手相都很熟,我們常在C先生那裏見面。冬生特別喜歡和有特異功能的孩子玩,常叫C先生的女兒C小姐指導他練氣功,見了陽子,自然要問幾句話。陽子呢,覺得冬生挺好玩,雖然閉著嘴沒說甚麼,卻也露著微笑。

我和冬生聊起來。看到誠心前來求醫的人熙熙攘攘的,突然想起前段有人給我提起一位氣功師。

「哎,冬生,你有沒有聽說過有個叫田瑞生的氣功師?」對新聽到的氣功師名字,我總有一種好奇。

「這個人我見過,怎麼啦?」

「聽說這人的行迹挺古怪,為人極好,給人治病療效也不錯,就是吃飯比較怪。治了病,別人請他吃飯他不吃,平時就吃白水煮掛麵。走到哪裡揹一個鍋,背一包掛麵,一次能吃一鍋呢!」我把聽到的傳聞告訴冬生。

「這我可沒聽說過,只見過他,是個老頭,人挺好的。」冬生對此種傳聞頗感新奇。因氣功師中許多人給病人治了病不管有沒有效,都是要收費的,理由是「發了功」,要補充能量,起碼得要點營養費。至於請一頓美餐更是理所當然,像田瑞生這種行迹確乎少見。

「功力怎麼樣?他有沒有特殊的地方?」我總希望每個氣功師都有自己的絕技,令人一見就有一種震撼,同時為中國能有這樣的奇人,這樣高深的學術而感到自豪。

「治病不錯,療效大家反應都挺好。功夫是有的,聽說能變香氣,還有......」說到這裏,冬生停下,忽然想到甚麼似的突然對陽子說:「陽子,我請妳看一樣東西好嗎?」

「我啥也看不見,我啥也不懂,我啥也不會!」陽子最怕別人叫她「看」甚麼,也不願搞那種事,直往我身後躲,尤其是在公眾場合,發越發顯得膽小,那時她還不到七歲。

「沒甚麼,別害怕。這一樣東西可是妳最想看的!」冬生很會和孩子玩,兩句話就把陽子哄住了。

「你要看甚麼?」陽子問。

「妳看我這手上有甚麼東西沒有?」冬生說著伸出一隻手,手上空空的,張開手掌彷彿要叫陽子與他看手相似的。

「這傢伙搞的甚麼名堂?」我暗自納悶。

「有東西沒有?」冬生又問。

「有呢。」陽子看了看手點點頭說。

又是一次怪事,我不由自主伸長耳朵聽著,我想,莫非陽子在甚麼時候無師自通會看甚麼手上符號了?

「是甚麼呀?」冬生笑咪咪地又問了一句。

「是三個佛!」陽子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

「甚麼?手上有佛?妳說仔細點!」我不相信陽子居然也會看甚麼佛了,她從沒學過手紋之類,而且是「三個佛」!

「對,沒錯!繼續說!」冬生很興奮衝著陽子直點頭。

「左邊的這個穿著紅衣服,右邊這個穿著咖啡色衣服,中間這個穿的是黃衣服,就在這兒!」陽子指點著冬生的手說。

「沒想到,挺神的!」冬生連聲誇獎陽子,又說:「這田瑞生看來確實是有些高功夫!」

「這和田瑞生有甚麼聯繫?」我不明白眼前的事會和那個古怪的老頭有甚麼牽連。

「是這樣的。」冬生講起來。他原先見到田瑞生時,同田談了許久,最後田叫他伸出手,田用自己的右手劍指在離冬生手半尺遠地方的向冬生手掌畫著甚麼,邊畫邊口中念念有詞。畫了大約一兩分鐘,畫完後告訴冬生:」從此以後你手上就有佛了,你可以成為佛家的人,這三尊佛已坐在你手上了。」還告訴冬生,左邊是甚麼佛,右邊是甚麼佛,中間是甚麼佛,冬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甚麼也沒有,在看老頭挺認真,他暗自想不是老頭精神有毛病就是愚弄人,明明手上甚麼也沒留下,大白天說瞎話,甚麼手上有佛,哪來的佛?沒想到今天在陽子這裏得到證實,真是只能怪自己眼光太差了,差點枉費了田瑞生老師的一片好心。

這又是一次奇異經歷,我拉住冬生的手左右看了幾回,無奈也是肉眼凡胎,一無所獲,只好苦笑。
這件事發生的幾天以後,我突然在《氣功與體育》雜誌社編輯部見到了田瑞生。他看上去五十多歲,不胖不瘦,個頭挺高,留著幾乎是和尚頭一般的短髮,人很和藹。

「田老師久聞大名,我是健康報記者。」我做了自我介紹。《健康報》是國家衛生部辦的,是衛生系統的權威性報紙,衛生行業可以說幾乎無人不知,衛生與氣功關係密切,一些氣功師也願和健康報的人接觸。我同田瑞生簡單談了幾句後,直接了當地說:「聽說您功力很高,能不能表演一點讓我開開眼界?」

「功力高不敢當,要看一看可以。」田瑞生謙虛地微微一笑,又問我:「有紙沒有?」

我從皮夾裏取出一疊稿紙遞給他,他從上面撕下一張,左手執紙,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伸出,其他三指捏在一起,作一個劍指,在離紙半尺遠的地方向紙上畫著甚麼,邊畫邊口中念著甚麼,大約一兩分鐘後,將畫好的紙遞給我,指著紙說:「你看這上面已經有三尊佛。」並告訴我三尊佛的名字。

我拿著紙橫豎也看不出它與普通稿紙有何異樣,而佛更是子虛烏有。但是上次冬生手上的例子,我相信他的話絕非虛妄。然而看不見也不能裝看得見,我沒有那種本事,只好苦笑著搖搖頭,告訴田甚麼也沒看到。

田瑞生既不感到意外,也不勉強我再看,絲毫也沒有失手的奧喪和騙術被人揭穿的尷尬,他非常平靜,像早在意料中一樣,反而令我感到他道行的高深與人格的超凡脫俗。

「能不能另外表演一種?」我想看看還有甚麼能令人感到「氣功」存在的本事。

「可以。」田瑞生用劍指在離桌面二寸遠的地方指著編輯部的桌面說:「這裏會有道口燒鷄味!」

「氣功放香!」我心中暗自叫起來,這是第一次遇到給我自己表演這種功的人,以前在一些氣功報告會上見過氣功放香,卻從來沒聞到過香氣。我便調動了所有嗅覺細胞,在他手指指過的地方抽動鼻子使勁聞了聞。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別說鷄味,連任何別的味也沒有聞到。

「莫非這香味也是普通人的鼻子聞不到的,也需要特異功能?」我對自己能否聞到香味有些懷疑了。
田瑞生聽到我沒有聞到香味,依然很平靜,這平靜又更加深了我聞香味是否需要特異功能的疑慮。但田瑞生接著又在桌面上另一個地方像剛才一樣指了指,對我說:「這兒有羊肉泡饃味!」

羊肉泡饃是西北地區著名小吃,用上好的羊肉煮成湯,用白麥烙製成餅,將餅粉碎泡在湯裏,其味甚香,一條街有幾家羊肉泡饃館會半條街都有香味。我對這種味當然是非常熟悉的,可是再用鼻子嗅時卻依然未能享用。

「還是沒聞到!」我只好老老實實告訴他,說這話時,我有點替田瑞生難為情,生怕他出了醜為難。
令我驚奇的是田瑞生根本像無事一樣,似乎我聞到與聞不到都不是甚麼重要的事,依然平心靜氣的又用手一指桌上放的一隻綠色書包說:「茉莉花香!」

隨著他手剛抬起,我立即湊過去聞,呵,一股茉莉花的清香頓時鑽進鼻孔,不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頓時渾身清爽了許多,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不由脫口喊了聲:「好香!」接著,又連嗅了幾下,想在享受一下那茉莉的清香,遺憾的是再也沒有聞到。不過,那第一下我已確實嗅到了,到底是領略了田大師的功力。

隨後我們又談了一些練氣功方面的問題。田瑞生當時練的是佛家智悟氣功,還未像現在這樣名遍中國。他現在已經將氣功放香作為特色自創了「中國香功」,成為一代大師,人稱「洛陽活佛」。由於其功法不講太多的清規戒律,適應性甚廣,在全國各地,隨處均可見其子弟練習香功,其功德可謂大矣。

與田瑞生分手後,我將他曾畫過佛的那張紙仍留在身邊,回家後讓陽子看那張紙,陽子又指出紙上畫的是哪幾尊佛,穿的何種衣服等等。

晚上,對這種神秘的訊息標記我又想了許久,我想到C小姐在畫家王岩章家裏看畫時的情景,她指著那畫上的河邊說,那裏有兩個人,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胡說八道,因為畫面上那個地方根本沒畫人,但王岩章卻連連點頭說不錯,他原先在構思時,河邊是要畫兩個人的。準備畫全部畫好再添人,以作畫龍點睛式的點綴。誰知畫成之後,一看畫面沒有人也挺好,挺自然。如果畫上人可能還有點畫蛇添足。到底畫不畫人,他有點猶豫。於是,拿著筆,在離畫半尺遠的上空做了一遍畫人的動作,只是未向上面實畫。最後,還是決定不畫為妙。

沒想到這種意念竟會被C小姐測出來。誰能說意念沒有力量?誰又能講意念訊息不能保留?這意念訊息保留下來的機制是甚麼?為甚麼只有C小姐,陽子她們能看到?看來在我們熟知的能量傳導、標記的常規方法以外,還有尚未被人們認識的路徑,這條看不見的路徑宛若經絡存在一樣是無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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