徜徉在山水之間,常有今古攸攸,山水存在,但是浮遊的人們; 像是浪潮般的,隨著時間,一波一波的沖上岸來,或是順著山勢流向大海; 自古到今,沒多大的改變,雖然科技、工具、載具,不斷的出新, 主裁事務的人們,也隨著不停的變換; 拿到一張所有權狀,正式的告知 擁有一塊土地、持分、共有、 似乎 讓 我們 是享有些不同的權利; 排除他人 。 就好比 有人說赤腳站在自已的土地上,那樣的實在; 以前,和我說過這些話的人,如今,我再走過他的窗前,不見他的踪影, 地在,房在; 他卻不在了; 去年 他走了,永遠,不會再回來。 那些他曾擁有的,還是孤伶伶的等著他回來,可是窗台上的花壇,已被野草佔據; 難得的精心花木,在厚重的草叢後,只露出一點的春意。 隔鄰的荒地,卻因遠居美國的子女,拋擲出一筆費用整修後, 完全的透露著雖然沒人居住,但是,仍然沒放棄的霸氣; 凌然的監視錄音機,還是不停的在巡視, 牆上的溼痕,與門上的銹漬,透露著主人不常來的跡象, 架在網上的剃刀鐵絲網,像佈雷般的; 廉價又忠實的門衛,未曾離去 但早被遺忘。 破損的木門,被好心的鄰居 用木條遮掩,敷衍的應付,我做了; 走過 內湖 國民大會山莊 的 感想; 好想擁有一戶,但是,夢中見吧。 權貴的破敗,仍是腐中帶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