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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像個白癡 《前一篇 | 回她的日記本 | 後一篇》 <小說>為愛服役的女子--依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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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笑倩如花枝翹 美目盼若皎月照 玉骨冰肌步生花 回眸一顧斷人魂 ---- 這個舞台,無論轉到城東還是城西。 我的身資綽約..我的聲音悠揚.. 目光流轉,花開,花敗,僅剩的荼蘼, 蒼白的,柔軟的,沉默的-還是面具。 任你空憑萬種風情,也會在我恰當的沉寂中一一化解。 我們不談風情,戲子本來就是風情的化身。 孤獨,無奈,心痛… …難道你也是活在自己世界裡的詩人? 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牽過手的溫度早已沒有了印象。 戲子的過去也是戲,能從中挖掘或體味的是一次又一次地揮手,別離。 我們叫做-謝幕。 燈是紅的?酒是綠的嗎?夜是藍的?這些我早已不在意。 我只關心我面具上的色彩是否飽滿,是否能夠遮掩我不經意的流露 -那奢侈的荒涼。落敗的淒厲。 誰在午夜的街角,遇見一個百分之百的戲子嗎? 街角,我的許多故事是在這兒開場。 請不要相信我在等待誰的到來,也不要相信我的孤單,我只是在展覽塗滿油彩的微笑。我也是一盞路燈,無影的燈。 純粹的故事不存在。故事中的主角會有萬千說法,我只選擇可以把自己撇清的那一種。一旦相信那些風中的承諾,與己無關,頓時就可以獲得身心的自在。 沿著不斷疊加的誓言之路走下去,背後是聚散無常的腳印。人來人往,誓言成了塵埃,多一粒或少一粒又能怎樣? 是,我可以相信你的脆弱,正如我相信浮光掠影中的淚水。 無非是一杯清酒就可以冰釋的前塵往事, 無非是一滴露水就可以擔當標誌的所謂情緣, 無非是一段路而已,或長或短都會走到這個街角。 我演我的戲,你走你的路。當故事無法續寫, 那麼讓其中一方自然消失應該是最明智的。 後台眼中的前台,猶如另一個世界在浮游。 我即將登台,拉上幕布,我和過去花開兩枝, 一朵插在你的衣襟,一朵綻在我的唇角兒。 戲子的格言-要做就做百分之百的戲子。遊戲到底,執迷不悟。 聽老人說,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 瘋或不瘋,傻或不傻,別人說的是不算數的。 低劣的戲子總會被觀眾輕易識破, 誰更傻一點呢?誰得意著誰的落魄? 投入的觀眾總會在戲子的表演裡,流自己的淚,誰更瘋一點呢? ------ 或許,彼此都是戲子,分工不同而已。 有的時候,出於不得已,帶上一個面具。為世人帶去另一番風味的自己。 面具之下,每一個人,隱藏了一段悲傷和一段帶有血肉模糊的疼痛的回憶。 只在夜深人靜的時,獨自一人,在冰涼月光下摘掉面具,在黑夜之中摸索著自己的臉龐--------是那搬不熟悉! 面具,撕掉它, ?或許, ---------我們已經缺少這樣的勇氣... 請不要相信我的美麗 也不要相信我的愛情 在塗滿了油彩的面容之下 我有的是顆戲子的心 所以請千萬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傷當真 也別隨著我的表演心碎 親愛的朋友今生今世 我只是個戲子 永遠在別人的故事裡 流著自己的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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