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有時我真覺得你弄錯了,你既然造了亞當,幹甚麼又造夏娃﹖如果你可憐亞當的獨居無伴,便再造--做亞當弟弟也是一樣;你卻造了一個幾千年來都沒法叫男人了解的女人。
直到今天還是這樣:男人要去打獵,女人罵他殘忍;男人要去喝酒聊天找朋友,女人怪他不顧家;男人專心賺錢,女人嫌他一身銅臭;男人安份守己,女人又說他沒出息。而女人呀!打扮漂亮一點,男人罵她招蜂引蝶;女人脂粉不施,男人又嫌她黃臉婆;女人買件花衣服,男人怪她愛虛榮;女人要散步看月亮,男人大叫受不了,那個大燒餅有甚麼看頭﹖男人不懂女人何以看部愛情電影,也會哭哭啼啼﹖女人也不了解男人怎能一邊掐腳丫又一邊吃東西﹖他們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個沒完,吵個沒了。
只有呀-----只有-----只有看到那青春飛揚的臉為愛點亮了雙眸,水似的柔情溢滿心房;那聖壇前的許諾,那胼手胝足的共創家國;那風雨中傘下的依偎,那泥濘地的互相扶持,那爭執後的含淚微笑,那病榻前的溫言慰藉;直到那白髮老伴顫抖的手為你剝出一瓣桔子。
我才知道,上帝呀!原來你在那兩個不同的個體中,放下了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