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丁香花、丁香花….」三個字突然懸盪腦中,彷彿前頭一顆丁香樹盛開有人大喊著。為什麼不是馬路叫賣的玉蘭花?根本不知道丁香花長什麼樣子啊。 "古狗"了一下丁香花看了一下圖片,是可愛的花,不過完全的沒有印象。那麼丁香花的名字是怎麼會出現在腦袋裡的我也不知道。 丁香的名字很輕盈,就像蒸氣般的從腦袋的裂縫中竄了出來。是要用『竄』這個字來形容比較貼切,一種無法控制全身不自主騷動起來的形容,一種帶著泥濘往上競昇的字眼,不是個很漂亮,卻不錯用。腦袋應該是沒有辦法阻止當一朵朵丁香盛開的時刻。 當回憶湧現才是真正可怕的時候。 妳指著那片連綿不斷的雲層輕輕說著”第一道春風的襲來”。坐在石階上的我看著,妳眼鏡後眼裡的自信咬住著變幻無常的氣象中的一絲絲規律。 陽光在一點點角度的傾斜隨著節拍倒退,氣流牽動著雲雨一層層一層層卸下了溫度。丁香花在此時卻開花蹦跳而出,於是看到了真由那規律作底色來襯托出變幻的美麗。秋意在濃厚之前以經聽到了歡迎的前奏,那是美麗的紫色丁香參雜一絲絲擦傷般的憂鬱。 擋不住的思緒沿著越來越長的裂縫探出頭來,提醒著自己現在陪伴在身邊的是一幕幕的回憶,出現了沒出現了,想起了沒想起了,來過的那就畫押吧,好,潛入離去。那頻率是他們出現的節奏,倒不是丁香般的輕柔,而是帶著沉重哀愁的諷刺。於是,他們畫押。畫在心上的是一條條構成的一片痛,是啊~一片傷痛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