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兩刀˙˙三刀˙˙ 溫熱的血紅色順勢留下鮮豔的痕跡。 梨花帶淚的割劃著左手腕。 這場景,悽涼的令人心寒。 他走了。 這間房子的存在意義也消失了。 審視這間房子給她的淚與累, 她苦笑,卻莫可奈何。 因為,她甘願。 女人這ㄧ生求的是什麼? 她開始迷惑這個問題, 於是她開始思索著答案。 可頭腦愈來愈昏, 可身體愈來愈無力。 原來,血紅色的淚已經快流盡。 她要離開了嗎? 一抹酸澀的弧線, 在蒼白臉上浮出。 和他之間的關係建築在肉體, 她給了他溫暖的床、舌、身。 這女人太感性,那男人太理性。 明知不可能成真, 這女人卻還是抱著ㄧ絲希望在身上, 床第之間,她拋下尊嚴的服侍。 這女人天真的以為, 他至少會為了她的床技而留下。 可她錯的太離譜, 他的心如鋼鐵般, 期限一到便拍拍屁股走人。 真是鋼鐵嗎? 喔,不,我並不以為然。 他只是吃膩了妳的口味。 我在病床旁這麼回答著妳。 妳搖搖頭,默認苦笑。 男人女人都一樣犯賤。 妳說著。 遞了塊蘋果給妳。 但要犯賤的甘願。 我答著。 結果只剩下妳陪著我,呵! 妳望著我說道。 微微笑,我擁抱著她。 親愛的妳, 是他要我來看你的。 我在心底吶喊著。 演戲真不是人幹的。 我走出病房, 往另ㄧ邊的科病房邁進。 寶貝,你好嗎? 她現在怎樣了? 還好,睡了。 謝謝妳,為我,也為她。 喔!不!別道謝,我只是盡朋友的責任與道義。 我笑著。 燦爛的煙火終究是一時美麗。 為寂靜黑夜帶來短暫的刺激。 這兩人的結局太悲哀, 踏出醫院,我將煙拿起。 點燃,抽吸,吐氣。 咦? 相識,相愛,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