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懂了,你被黑吃黑了。」
「我們在一起才不到兩個禮拜。」
「是公司另一個美女?」
「是客戶。」
「他的服務還滿周到的。」
「但他對我的保固還沒履行。」
「你看起來不是需要保固的顧客,換一個不就行了?」
「這是原則問題。」
「你跟有婦之夫交往不也違反原則?」
「我已經得到報應了,但他不能消遙法外。」
我戲劇性地回到她對面的原位,「我的天,你是那種同歸於盡的女人!我得離你遠一點。」
忠孝新生
我們確定了計畫:在台北車站下,打給她老闆。當他焦急地趕往台大醫院時,我們悠閒地從公園路散步過去。
「當初別人這樣整你時,你怎麼反應?」
「我相信我害她自殺。我劈腿和她在一起,我都想自殺,別說是她。我坐在計程車裡,變成是我狂call她。當然沒人接。
我打給那假裝是醫生的男子,他也沒接。我編了一個畫面嚇自己:她躺在手術台上流血, 醫生站在旁邊急救,命在旦夕,當然兩個人都不能接手機。」
「你難道沒有懷疑是玩笑?」
「做賊心虛吧。當你心中有罪惡感,就會覺得那女孩子的不幸都是真的,而且都是你造成的。」
「你還滿天真的。」
「狗急跳牆,男人急了只有兩種,要嘛就很天真,要嘛就極度冷酷。我是天真的。」
「喔,你是嗎?」她不相信。
「我是。不知道你男友是不是?」
「他應該是天真的吧!不然也不會生了三個小孩。」
「他應該是冷酷的。生了三個小孩還跟你在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