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去買安眠藥給她吃。』戴良樂打開門,看到地面滿是光碟與衣服,一片凌亂,看到床上棉被隆起,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環視地上『把我房間弄亂,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態,沒教養又幼稚。』
戴良樂掀開棉被,看到錢珮翎緊抱著枕頭,一對哭紅的眼睛正看著他。
「死芭樂!色芭樂!」錢珮翎生氣說「是不是還想要強暴我!」
戴良樂也十分不爽的說「妳非得要搞的天翻地覆,我不高興妳才甘心嗎?」
「是!」錢珮翎轉頭不看戴良樂「我就是要這樣,反正第一天你也不是一樣。」
「別找藉口。」戴良樂為錢珮翎蓋上棉被,坐到床上「妳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買酒又買菸。」
戴良樂轉頭看凌亂的地面,十分火大的說「我是哪裡對不起妳了,妳說我不了解妳,那妳就說出來呀!」
「我說出來有用嗎?剛才你那個舉動…」錢珮翎看著牆壁,淚珠滾滾流下,欲言又止「那個舉動…那個舉動…讓我…讓我…本來…」
「好啦!算我對不起妳總行了吧!」戴良樂稍收騰騰怒火,,輕拍錢珮翎,溫柔安撫「妳要我怎麼道歉儘管開口,只要我做得到的,不管是花錢還是花什麼都行。」
「你不用這麼做,死芭樂。」錢珮翎擦去淚水,坐起,伸手緊緊抓戴良樂的手「你有沒有想過,沒有我的第一天,你會怎樣?」
戴良樂一派輕鬆的說「一如平常。」
錢珮翎鬆手,低頭黯然說「男生真好,感情事很快就能淡忘。」
戴良樂伸手抓錢珮翎的手「是要我不忘記妳嗎?」
錢珮翎搖頭說「不是,死芭樂,我恨不得你早點忘記我,所以我一直想讓你討厭我,買菸買酒就是為了讓你更討厭我,好讓我也打從心裡討厭你,分開之後也比較好忘記你,誰知道,我好像弄巧成拙了。」
「奇怪?」戴良樂納悶「妳喝酒不是都會臉紅,而且很快就醉,為什麼到現在還那麼有精神?」
錢珮翎迅速躺下,棉被蓋住全身「死芭樂,我說實話你不可以罵我,也不可以對我性侵害。」
『看來裡面大有文章。』戴良樂心裡有譜,壓到錢珮翎身上,溫柔說「妳要我猜,還是自己說實話。」
「你猜呀?」錢珮翎拉下棉被看戴良樂,正要拉起棉被蓋頭卻被戴良樂抓住棉被。
戴良樂臉貼近錢珮翎「猜對了有沒有什麼獎品?」
錢珮翎微笑說「你先說。」
戴良樂手摸錢珮翎的臉頰「臉沒紅,八成把酒到掉。」
錢珮翎傻笑說「猜的還真準,那菸呢?」
「故佈疑陣的老戲法,我會看不懂嗎?」戴良樂輕打錢珮翎的臉頰「其實我早就知道妳會抽菸了。」
「真的嗎?」錢珮翎一臉驚訝的好奇問「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會抽菸?」
「其實頭一天晚上妳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戴良樂再輕打錢珮翎的臉頰「真是受不了妳,壞女孩,偏偏妳又愛玩,所以我假裝不知道,故意不揭發妳。」
錢珮翎傻笑問「那你還會不會生氣?」
「我當然生氣,要我不氣…」戴良樂手指著零亂的地面「就把我房間整理好。」
錢珮翎搖頭說「才不要,自己的房間自己收拾。」
「敢說不要,很好!」戴良樂眼角略動,右手壓著錢珮翎的口鼻,左手深入棉被裡『敢跟我說不要,就有妳受。』
錢珮翎猛搖頭,大力掙脫,伸手拉開戴良樂的手,迅速站起「你幹什麼!要我窒息啊!」
戴良樂站起,手指凌亂的地面「把地上收拾乾淨。」
「哼!」錢珮翎坐下,偏頭不屑說「我為何要聽你的。」
戴良樂腳踩錢珮翎肩膀「敢跟我說不!」
「你幹嘛啦!」錢珮翎扭動身體,拍拍肩膀「腳臭還踩我的肩膀,你有沒有水準!」
錢珮翎站起,一陽指連點戴良樂的右肩「聽見了沒有,死芭樂…」
戴良樂抓錢珮翎的手指,慢慢向上折「妳敢點我。」
「快放手,會痛耶!」錢珮翎猛捶戴良樂痛苦說「快放手!你要折斷我的手呀!死芭樂!」
戴良樂鬆手「哼!就饒妳一次。」
「你今天到底怎麼搞的,吃錯藥嗎?三般兩次的欺負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錢珮翎甩甩手,拉拉手指,坐下,不停的甩手「真是倒楣,被性侵害,被打,還差點要被折斷手指,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
戴良樂走下床,踢一踢地上的光碟示意「妳心知肚明,需要我說明嗎?」
錢珮翎用力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明白。」
「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不跟妳計較,但是我給妳五百塊,妳不去買沐浴乳,卻給我買最討厭得菸跟酒回來製造浪費。」戴良樂手指著地面,十分生氣說「還地面弄亂,妳真的認為我會再三讓妳嗎?妳作夢,白痴的跟什麼一樣。」
「做人要懂得察言觀色。」戴良樂坐到椅子上,轉身移動滑鼠「限妳三秒鐘出去看電視,順便將地面整理乾淨,別再惹火我,聽到沒有?」
錢珮翎緊抱著枕頭,囂張的說「A告芭樂,我才不想聽你的話,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命令我出去。」
戴良樂轉頭看錢珮翎「好,妳不想出去也可以,就給我安靜惦惦。」
「才不要,你要我不說話,我偏要說話,咯!」錢珮翎搖頭,扮個鬼臉「死芭樂,有色無膽的爛芭樂,溫室裡養的智障芭樂。」
「我就躺在這裡,我要罵到你跟我道歉。」錢珮翎往後躺,閉上眼睛,目中無人的囂張挑釁說「不過,我是不會指接受口的道歉,你還要帶我去滿足食慾,帶我去…」
錢珮翎感覺到腹部猛然一陣劇痛,張開眼睛看到戴良樂站在旁邊,十分生氣的說「你幹嘛踩我肚子,很痛耶!你不會痛是不是!」
戴良樂舉起緊握拳頭的右手,作勢預備「妳知不知道妳現在這種態度讓我越來越火大。」
錢珮翎站起,不甘示弱的說「火大又怎樣,我才不怕你。」
『很好,敢跟我示威。』戴良樂立即一拳擊中錢珮翎的左手肘。
「喔!你幹嘛打我那裡,知道我受傷還…」錢珮翎護著手肘,左手立即被抓起「你要幹嘛?」
戴良樂伸手緊壓錢珮翎的左手傷口處「妳敢再說一句話,後果自行負責。」
「什麼後果,我都聽不懂!」錢珮翎強忍痛苦,大聲說,「A告芭樂!死芭樂!爛芭樂!壞芭樂!很痛耶!快放開我!」
「你不會痛嗎?」錢珮翎一腳奮力踢出。
戴良樂瞬間反應,用大腿夾住錢珮翎的腳「王八蛋,想要我絕子絕孫嗎?」
錢珮翎用力試圖掙脫「死芭樂!快放開我!」
戴良樂生氣說「妳知道我現在想要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關我什麼事!」錢珮翎大吼說「快放開我!」
戴良樂更加生氣不爽說「一忍再忍,我已經對妳受夠了,妳以為我還會再忍受妳嗎?」
「忍什麼!又沒有人叫你忍!」錢珮翎用力試圖掙脫「死芭樂,快放手!」
『放手不如先封妳的嘴。』戴良樂手腳一鬆迅速抱住錢珮翎。
「死芭樂,快放…」錢珮翎猛捶猛踢戴良樂,嘴立即被緊緊封住,只能不停的甩頭捶打試圖掙脫「唔…唔…唔…」
「唔…唔…」錢珮翎力量越來越小,慢慢閉上眼睛,兩滴淚水緩緩順著臉頰下滑。
戴良樂看到錢珮翎一滴接著一滴流下的眼淚,緩緩鬆手鬆嘴,十分愧疚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真心要這麼做,只是我實在是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妳的個性,還有…」
「原來野蠻人也會哭,第一次…」戴良樂舉手拭去錢珮翎的淚水,突然被雙手推倒。
「死芭樂!爛芭樂!我不能原諒你!」錢珮翎看坐在床上的戴良樂,轉身揮淚跑走。
「小翎…」戴良樂一股懺悔之意倍然湧出,眼看錢珮翎跑出房間「算了。」
「我好像做的太過分了。」戴良樂站起,看著雙手「為什麼?還只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我卻越來越無法戰勝自己,克制不了怒火與衝動。」
「罷了,就算我跟她坦白,她也不會原諒我。」戴良樂走向桌子,坐到椅子上,搖搖頭「別再想了,這次我真的做的太過火了,跟她鬧翻了。」
「死!芭!樂!」錢珮翎人未到聲先到「我要把你打成芭樂汁!」
「妳煩不…」戴良樂不屑的側身,看到錢珮翎手中拿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迅速站起,轉身看錢珮翎,睜大眼睛,十分緊張「妳拿刀想要幹嗎?」
「要幹嘛!」錢珮翎立即衝向戴良樂「打成芭樂汁!」
「喂!把刀放下,有話好說。」戴良樂迅速逃到床上,驚魂甫定「妳拿刀到處亂跑很危險耶!」
「有你這隻狼心狗肺的衣冠禽獸在我才危險!」錢珮翎迅速追到床上,看到戴良樂逃到壁櫥前。
『開什麼玩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被她拿到一把刀?』戴良樂眼看錢珮翎衝來,急忙逃出房間,轉頭看錢珮翎怒氣沖沖的走出房間「喂!野蠻人,妳現在到底是怎樣,我是哪裡對不起妳了!」
錢珮翎跟戴良樂隔著沙發,拿刀指著戴良樂「你強暴我,侵犯我,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我頂多只有侵犯妳而已,哪時候強暴過妳了?昨天晚上我們可是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才sex的,那哪算性侵害呀?而且這一切都是妳自己造成的,怎麼全部往我身上推?」戴良樂全神灌注看著錢珮翎,深怕有個閃失挨一刀「再說,萬一刀子砍到了我還是妳,妳想,我們今天會好過嗎?」
「我不管!我不管!」錢珮翎猛搖頭,刀指著戴良樂「除非你讓我砍一刀,不然我難消心中的怒氣。」
「而且誰跟你兩情相悅了!」錢珮翎起腳追過去「明明就是你用酒把我迷昏,然後強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