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盯著投球機的轉動,斗大的汗珠從眉梢滑落。
深夜的思緒,混亂著悸動的心。
拉開佈滿灰塵的球袋,斑駁的釘鞋上,仍殘留著,
1997年,台北市立棒球場的紅土。
老了,也胖了,卻掩蓋不住輕狂的心。
拎著我的球棒,跨上老驥伏櫪的哈特佛,
就這麼奔向了大台北。
"肖年ㄟ,你這張優待券有4年了吧!"
"終於想到要運動了厚!"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然後,換了一堆代幣。
110KM左打,可;右打,優
揮擊出去的球在空中換成一道曼妙的拋物線,落下。
我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猶如當年的:"走、攻、守、臉" 四拍子絕好調人間兇器一壘手。
隨著球速的加快,招牌的信心卻又一次次的被擊沉、被凌遲。
拄著球棒,剩下喘吁吁的我,兀立於打擊區內‧‧‧
汗水不爭氣的滑落,球兒不斷的與我呼嘯而過。
是的,運動有意思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