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應夢夢的日記留言,講到為文的心境與天賦,相對於夢夢,
我是屬於沒有天賦的那一群,所以可以好一陣子蹦不出半個字,
也可以想來就寫得自己高興別人也許霧裡看花,反正是日記嘛,
也沒人有空到我這兒撒野ㄏㄏ!!
喜歡看書卻在身邊少有人可以相濡以沫,
父母親雖沒光明正大反對卻也覺那是"課外"讀物,當不得真!
因而我對文字的感動似乎都是躲藏在心中的一角,默默的看,
默默的品味!
十多年前學校的文藝社團曾經大膽的把台灣文學從楊逵一路介紹到鄉土文學論戰,
甚至到大陸的傷痕文學朦朧詩,以有限的文字資料與作品閱讀來介紹這樣的大題目,
自是沒法有高明的論述,然而卻讓我有了粗淺朦朧的輪廓,也偶爾會留意這方面的討論!!
直到最近,陳芳明寫出"昨夜雪深幾許",北島在之前也寫出了"時間的玫瑰",
有了親身參與當代文學運動人物寫出的許多資料,讓這輪廓更鮮明了起來!
近日正在讀陳芳明的書,當他講到去聽余光中的詩朗誦時,讓我悠然神往!
年少時期是在中部渡過的,唯一的兩次貼近這樣的場景一是誠品剛開幕,
另一則是北上遊玩時不經意闖入重慶南路某書店舉辦的外國作家討論會!
透過陳芳明的回憶,這些在年輕時閱讀過的作家身影似乎在我心中更加清晰,
然而如今的我卻也少了那份狂熱!
詩文學一如之前遇上顧爾德的用一生來追尋那份寧靜,始終都需要有那些專注堅持的身影,
不問現實世界中的毀譽!
這個世界有些東西逝去,但也有些事物更加清晰,一如老去的作家,一如新興的生命科學!只是,當這個世界越來越龐大而複雜時,我們要如何保有原初的本心,調整適應的姿勢該是好好思索的課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