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總讓人心煩意亂,當想起某個人的時候,心裡老是像多了塊隔板,上不去也下不來,多年來我己經把自己訓練得再怎麼想都不會失去應有的理性,就像是Star Trek星艦爭霸戰裡的史巴克,但是冷冷的邏輯分枝還是被熱熱的感情藤蔓纒繞。 應該叫做苦吧,或許是吧,因為每一次我都很想快一點擺脫這種糾纏,用很多不同的方式要把它壓抑下去,讓它平躺在心的最底層,不要再浮現,因為糾結纒繞的思念總伴隨著無邊的慾望,還有令人頭昏眼花的時空穿梭,忽而看到相識的當年,忽而妳又消失不見,一下子是妳迷人的笑,一下子又是妳令人斷腸的淚,不停交織的浮光掠影像龐大的黑影在侵蝕著心,如在寒冷的曠野仰望皎潔的月亮,渴望月光給予的溫度卻只換來冰冷的顫抖。 好不容易等待著時光在無奈中漸漸的流逝,以為思念的靈魂也會像手中的砂從指縫間緩緩落下,但每個睜眼閉眼,思念的靈又會帶回妳的身影,這裡是我們同遊的地方,那裡是我們的笑語串串,每走一步就背上一段想念,每一個駐足都是妳的氣息,於是心越來越沉重,腳步越來越疲憊,好像是漂浮在無盡的空洞,拼了命卻補不滿,陽光藍天都好遠好遠。 李清照的詞寫道,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彷彿真是這般,江叔娜的兩個人的月亮唱道,是不是說再見也要像相愛般勇敢。是我不夠勇敢嗎?所以才叫,眼看著兩個有緣人,愛過又分散,各自站在兩處遺憾。 雖說,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無恨月常圓。人生幾何?何必一定要如此看盡陰晴圓缺?就算真的看慣了日昇日落,秋月春風,那又如何?孓然一身裡又能在何處放下這許多的愁緒?回首當年的風雨,怎又是晴空萬里,也只叫人空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