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1988年7月購買了它
那時我只有32歲
買它;只因為當時它是一本暢銷書罷
對我而言(死亡)是很件遙遠的事情
他說:「學著如何死亡,你就學會活著....。」
那時的我是個好學者
當然也想知道如何(學習死亡) 這一堂課
32歲的我對它並沒有太多太多的感動及感情
十年之後;我已經42歲
我再度翻起它;花了一;兩月時間慢慢的品嚐它
它帶給我生命的啟示
也是我生病中最好的參考書
因為沒有人可以告訴我
我生病需要準備什麼??
生病的我又應該如何對待現在的我???
它給我很多很多人生不曾想過的問題及答案
它讓我心中很平靜很平靜
它讓我了解自己應該如何面對即將來臨的病痛
它帶給我生病中對待生命的勇氣
作者:米奇.艾爾邦
譯者:白裕承
出版社:大塊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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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大學時期最喜歡的老師,如今變成他生活中的教練──一位只剩14週生命的教練。這是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只是,這次的課,只有他一個學生──Mitch Albom。隨著課堂的結束,沒有畢業典禮,只有一場喪禮。教練說:「只要你學會死亡,你就學會了活著。」
出了校園後的米奇,在社會的浮沈中掙扎。十六年後在一個既偶然又殘忍的情境下,與得了神經系統重症無法可醫的老師重逢。這次的重逢,開始了他與老師最後14週的課程。但這次的課程內容不再是社會心理學……而是一場生命起點與終點的思考。到了期末,仍要交一篇報告,這篇報告就叫《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而第15堂課……教練不再說話,他成為選手的忠實聆聽者……從第15堂課開始。
內容簡介
曾經,他是老師眼中的希望。
大學畢業之後,他進入社會的浮沉,
在幻滅的理想人生中掙扎。
直到十六年後,才在一個最偶然的機會和老師重逢。
而他的老師,只剩下生命中最後幾個月時間。
於是,他又上了14堂他老師的星期二的課。
這次,課上的學生只有他一人……
本書作者在昔日恩師生命的最後幾個月,每星期二到老師家看他、這位誨人不倦的老師墨瑞.史瓦茲,面對著死亡一步一步逼近,不僅自己勇敢面對,窮究其多面的意義,更藉著與學生米奇的談話,一點一點柔軟了米奇因世故而僵硬的心,讓他重新看待生活。
這位墨瑞,誠實地看見自己在死亡面前的恐懼、脆弱與哀傷,承認自己對人世的眷戀不捨,但他掙脫這些情緒的束縛,展現出洞澈人生之後的清明與安靜,並且帶著幽默感。
也許你和作者一樣,年輕時曾遇到過這麼一個人,他比你年長,有耐心又有智慧,懂得你年輕徬徨的心,教導你為人處世之道。但是,你後來與他斷了連絡,獨自在人生路上奮鬥,你的視野變窄,你的夢想褪色。再沒有人在你身邊為你指引方向,告訴你生命的路怎麼走。
作者在這樣的時刻和老師重聚,上了最後的一門課,一門學著如何活在世上、如何對待死亡的課。如今我們也有幸旁聽這堂課,汲取其中的溫暖與智慧。這是個會發光發熱的真實故事,讀後讓你一輩子感到溫馨。
我老師一生所教的最後一門課,每星期上課一次,地點在老師家的書房窗邊,窗外可看見一小株芙蓉,粉紅色的葉子落地紛紛。每星期二上課,早餐後開始,課程可以稱做「生命的意義」。
老師用他的人生經驗來教。
這門課沒有評分,但每星期會有口試,你要回答一些問題,並提出疑問。你有時也得做些事,像是把老教授枕著的頭換個舒服的姿勢,或是把眼鏡架到他鼻樑上。吻他額頭道別,可以讓你得到額外學分。
這門課不需要課本,但涵蓋了很多課目,包括愛、工作、社區、家庭、年老、寬恕,以及最後的死亡。最後一堂課很短,只有幾句話。沒有畢業典禮,只有一場葬禮。
沒有期終考,但要寫篇不短的報告,討論你所學到的事。我的報告就是這本書。
我老師一生最後一門課,只有一個學生。
這個學生就是我。
有關老師,之一
一九九四年夏天,他被判了死刑。但回頭看,墨瑞早在這之前就有不好的預感。他不再跳舞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
我的老教授一直喜歡跳舞。音樂並不重要,不管是搖滾、大樂團或藍調,他來者不拒。他會閉上眼睛,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開始有韻律的手舞足蹈起來。他的舞姿不是頂漂亮,不過他不擔心舞伴的問題,因為墨瑞都是一人獨舞。
他每周三晚上總會前往哈佛廣場的教堂,參加一項叫「自由舞蹈」的節目。會場有燈光效果及震耳欲聾的音箱,墨瑞走進會場,場中多半是年輕學生。他穿著白色T 恤及黑色的寬鬆運動長褲,脖子上掛著條毛巾。不管放什麼音樂,他都是聞樂起舞,從吉魯巴到吉米‧漢崔克斯(Jimi Hendrix)的音樂,他都能跳。他扭啊扭、擺啊擺,兩手飛舞,彷彿是嗑了藥的指揮家,直舞到汗流淋漓,背脊濕透。會場沒人知道他是位傑出的社會學教 授,長年在大學教書,寫過多本廣受好評的著作,他們只當他是個老瘋癲。
有一次他帶了卷探戈錄音帶,要他們播放出來,然後他充當起指導,滿場遊走忙個不停,像個拉丁大情人。等到樂聲結束,大家都鼓掌起來,而他還意猶未盡,面有得色。
但人生終有笙歌散盡的一天。
他六十歲上開始有哮喘毛病,呼吸變得困難。一天他在查爾斯河邊走著走著,突然迎面颳來一陣刺骨寒風,頓時讓他喘不過氣來。他被緊急送到醫院,注射腎上腺素治療。
又過了幾年,他開始行動不便。有次在朋友的慶生宴上,他無緣無故就跌倒。又一天晚上,他從一家劇院台階上摔下去,把在場的人嚇壞了。有人高喊:「讓開,不要圍著!」
這時他已經高齡七十,所以人們只是悄聲說「他老了」,扶著他重新站起身來。不過墨瑞比一般人更了解自己,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對勁,這不只是人老了的現象。他一直感到倦怠,覺也睡不好,還夢到自己死去。
他開始去看醫生,到處遍尋良醫。醫生為他驗血,為他驗尿,還從肛門穿入直腸鏡檢查,但什麼毛病都找不到。最後一位醫生為他作了肌肉組織切片生化檢驗,從墨 瑞小腿背取了一小片檢體。檢驗結果認為是神經傳導方面的問題,墨瑞於是又接受了一連串的檢驗。有一項檢驗要他坐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對他施以電擊(有點像 在坐電椅),記錄他的神經系統反應。
醫生看了檢驗結果後說:「我們要作進一步檢查。」
墨瑞問:「為什麼?是怎麼回事?」
「我們還不確定。你的時間比較慢。」
他的時間比較慢?這是什麼意思?
最後,在一九九四年八月一個炎熱悶濕的日子,墨瑞和太太夏綠蒂前往一位神經學醫生的診所,醫生要他們先坐下來,才告訴他們壞消息:墨瑞得了肌萎縮性脊髓側 索硬化症(amyotrophic lateral sclerosis,簡稱ALS),又稱路格瑞氏症(Lou Gehrigs disease),這是一種可怕無情的神經系統重症,沒有方法可以醫治。
墨瑞問:「我為什麼會得這種病?」
沒有人知道。
「病已經到末期了嗎?」
是的。
「那麼我快死了?」
醫生說,很遺憾,是的。
醫生和墨瑞及夏綠蒂坐著談了將近兩個小時,耐心回答他們各種問題。他們要離開時,醫生給了他們有關ALS的一些資料,幾本小冊子,彷彿他們是要開個銀行帳 戶似的。走出外面,陽光燦爛,眾人忙著自己的事,有個女人慌張跑到停車錶前投幣,另一個女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採購雜貨。夏綠蒂腦海中翻攪著千千萬萬個思緒: 我們還剩多少時間?我們要怎麼面對?我們要怎麼負擔醫藥費?
在這同時,我的老師感到驚異不解:四周為何一切如常?世界不是應該停下來嗎?他們不曉得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然而世界沒有停下來,世界根本理也不理,而當墨瑞虛弱地拉開車門落座,他感覺彷彿陷入無底洞中。
他想著:這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