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說哦…學你的…去偷別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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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凌晨兩點的一通電話,讓我自己回到了過去,抹去的記憶就好像龍捲風般的來襲
「嗚...嗚...」電話那頭傳來莫名夾帶著大雨哭泣聲,大半夜的是誰會打過來哭?
檢查了手機號碼,沒有顯示名子,但這十個數字怎麼會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喂.. .你是?』電話那頭依舊沒有出聲,只傳來陣陣夾帶著大雨聲音的哭聲,以及滿腦問號的我
正所幸要把這在大半夜無聊的惡搞電話按下壽命終結鍵時,電話那端傳來的訊息更是讓我一臉錯愕
「嗚... 我..我....我是陳盈如...」
十二月的空氣總是充滿著濃厚的冷氣息,彷彿台北是要下雪似的
還記得去年的聖誕節一群哥兒們湊在一起玩交換禮物,交換完的人必須說出自己的聖誕願望
「我希望明年的聖誕節台北會下雪!」這就是我去年所許下的聖誕節願望,當然說出這句話時,免不了被一群男生給大噓好幾聲
走在最近新開的阪急百貨陸上,到處充滿著我愛你你也愛我手牽手好開心的閃光情侶,真不曉得為何他們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那麼的親熱
咦!? 當初的我好像也是這樣摟摟抱抱在西門町的路上.... 恩!? 阿!? 恩!?
「就像你網誌說的,也許我們真的回不去了」
「你真的很好,是我自己不懂得珍惜,對不起」
以上兩句話是我前女友跟我分手的理由,很官腔,但是挺好用的不是?
當我收到這兩句訊息的時候不免撇了幾行男兒淚當下也立下了一件事情
【幹,拎北下次分手也要用這兩句話】
「Hey,寶貝,你走路放空不怕等等撞到聖誕樹阿?」牽著我的手的女孩跑到我的面前活潑的轉了一圈
『沒什麼,我想起當時妳說妳喜歡我,害我感動到現在』我假裝用衣角逝去眼角的淚
女孩走向前,在我臉頰輕輕點了一下「笨寶貝,你明明就是還在想你前女友」
他走到我身旁勾起我的手,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不過沒關係,至少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十月,十二月的兩個月前,叫做十月,當然十月的後兩個越叫做十二月..所以十二月的前四個月是八月..而八月的後四個月是.....
十月,天氣開始轉涼,這種天氣讓人穿著外套喊熱,脫掉外套卻喊冷
不過我到是滿喜歡這天氣的,這種天氣就像是女人,你給他糖吃他會說太難吃,你不給他糖吃卻說他想吃糖
因為我喜歡女人,又因為女人等同於這種天氣,所以我喜歡這種天氣
「履歷,你已經甘掉我一瓶威士忌了你還想怎樣!?」
履歷,我的外號,我本名呂立,點名時幽默的老師總是會說「呂立,你以後去應徵工作都不要用買履歷了阿,因為你就是呂立阿!」哈,不好笑
而說話的則是我的死黨,天天,本名:呂昊
由於昊這個詞拆開就是日天,就等於是天天了,所以成為他的外號,雖然他本身就是個天兵
這個天兵又極度自戀,天天的名言:《我從來不把妹,都是妹把我》,客官阿您看看,聽到這句話你就知道他是無與倫比的自戀了
我跟天天會認識是因為當時不知道跟哪任女友分手,為了轉移心情而上了某款網路遊戲
當時其實我們兩個根本不認識,只是我們有著共通的朋友,但是誰知道兩個人相談甚歡,後來了解之後才發現,他的名子跟我的名子好像
久而久之就成為超級損友,好事沒他的份,做壞事一定有他的份
『天天給拎北拿酒來!!!!!!』在河堤的我大喊著
「幹,拿拎老師的酒拉,你平常兩杯威士忌就倒的人,今天喝了一瓶你明天根本沒意識!」
天天又無奈且小聲的加了一句「也好,你醉了剛好符合她的意思」
『誰!!!!!???? 盈如喔!!!!!!! 她在哪!!!!! 我要跟他說我不要分手!!!!!!!!』我酒醉著發瘋著大吼
一個女孩衝向前將因酒醉重心不穩的我緊抱著「履歷...」
「哀...莊云妳好好跟她聊吧...」天天說完便獨自走離開我們
莊云,我們班的班花,有著一張雞蛋臉、一雙大眼、白皙的皮膚、大小適中的胸部以及一雙修長的每腿,會鋼琴、小提琴、唱歌的聲音溫柔無比，是在我們班幾乎每個人心目中的女神
當莊云開學第一天到學校,就引起學校的一股莊云炫風,學校的學長爭先恐後的到我們班想一探莊云的風采
後來也有許多同年級甚至學長的追求,但是不知道為何後來莊云一個人都沒有看上
『你不是盈如!!!我只要盈如!!!』我試著在他懷裡掙脫,但是莊云卻用力卻溫柔著抱著我,直到她說出一句話我才停止掙脫
「履歷,別這樣,你還很清醒吧」莊云抱著我,用他溫柔的雙手輕輕撫摸我的頭髮,就像是在小孩一樣
眼淚,終於忍不住潰堤了,在莊云的懷裡我放聲大哭,放聲大哭,把一切一切的不甘心都從眼淚中流出
莊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溫柔著抱著我
「媽的,死履歷,你就這樣躺在你們班的班花腿上喔! 幹」天天這時刁著菸走回來
我一句話也不說,而天天也好像知道我沒醉似的靜靜著坐在我和莊云的旁邊
經過三個人短暫的安靜的片刻,我帶頭說道『莊云,你為什麼都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短褲、黑襪以及帆步鞋呢?』
旁邊的天天忍不住罵了我一句「白痴」
我當然不能忍受被那種自戀狂罵白痴，回嘴『幹，你又知道了喔!? 說阿你』
天天沒有講話,只是淡淡的拿起菸盒又點了一根菸
就這樣,我們直到因為下雨而起身回家那刻之前都沒有講半句話
「下雨了,你載莊云回家吧」
『恩』
在機車上,莊云只是輕輕著扶著我的腰,我們一路安靜直到她家樓下
由於莊云的是從外縣市考進來台北的高中,所以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
「心情好點了嗎?」
『哭一哭，爽多了』
又是一陣莫名的安靜,直到我開口說要離開「沒事的話,我先走簍」
我拿起我的安全帽準備坐上機車，而莊云拉著我的衣角說道「你也淋濕了,上來稍微等雨小一點再走吧」
也好,現在的心情有個人陪總比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好的太多了，「恩」
跟莊云上了她租的小套房,門一關上莊云卻出乎我的意料著用力著抱著我
『莊云..!!!.妳.....!!!!!?』
「你真的都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妳... 我.... 什麼時候?』
「就在我們認識的第一個下雨天,我就喜歡上你了」
那個下雨天,很不尋常的下雨天,說不上哪裡不尋常,但是那天我總是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
我跟天天約好兩個人下課後要去網咖打信長廝殺,當我走到校外去要騎機車時卻發現莊云一個人站在外面淋著雨,而一堆學長要借他傘他都不收
我把同班同學的雨傘搶了過來而多獲得一個幹字之後,便走向莊云,在背後替他撐傘『小姐,一個人阿?』
誰曉得看似氣質的班花突然變得像潑婦似著大吼且揮開我的雨傘「我不需要你的雨傘!! 你走開!!!」
這下我真的怒了,好心搶同學的雨傘幫他撐傘,卻換來這種回報
『我要幫誰撐傘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要去幫校長撐傘也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那我可以請你不要擋在旁邊替我撐傘好嗎!!!?我不需要你們這些臭男生關心!!!!」
『誰要關心妳阿妳這三八婆少臭美了!!』火大
莊云也火了「妳說誰三八婆!!!!!!」
『誰搭腔我就就罵誰』星爺的電影總是特別的好用
「你!! 你!! 你!!!」
看著莊云說不出話來心理有一股爽感浮出，我決定趁勝追擊『什麼你你你你,我有名有姓叫呂立』
「履歷!? 你說履歷表那個履歷!?」她整個傻在雨中
『不,是雙口呂,立是立正的立』
『還有,如果你不想我幫你撐傘我就跟你一起淋吧』說完我便把雨傘丟在一旁
「你瘋了!?」莊云的臉上充滿著不解
『拎北沒正常過拉』
就這樣,我們不發一語的站在大雨下的校門口，直到喇叭聲以及髒話聲出現
叭~叭~~~叭~~~~~~~『幹! 跟你約幾點結果你在這邊跟一個妹淋雨,媽的介紹一下阿』出現的當然是天天
『媽的,遇到瘋婆子阿,要幫她撐傘她不樣,乾脆在這邊跟他一起淋』
「ㄟ，我不叫瘋婆子!我也是有名有姓的!!」
『姓瘋名婆子? 好名好名!!!』
莊云似乎完全沒有形象般的大吼「莊云!!端莊的莊!!!!孔子云的云!!」
『妳就是驚動武林驚動萬教的莊云!?』
「吼!別再說我是啥班花了!!!!!!!」她生氣
『沒有,我只是覺得妳也沒多正阿.....!怎麼會是風雲人物呢.....』
當莊云正要回嘴的時候,天天邊按喇叭邊大喊「幹，我是死人喔!!你他媽到底是要不要去戰略拉」
我回過頭來,看著莊云說道『要一起嗎?我機車後座後面還有位子喔』
「你怎麼會騎車!?」
『我看起來不像是二十一歲的留級生嗎?』
這時天天再也忍不住衝向我兩個一手拉一個把我們帶走「拜託,邊走邊聊好嗎?」
「就在我們認識的第一個下雨天,我就喜歡上你了」說完,莊云便吻向了我
當然,在那個下大雨的夜裡,我沒有回家
當然,在那個下大雨的夜裡,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沒有發生的是,我並沒有愛上莊云
「嗚... 我..我....我是陳盈如...」
『盈如!?妳...好!! ..乖.. 先別哭』頓時我的睡意完全消失
「嗚.....」
『你在哪裡?在外面嗎?現在外面下大雨!?』
盈如並沒有停止哭泣「嗚... 我在你家樓下...」
『好!!你等我!!我馬上下樓』
我拿起換洗的衣物以及一串鑰匙三步並作兩步衝下樓卻沒發現盈如的身影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 搬過家....
我也顧不得外面下著打在人身上會痛的大雨以時速八十不管紅綠燈的速度衝向我的舊家
一到舊家就看到盈如全身淋濕著站在我家門口哭著
我拿起車廂的雨衣跑向盈如將雨衣披在盈如的身上
盈如發現我在她身旁便轉申抱著我哭著....「他...他不要我了....」
『妳是說,你男朋友!?』我驚恐
「對....」盈如依舊沒有停止哭泣
『為什麼?』
盈如停止哭泣,但是卻還是哽咽著說「我懷孕了....」
我將盈如載回我自己家安頓好之後,原本要告知莊云的,卻被盈如給制止,她說她不希望看到我們吵架
『拿掉吧,我陪你去拿掉吧』這是我回到家對盈如的第一句話
我坐在床上,而盈如躺在我的腿上「可是...」
『錢的部分我來想辦法,但是妳要答應我,拿掉之後每天下課都要來我家,我會幫你坐月子』我順摸著他的頭髮說道
「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盈如起身看著我
『因為我還愛著妳...』
盈如突然爬起身,離開我的身邊哭著說「我不值得你對我那麼好...」
我並沒有多說,走向前抱著盈如,並且吻了她
那一晚,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只是,我到底是愛著誰呢?是盈如? 還是莊云?
那盈如呢?到底是愛著誰呢?是她男友,還是我?
拿掉小孩後的那幾天,我每天載盈如上下學,而回家也按照食譜做一些營養的東西給盈如坐月子
但是終究,紙還是包不住火的
就在那天,天天沒有跟我約定卻跑在我的校門口,只看他一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就是好幾拳下來
我被天天撲倒在地上,天天邊揮著拳頭邊說「幹你娘!你這王八蛋!!!!!莊云那麼愛你你卻這樣對她!! 幹!!」
我躺在地上,被天天的拳頭揮著,卻不反擊,而又卻流下了眼淚，天天看狀便停下手
『我.. 我根本... 我根本不知道我喜歡誰了...』
而莊云在不遠處,目睹了這一切,而天天看到了,莊云哭著跟我們擦肩而過而天天放下打我的雙手喊著「莊云!」便跟著莊云出了校門,只留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我
我依舊還是接盈如放學,也笑笑著面對盈如,直到莊云打過來的電話
「喂..呂立... 我都知道了,我已經決定跟天天在一起,所以我們分手吧」不給我任何挽留的機會,莊云說完了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誰打來的?」盈如一邊喝著雞湯一邊問我
「我女友,他跟我提分手了」
就這樣,我跟盈如又在一起了,而莊云則是跟天天在一起,而我和莊云和天天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聯絡了
我以為,我只是失去了一個愛我的人以及一個死黨,但是,我突然發現我也失去了我的笑容
我變得常常一個人去那些曾經跟莊云去過的地方,一個人,就一個人
怪了,我不是愛著盈如嗎? 為何我會這樣追尋莊云呢?而莊云為何每次都是簡單的T恤牛仔短褲黑襪加上帆步鞋呢?
這幾個問題每天困擾著我,直到一年後,高三的畢業典禮
我穿梭在人群中,跟老師以及同班三年的朋友一起合照
直到典禮出現不該出現的身影,天天
「跟我來」這是天天跟我講第的一句話
之後我便上了天天的機車後座,一路上我們不發一語直到抵達目的地,台北榮民總醫院
「你知道莊云為何有那麼多追求者卻都不答應嗎?」天天在醫院外頭點著一根菸,轉頭問我
我搖頭
「還記得我們三個相遇的那個雨天嗎?」
我點頭
「那天是莊云被宣布死刑的日子,但是他卻遇見了你,他跟我說,跟你在一起就能感覺到她自己還可以看得見明天的日出」
我訝異,訝異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脊隨小腦變性症,這是莊云的病名」天天說完,起身,示意要我跟著他進入醫院
我們穿梭在醫院裡,明明是沒有多少的距離,但是我卻好像經歷過時光隧道一樣,想起我跟莊云一切
「其實莊云跟我沒有在一起,她一直都很愛著妳,進去吧」天天為我打開了門,卻沒有意思要進去
走進病房,看見莊云,原本皮膚已經很白的她,現在更白了
不知道為何,眼淚不自己覺得就流了下來
「呂立,分隔一年第一次看到我你就哭,這樣不太好喔」莊云用他虛弱的身體微笑著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我趴在莊云的身旁,像是無止盡般的重複這句話,而眼淚已經哭濕了床單
「我沒事阿,笨蛋呂立,我真的沒事」
莊云也只是溫柔著順摸我的頭髮,陪著我哭泣,看見莊云那麼堅強,我的眼淚更加停不下來了
莊云一邊順摸著我的頭髮一邊說「呂立阿,對不起,騙了你這麼久」
「我阿.. 真的很愛你呢..不知道為什麼,跟你分開的每一秒都那麼難熬,也許是這樣,我的病情才會突然加重吧」
「呂立阿....你願意再一次牽著我的手,陪我走完最後一段路嗎?」
我,到底愛誰呢?我想,這個問題不必再猶豫了
我沒有回答莊云的答覆,只是拿起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給盈如
電話一通盈如就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似的「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日子從來沒有真心的笑過,我以為,我以為只要把你留在我身邊我們就有機會,對不起,我早該放手不該那麼自私的」電話那頭的盈如,哭泣著
『妳真的很好,是我自己不懂得珍惜..』
「這是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吧,我終於明白當時你的感受了.... 還是朋友嗎?」
『恩』回答完,莊云示意叫我把電話拿給她然後要我離開房間
至於他們說了什麼,隨著莊云的死,盈如的移民,不得而知了
『天天,走,陪我去找莊云』
就這樣,兩台車從台北騎到雙溪的墓場,找到了莊云的墓,將他的墓用心的打掃過一遍,也放上他最愛的玫瑰花,誰說掃墓不能用玫瑰花!我糙!!
『ㄟ，天天，為何莊云總是穿著T恤牛仔褲黑襪帆布鞋阿?』我從口袋拿出一封信,準備點燃
「幹,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有一天我們在說喜歡哪種穿著你說的阿,莊云就聽到了」
「幹,等等,你燒殺小東西,我來看看」
『等你上天堂我再叫莊云跟你說』我回答
「對拉,朋友都當一半的拉」
就這樣,我們兩個就看著那封燒完,才離去
《莊云阿,在不同世界的你過著好嗎?
我們的婚禮是在醫院舉行的呢,幾乎全醫院的醫生跟護士都有來祝福我們呢
你還笑著說你是全醫院最美的女人了
我要跟你說,何只全醫院,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了
我現在過得很好,正在接手家裡的事業,妳在另一邊不准跟男生偷來喔
我在這邊也不沒有跟女生偷來暗去的,我答應過你,不會提早去找妳,但是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過沒有你的生活
妳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陪妳了....
呂立》
後記：故事是真是假,大家不要太追究了,我只能說有些是真的,但是多少是真的呢?請大家判定吧:)
故事費時4小時完成,不修改,給大家看最原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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