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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11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杭州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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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杭州故事1
作者: 下雪的森林 日期: 2023.08.24  天氣:  心情:
杭州故事1
(一)
2006年9月,上海的一個台商聯誼會邀請我去九寨溝玩,算是家庭式旅遊,其他人都攜家帶眷的,那時我因為小孩要上學,於是自己一個人參加了活動,第1天從原始森林一路玩下來,第2天早上去長海,我因為以前曾經去玩過,所以遊興一般,主要陪著其他人,幫他們拍拍照片。
去過九寨溝長海的人都知道,那裏是個觀景臺,人多的要死,拍照要搶位子的,那麼幾個朋友排隊準備憑欄微笑去了,我站在外圍也打開相機,先調好光圈快門,為了節約時間,我會對著要拍的位置上的陌生人測光,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落入了我的鏡頭,擺了一個半彎身翹臀甩髮回眸的姿勢,跟她的朋友嘻嘻哈哈的笑鬧著。

幫朋友拍好後,我回看照片,女人不錯,大概30歳左右的樣子,10滿分的話容貌分8分應該是有的,身材可以給9分,但女人風情要給10分滿分的,因為就是在鏡頭中那麼三連拍,我的心就仿佛被偷走了。看她衣著也比較樸素,不像是上海來的女遊客比較會打扮。
我開始在人群中找她,可惜怎麼也找不到了,想搭訕失去了機會,有點懊惱,我以前是很擅長搭訕陌生女人的,正因為如此,老婆把我看的很緊,包括錢和時間,我也樂意有人管束我,好結束浪子的生涯。結婚後,搭女人就成了我的負擔,本性喜歡拈花惹草,但是搭上以後,又要想辦法存小金庫,又要編藉口請假出來,想想最後也就是個活塞運動,沒什麼大意思。

不過,這個女人讓我很想重出江湖。
如果後來再沒碰到就此別過,那也沒故事講了,當天下午我們在諾日朗又碰到了,地名中有個日字,難道是個天意?以下用顏來代表她,是她名字裏的一個字。顏和幾個恐龍一起,老恐龍小恐龍,她被襯托的更加出眾,想好了臺詞我就上了。
“你好...” 。

她很驚詫地看著我,恐龍們也很驚詫,我繼續,心裏略有點緊張,—前面說我擅長搭訕,不過每次還是會緊張的。
“你看,我剛才測光的時候碰巧把你拍進去了,不過拍的挺好的,就沒捨得刪掉...”她看了看我的相機,臉有點紅,說:是挺好看的!“,恐龍們也圍上來看。

“你給我個郵件地址吧,我回頭發給你”。
我的攝影技術其實也是拿不出手的,不過肯定比她的幾個朋友強多了,我早就料到,她是不會捨得讓我當場刪掉的,這會是她此行最漂亮的一張照片。顏很爽快,她說好啊,把你的手機號給我,我把地址發短信給你。我靠,好容易啊!

我報手機號,她記,邊上的恐龍們笑的很曖昧,看來也很懂。
她記完,沒話找話說,我問她們從哪來的,她們說:紹興。正好我的一個朋友在叫我,我只好離開,心想紹興不遠,又有了手機號碼,以後有大把機會,卻忘記叫她撥一下我的號碼,這一點後來讓我很懊惱。按過去經驗,女人主動問你要電話,那麼很快就會和你聯繫,所以我當時沒要她的電話,也沒叫她撥我一個,真是失策。

在恐龍們嫉妒、興奮、色色的目光中,我瀟灑地轉身離開,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急吼吼把人家電話要來,待會打還是不打?不打卵癢心也癢,打過去說什麼?所以我一般扔下個電話號碼就走,一切交給天意!
意外的是,她就是沒給我打電話。

我晚上獨守著九寨天堂的大床房,沒有電話!這麽好的纏綿環境真是浪費了,有點恨自己的傻屌行為,我不禁想是她記錯電話了?是仍然矜持著?是根本忘記了我?猜過所有的可能,孤獨地在異鄉鬱悶。
回到上海,也沒有電話。 一個月很快過去了,我徹底忘記了這件事。

忘記的時候,電話卻來了。
電話裏是個怯怯的聲音,向我問好,問我記得她嗎?九寨溝的那個女人,照片還在嗎?她想看。女聲很好聽,普通話帶著紹興口音,小地方女人的那種羞澀,我是硬著和她說完第一個電話的,—女人開始和你交往了,後面的事情八九不離十了。

聽著她的聲音,怯怯的聲音惹人生憐,我故意將手機貼近嘴巴,語速放慢一點,我的嗓音比較低沉,有磁性,很多女人贊過的,仿佛女人對男人的聲音比較在意,或許耳邊一句輕回的低語,是開閘放水的密鑰所在,她除了要那幾張照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也沒有結束電話的意思,大概心頭正在撞鹿吧,我蠻喜歡這樣的感覺,泡妞最愉快的階段,也就在窗戶紙將破未破之際了。

於是留了郵箱,想起來那幾張照片還在相機裏,導進電腦,調整一下對比度和色彩,邊調邊想:她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再聯繫我呢?斷不至於是忘記,那麼就是在猶豫,如果是猶豫,那麼她一定猜到我有企圖,掙扎過後,還是決定開始一些感情的冒險,如此瞻前顧後,大概已為人妻了。我喜歡猜一猜女人的心思,女人心,海底針,猜中了會很有趣,也使下一步的行動更加精准有效。

顏是紹興市政府的一名公務員,上班不能上網,所以我們一開始通過郵件交流。頻繁的郵件來往,也漸漸瞭解了她的一些情況,她的家庭條件比較優渥,父親是當地要害部門的正印局長,兩個姐姐姐夫也是當地有點頭臉的人物,從這一點,我開始懷疑她的實際年齡應該不止30歲,但自始至終沒有問過她的年齡,她也沒主動說過,所以我更加懷疑她其實蠻熟了,她上下班有馬六代步,老公果然也是高階公務員。

後來麼,老套路,要求她給我發得意的照片,我極盡溢美之辭,讓她很受用,不斷的給我發照片,看來看去都是穿衣服的,就是不給發泳裝或內衣照。不過有一張還是很不錯的,穿著白色的背心熱褲,光著腳丫盤坐在一張長椅上吃蘋果,骨肉勻亭,巧笑倩兮,最流鼻血的是可愛的腳指頭,白裏透紅,象嫩薑,或者象太湖紅菱,又生的盈盈一握,用它來搓弄我的弟弟,或者捉在手裏把玩,然後再輕舉上肩,那是何等旖旎的風光啊!
顏把電話全留給我了,兩個手機,辦公室電話;她辦公室有三個人,我開始偶爾往她辦公室打電話,一來發揮我的磁性嗓音,二來慢慢地用話語挑逗,辦公室裏說這樣的電話有一妙處,因為有顧忌,她只能含混其詞,語焉不詳,我說到濃處,她只能應不能回,好比蓋著蓋子煮湯,也好比做的時候捂住嘴不讓叫,其實更有激情,我相信她也很受用。

我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她5點就可以下班,慢慢的,她總要磨蹭到6點才走,就是為了等有機會和我單獨通電話,電話裏説著說著爽了就要悶哼出聲,女人的控制力有時候蠻差的。那麼天天要等我電話,應該是魚兒在要鉤了吧?不過電話的內容頂多也就是想要抱抱你啦,忍不住想親你啦,也直接誇過她的腳長的好看,我是由衷地喜歡女人有一雙好看的腳的。

越來越熟絡了以後,她給我發了比基尼照片,居然很凶,以前沒看出來,我這方面目力蠻厲害的,在九寨溝時沒覺得,那張背心照片也沒覺得。除了胸前的亮點,身材也沒話說,細腰豐臀,我的辦公室有獨立衛生間,當下自己去了下火,在自己腦中導演了我和她主演的一部片子。
我覺得她現在是入巷了,決定更進一步,有次電話裏,也是以一些初級情話開始,我腦子全是她的大咪咪,她的小嫩腳,說是在挑逗她,我自己早就硬幫幫,說到情深意切時,我說,好想進入你,好想好好地愛你,好想操的妳大叫...。

一般來說,騷一點的女人會馬上配合你,可以完成一次電話性愛。矜持一點的女人呢,會很害羞,說你是壞蛋,再繼續配合演出。沒想到她的反應是,非常強烈!

她勃然變色,說: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 啪!的一聲掛斷電話。我有點沒回過神,這種情況沒經歷過呀,比基尼給我看了,愛你愛我的也說過了,電話裏都親過抱過了,每天不等到我電話不下班回家的,那麼我現在要進入她,不是老正常的嘛?

回過神來我很光火,更光火的是,她隔手來條短信說,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靠,碰到騙子了?又不是青純少女,裝貞潔不是這樣裝的,玩弄我的感情是嗎?我本想打電話去嘲弄兩句,想想算了,男人嘛,大方點,本來就是想上人家,上不到也沒必要失態。照片、郵件、短信、電話全刪掉,留著是禍害,羊肉沒吃到,到時候惹一身騷,刪掉結束,以後不碰浙江女人,這路子太怪。

我本以為這故事沒了,就這樣結束了...。

(二)
兩個星期後,我正在下班路上,顏打了我的電話,問了句你最近好嗎,我說還好就那樣,語氣即不興奮也不冷淡,應該聽不出我仍有一絲介懷,她說:我好想見到你...。
我知道精彩的時候終於要開始了。

估摸著水也燒開了,燒乾掉就不好玩了,約見面吧,不敢約到上海來,雖然茫茫人海,但有時候還是會碰到熟人的;約紹興更不行,小地方轉也轉不開,何況她两邊家庭人脈挺廣。於是取個中點,杭州。我訂了杭州劉莊的湖景房,以前住過幾次,環境是沒話講了,那時我在股票上開始賺到不少錢,手頭很活絡。

12月的一個星期五,下了班,我到上海南站坐上了最快到杭州的一班火車,沒開車是怕暴露車牌,第一次見面,小心不是錯;她也沒開車去,大概人同此心吧,這個能理解。她比我早到一個小時,在杭州東站等我,不斷的發信息問我到哪了,我很想調侃她是不是已經太濕了,想去酒店換內褲啊,不過不敢造次,她的脾氣我領教過,雖然這樣的約會擺明了是一場肉搏戰,但還是不能太直接,人家喜歡婉約派,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不能操之過急呀!說實話,在火車上我一點也不著急,長夜漫漫,狀態不可出的太早,看了兩份報紙,和一個回杭州的小姑娘聊聊天,火車就到站了。

出站,尋覓,伊人正在燈火闌珊處,她肯定先看到了我,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向我微微笑著。九寨溝一別,網路和電話讓我們成了凖情人,然而等到相見時,既陌生又熟悉,感覺好奇妙,我也抱以燦爛的笑容,向她走過去,眼中的她,比照片上更加嫵媚,新燙了劉海,紮起了馬尾,大大的含羞的眼睛,俏皮的嘴巴,江南女人的秀氣體現充分;紫色緊身的高領羊毛衫,套著件黑絲絨的中式馬甲,下身著黑色牛仔褲,蹬著一雙長統高跟皮靴,煞是英武明媚。

我走過去,霸道地抄住她的腰,好像我們早就是對鴛侶,腰肢很細很柔軟,我舉槍表示致意,我柔聲問道:“先去酒店辦入住好麼?”,她輕輕地恩了一聲,大概1米6左右的個子,但是修長的雙腿,另她看來更高一些。

出租車載著雙野鴛鴦,穿過杭州的鬧市區,一片燈紅酒綠,行人如鯽,偶爾路過酒店或民宅,內裏有多少我們這樣香豔的故事正在開始,正在落幕,多麼輝煌或者平淡的人生,都逃不過一個情字,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車子從南山路到楊公堤,忽地拐進一條小路,看见西湖國賓館的石碑,然後有上著雪亮刺刀的武警舉手敬禮,呵呵,幹人家官員老婆還有武警站崗,不經歷一下算什麼人生?房卡拿好,去餐廳吃飯,兩樣可口小菜,一個暖鍋,一瓶古越龍山...她大概有點酒量,是她要求喝酒的,看來這女人是蠻要的。

暖鍋中蒸騰起的霧氣把我倆對面分開,氤氳中看著她笑語,想想其實她才是我今晚的菜,呵呵,或者我是她的菜?幾杯下肚,烘暖了身子,她脫掉馬甲,羊毛衫裹住婀娜有致的身軀...我知道你很凶,我已經聽不進你在說什麼,我只想著雲騰雨蔚的情形了。

吃完飯先不急,散步去,住劉莊不散步太浪費了不是嗎?牽手在湖邊走著,是夜有風,湖面漣漪陣陣,由遠及近,輕拍岸岩;是夜月光皎潔,灑落人間,山樹披銀,波浪湧金。我將她抱起,在草地上轉圈,她咯咯地笑,兩團肉擠在我胸前,我突然將她放下說,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她急切問道,怎麼了,我說,我有個地方好硬了,怕被你壓斷!她大笑罵我流氓,然後要來打我,我將她手握住,拖入懷中說,我們回去吧,她點點頭,眼含柔情看著我,清晰地說:“好...”。

進房間,一張雪白的大床,足夠做任何姿勢,床頭有幅金色的題字,媽的,居然是赤壁懷古,看來我今天要被她的浪淘盡了。她看到床,沉下臉說,就一張床啊!兩個人怎麼睡?無語,徹底無語,我想這女人又要來這一手啊,心裏有點不爽了,没想到她倒是笑嘻嘻地貼上來,雙臂勾住我的脖子,主動和我接吻起來,直接就是舌吻了,繞舌,咬嘴唇,下半身貼緊我,微微地扭動,大概是在試驗我的硬度?

說實話,我有點不喜歡女人這麼主動,不過也不能示弱,兩手開始遊走,一手撫腰摸臀,一手摸著她的脖子,捏弄她的耳垂,上面吻的越濕熱,下面越受煎熬,那話兒漲得有點發痛。一只手從身後探入腰背,摩挲她如玉的肌膚,背上那條脊溝向下,引導著我的手去探索,褲腰太緊,只能夠著臀溝的發源,不過癮,改向上摸,文胸後面沒有扣子,急死人的事情,只好委屈小弟弟,稍稍離開女人的身子,欠欠身,將手從前面伸進去,摸著扣子,要擠開,但是太心急,幾下都沒弄開,她把我推開,笑笑說,我先洗澡去啊…。

洗澡麼,肯定要跟着進去打水戰的,很不巧的是,這時候大老闆正好打電話進來,跟我討論工作的事情,我定定神壓低聲音和老闆講起電話,心裏把老闆家媽媽問候了好幾遍,老闆火上添油講個不停,顏裹著白浴巾出來了,他還沒講完,我是等不及了,和顏做了個眼色,拿著電話進浴室,邊脫邊說電話節約時間,並且提醒他我手機要沒電了。脫光了,我直接關手機,裝沒電,不管了。

快速冲好,重點洗弟弟和菊花,腳指頭也仔細洗過,萬一她口味重呢?再刷個牙,親愛的我來啦!!!
顏絕對是有備而來,居然換了件短擺的絲質內衣,床燈調到昏黃,玉體橫陳在雪白的床上,黃黃的燈光柔柔地從她肩頭灑落,看上去她就像是一塊即將融化的冰淇淋。我湊上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四目相交,欲望糾纏,愛意融融,我將目光移下,再好的絲綢也比不過肌膚細膩,絲綢隨意地在她胸前皺起,恰好露出那銷魂蝕骨的玉溝,我埋首去溝裏呼吸,耳裏只聽到她一聲歎息,夾帶些許顫音,也帶得絲綢下的雙乳一顫,用指間輕摸上去,乳尖已作豆蔻悄立,那雙玉兔是緊張還是渴望?她們在等待著我的狂風暴雨來襲嗎?

呵呵,可我偏不,兵者,詭道也。我將她的秀髮向上攏起來,散佈在白色枕頭上,雙手卻去捧著她一張俏臉,只是吻她的眼皮,她嬌羞地閉著眼,朱唇微啟,努力地均勻呼吸。我很清楚現在是可以長驅直入了,但不是最佳時機,她一定太渴望了,我可以多給一點!我去輕咬她潔白細嫩的耳垂,在她耳邊粗重地呼吸,她的雙腿開始扭動,兩手抱緊我的後背,想用力貼近我,又鬆手躺下,無奈地去抓床單。

我在她耳邊細細地問她:今晚我來好好地要你,可以嗎?她急促地點頭。我向下,挽起她的雙腿,分開來,私處畢現,毛很少,柔順地貼著,大概是個好脾氣的女人吧....肉鮑居然還是粉紅色,連蝴蝶翼也是略帶粉色的,不見色素沉澱,難道她老公使用的很小心?

她急忙用手來遮,不譲我看,我求她,這樣的好鮑難得,怎可不品?真的算是上品了,玉縫緊緊的,但玉露仍然滲出來一些,晶瑩透亮,向著菊花滑落下去,我捨不得它白白流走,舔了一下,微鹹,一種女人特有的淡淡的腥。

她受此刺激,兩腿一夾,夾住我的頭,大概覺得不雅,又松開,但不好意思張的太開,真是好有意思的女人!我去看她時,她用手臂蓋住眼睛,輕咬著嘴唇,那份害羞真不像結了婚的女人,我說,你的水真好吃,等我慢慢吃你吧,她不作聲,將嘴唇咬緊了些,我說你等一等,起身去沙發上的褲子裏摸出手機,不是要拍照,是放了個專輯《琵琶語》然後重新上床,有音樂調和氣氛,她可以放鬆一些。

回到作案現場,我仍然去弄她的玉鮑,將緊合的唇撥開些,竟有些水一湧而出,原來早已氾濫的不成樣子,我也不再逗她,伏進腿間賣力地刷卡,熱熱的舌頭從會陰處向上,刷過深溝,也刷過玉珠,幾下子,玉珠就漲凸了出來,我用舌尖頂住它,有節奏地抖動,她開始鼻音哼哼不停了,伴著輕音樂,宛如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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