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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小說-七月七日晴
作者: ღஂ無心ஂღ 日期: 2006.05.12  天氣:  心情:

最近跟妹二人常利用空閒時間看小說
發現了這本賺人熱淚的小說
來與大家分享一下
樓雨晴的七月七日晴



  【文案】
  自小,她便深深依戀著他,像宿命般無法改變。
  那純淨的愛情,就像初次嘗到的青熟楊桃滋味。
  然而她與他的分離、相聚,都是三年一隔。
  十五歲,他北上求學,自此斷了音訊;
  十八歲,她衝動地去見他,換得心傷。
  二十一歲,他終於回來,為的是奔母喪;
  二十四歲,他結婚,帶著新婚妻子遠赴重洋……
  他曾是她的守護神,那樣溫柔、細心地呵護包容,
  與她勾著手,許諾要永遠在一起。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不能沒有最懂她的他。
  七夕是牛郎織女相會之日,七夕雨是思念的淚;
  那麼,二十七歲的她,能不能擁有一個天晴的七夕,
  好讓她再見他一面……
 
  第一部 年少
  愛情,就像初次嘗到,那半熟的楊桃滋味,
  酸酸的、澀澀的,卻又忍不住想一再深嘗,
  流轉在青澀楊桃、妳憨甜笑靨間,
  我初次的、純淨的愛情,
  悄悄萌芽。
 
  一之一 天晴
  我叫沈天晴。
  若要說起我的一生,其實乏善可陳得緊,怕各位看得頭重腳輕眼皮撐不開,就挑些重點來說好了。
  所謂的「一生」,其實也不長,目前為止,才過了十四個年頭又三百二十七天八小時零五秒而已。
  首先,和所有人一樣,我有一對慈祥和藹的父母,還有一個很帥、很優秀,女生看到都會忍不住尖叫的哥哥。
  至於我,從小到大老師給的評語,大抵都離不開:個性衝動、頑劣難馴,宜多管教等等形容詞,善良一點的老師,會說我活潑外向、打抱不平。
  不過那有什麼差別?換個好聽些的說法而已,還是在損我。
  什麼?不信讓我來批註一下--
  活潑外向--等於我很皮,相當皮,皮到欠揍。
  打抱不平--另一個說法叫惹是生非,調皮搗蛋。
  最狠的是,國小五年級時的導師還在家庭聯絡簿上寫著:冥頑不靈,目無尊長,行徑囂張,不知悔改,請家長嚴加管教,以免危害社會善良風氣。
  儼然把我寫成了混世惡魔,連社會風氣敗壞、經濟景氣低迷都和我有關,再說下去,孔明先生的出師未捷身先死、中國五千年來的成敗興衰都變成是我的罪過了,只差沒要我切腹自殺以謝天下。
  我只不過在背後給那個老處女導師取了個「滅絕師太」的綽號,外加和同學賭她內褲的顏色而已,大家來評評理,這樣有很罪該萬死嗎?
  媽媽居然罰我跪,這也就罷了;要我明天向滅絕……呃,吳老師道歉,我也可以接受;寫悔過書,小Case,保證文情並茂直追與妻訣別書;可是--最最不能接受的,是媽媽居然不准我吃晚飯,晚餐還故意煮我最愛吃的紅燒獅子頭。
  這真是天底下最不人道的酷刑了!
  不過還好,哥哥總是會維護我,不管任何時候。
  小時候一再挨罰,常會哀怨詢問:「媽媽,我其實不是妳親生的對不對?」
  「答對了!妳是臭水溝挖出來的。」真過分!居然答得這麼乾脆,還一副「妳這輩子就現在最聰明」的表情。
  相較之下,品學兼優的哥哥,相當適合被拿來當天神崇拜。
  而,我確實也這麼做了。
  那個時候,家裏的經濟狀況並不好,家中務農,爸媽每天都好忙好累,沒辦法兼顧到我,我等於是哥哥一手帶大的。對我而言,哥哥不只是哥哥,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不會像所有的人,去批判我的行為,而是用另一個角度看待我,包容我的所作所為。每當我又闖了禍,在一堆皺著眉頭看我的人裏面,總會有那麼一張面容,帶著微笑,眼神充滿瞭解與寬容,默默支援我。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哥哥是我很重要的一個人,他是我的守護神,也是我的避難所,每次只要有事,第一個趕來我身邊的人是他;闖了禍,第一個想要找的人,也是他。很早以前,我就已經領悟到,我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沒有哥哥。
  有一年窮極無聊,蹲在一旁看到鄰居玩「新郎、新娘」的家家酒遊戲,回來之後滿口嚷著要嫁給哥哥,在那懵懂無知的年歲裏,還不太能理解「嫁」是什麼意思,但是隔壁長我兩歲的大毛,一副大人樣地告訴我,「嫁」就是和最喜歡的人一起生活,永遠不分開。
  最喜歡的人?那不就是哥哥嗎?
  所以我問哥哥,要不要「嫁」給我。
  哥哥說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是男生,不能『嫁』給妳。」
  「那,我嫁就可以了嗎?」
  「還是不行。」
  「為什麼?」第一次覺得哥哥很龜毛,用力瞪他。
  哥哥輕輕笑了,摸摸我的頭。「因為我們是兄妹。」
  兄妹?我歪著頭思考,因為是兄妹,所以不能嫁給我最喜歡的哥哥嗎?
  那年,我三歲半,第一次討厭「兄妹」這個字眼。
  在那之後的一個夜裏,我半夜醒來,見不到哥哥,心慌地下床尋找,循著微弱的燈光,看見呆站在父母房門前,表情呆愣的他。
  「哥--」
  「噓!」他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我噤聲。
  我聽話地點頭走向他,沒發出一丁點聲響,隱約捕捉到房內父母的談話聲。
  那年冬天很冷,哥哥低頭看見我沒穿鞋,把我抱起來,回到房間。
  我好奇地問他:「哥哥偷聽……」
  「我沒有偷聽,是起來喝茶,不小心聽到的。」他把我放在床上,蹲身拍掉我腳下的髒汙,我兩隻小腳不安分地晃來晃去。
  「晴,別亂動!」他翻開被子,找到又被我踢掉的襪子,替我穿上。
  「嘻……哥哥、哥哥……」我撒嬌地撲抱上去,在他臉上印了一串黏答答的口水吻。
  他從來不嫌髒,笑笑地把我塞進被子裏,在我身邊躺下。
  「晴,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訴別人。」
  「哥哥偷聽的事?」
  「我沒偷聽,是不小心聽到!」
  「沒偷聽……不小心?」
  「對,所以晴別說。」
  我綻開領悟的笑容,用力點頭。「不能說,哥哥偷聽……」
  「我、沒、偷、聽!」
  「不小心?」
  「對,不小心。」
  「不小心偷聽?」
  「……」哥哥歎了一口氣。「小小晴,妳一定要死咬著偷聽不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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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告訴哥哥,其實,我也聽到了。
  和哥哥一樣--不小心,偷聽。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牢牢地記住了那個關鍵字眼,而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關鍵字眼。
  它在我腦子裏盤旋不去,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困擾著我。
  於是,我問哥哥:「什麼是孤兒?」
  正在幫我洗澡的哥哥停下動作,奇怪地問我:「妳哪裡聽來的?」
  「那天晚上,哥哥偷聽……」
  「我不是叫妳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嗎?」
  「那什麼是孤兒?」
  「孤兒就是……」他停了一下,幫我穿好衣服,斟酌著挑選字眼。「沒有爸爸、沒有媽媽,也沒有親人的那種……那種小孩……」
  「媽媽說我是孤兒,我沒有親人嗎?」
  所以,爸爸不是我的,媽媽也不是我的,就連哥哥都不是我的,我,是孤兒。
  哥哥突然不說話了,將我抱得好緊。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懂得那個擁抱叫心疼。
  慢慢懂事,對孤兒有了更實質的領悟,也明白了那記擁抱的憐憫,反而沒有太大感覺了,因為還來不及感傷,已經先有太多的感覺塞進我心裏,滿得沒有空間感受其他。
  到底是不是臭水溝裏挖出來的,我不想去求證,因為就算什麼都沒有,我還是會擁有另一個人最真的疼惜,我從來就不孤單。
  哥哥,真的不只是哥哥了……
  那又是什麼?我還沒有個答案,但是在那之前,我下意識地藏起了歷年來仰慕者要我轉交給哥哥--不計其數的情書。
  國小四年級,死黨說我哥很帥,老是藉故要來我家玩,於是學期結束前,我和她切八斷,絕交了,同時明白千古不變的道理--女人的友情是相當薄弱的!
  國中一年級,我們班的班花倒追哥哥,我規定他不許再去學校接我下課,我自己會回家,哥還以為我不想再依賴他,迫不及待想展現小大人的樣子。
  開玩笑,我為什麼要讓我的俊俏哥哥每天被一群花癡女用眼神強暴?
  哥哥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我對他有相當強的佔有欲,這點,我從不否認。
  漸漸的,我開始明白,這強烈的佔有欲背後代表的是什?,在這少女情懷的十四歲……
一之二 瀚宇
  我叫沈瀚宇。
  我的人生,其實也沒有什麼戲劇化的高潮迭起,生命中唯一的重心,全都圍繞在一個女孩身上,她叫沈天晴。
  所謂的「一生」,其實也沒多長,目前為止,才過了十七個年頭又兩百四十天九小時三十五分零九秒而已。
  從小到大老師給的評語,大抵都離不開:品行優良、表現優異、好學進取之類的。其實,那也只是因為家庭環境的關係,想領獎學金而已。
  和所有人一樣,我有一對相敬如賓的父母,還有一個很可愛、很活潑的妹妹,但是她不愛人家說她可愛,那代表幼稚、長不大,也不愛人家說她活潑,因為她疑心病很重,認為那是在罵她很皮、很白目的意思。
  生平第一個向她告白的男孩子,就是這樣壯烈成仁的。
  晴問他喜歡她什麼?
  男孩好死不死,就是回那句:「妳很可愛、很活潑。」
  不難想像,這人會死得多慘了吧?
  晴覺得那個男生很惡劣,用這種方式諷刺她。
  而我則是覺得她有被害妄想症。
  妹妹第一次被人告白,卻是以對方被扁成豬頭收場,請問我該有什麼反應?
  很抱歉,那天晚上我笑到下巴快脫臼,沒空發表心得。
  我們家的晴,和別人家的小孩不一樣,她是一株奇葩,從小活……呃,活躍!(這不犯她的忌諱吧?)精力充沛的好動寶寶一個,沒一刻靜得下來,才剛學會爬就滿屋子鑽,學會走之後更是別想要她安靜坐下來,一閃神又要滿屋子找人了。
  她很愛玩捉迷藏遊戲,東鑽西鑽要人找,但是很奇怪,我找得到她,不論她躲在哪裡,第一個找到她的人總是我。
  最離譜的是,有一年田裏收成,爸媽不放心兩個小孩在家,把我們也帶去,那時,晴已經會爬,正在學步中,成天爬來爬去,驕傲地展現成果,不知怎地,居然順著滿堆稻草往上爬,最後下不來,沒人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爬上去的,大人也不曉得該怎麼救。據說,那高度要摔死一個未滿一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是綽綽有餘了。
  她的童年,處處是驚險與刺激。
  天晴等於是我一手帶大的,可以說,我是她最親密的人,沒有人會比我更瞭解她,在她牙牙學語時,第一個會喊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哥哥。
  她記住的第一個名字,是沈瀚宇。
  她餓了、累了、傷了、跌了,受到委屈了,只會找哥哥。
  還記得有一年,她差點成為失蹤兒童,全家人急得快發瘋,拚了命尋找,後來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匆匆趕去,吃飽喝足、累極的她一見到我,歪倒進我懷裏,憨憨笑著,安睡去也。
  警員告訴爸媽:「這娃娃口齒不清的,問她什麼都不知道,家裏有什麼人,只答得出『哥哥』,問她爸媽什麼名字也說不出來,自己什麼名字更不清楚,奇怪的是,哥哥的名字倒記得清清楚楚,也好在她記得,不然我們還真不曉得怎麼辦。她倒好,吃飽喝足就哭鬧著要找哥哥,忙壞我們一群人。」
  一場虛驚之後,她在我懷中睡得很香、很甜,完全不理會為她而人仰馬翻的大人們,像是只要有我在,天崩地裂也驚擾不了她。
  她是我的寶貝,我也一直以為,我會這樣護著她、疼著她,直到許多年後,將她交到另一個男人手中,延續護她、疼她的任務。
  直到七歲那一年,無意中聽見父母的談話,我和她之間起了變化,妹妹,不再只是妹妹……
  她年幼,不明白處境堪憐,但是我替她難過,心疼一無所有的她。
  我告訴自己,要對她加倍的好,把上天虧欠她,那些不足的全給補上。
  晴很快樂,比我所以為的還要快樂,樂觀開朗的性格,讓她時時洋溢著燦爛無憂的笑容,沒見她真正為了什麼而傷心得無法釋懷過。
  就算闖禍被罰,就算所有人都不懂她,只要我懂就夠。
  只要我懂,她便笑。
  晴國小五年級時,讓導師在家庭聯絡簿上告了一狀,媽看起來很生氣,但是我知道,晴沒有他們以為的叛逆,她不是會無故惹事的小孩,一定有什麼原因。
  我帶著悄悄幫她預留的晚餐給她,問她為什麼要用鏡子去探導師裙下春光?
  晴說:「我討厭她!」
  「好,晴討厭,我就討厭。但是,能不能告訴哥哥為什麼呢?」
  「她誣賴我!」晴扁起嘴,眼睛浮起水光。
  誣賴?我皺起眉。「她誣賴妳什麼?」
  「全班同學都討厭她,有人在她茶杯裏放蟑螂,她找不到人,就說是我。因為我常闖禍,所以什麼壞事都一定是我做的嗎?怎麼可以這樣!」聲音透著委屈,稚嫩的她,無法理解,也不能接受以偏概全的待遇。
  「晴,妳起來。」不該受的罰,我不會讓我的妹妹委屈。「吃完飯就去洗澡睡覺,明天我陪妳去學校。」
  「可是媽媽……」
  「我會幫妳跟她說。但是晴,這種方式不對,知道嗎?不管妳多麼討厭老師,都不可以再這樣做了,好不好?」
  她點頭。「哥,你會覺得我是壞小孩嗎?」
  「當然不是!」她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怎會不明白,她從來就不壞,只是比別人多了冒險犯難的精神,個性直來直往,喜歡的、討厭的,清清楚楚假不來。
  我從不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好,甚至希望她永遠保持這樣的純真。
  「哥哥最好了,別人都不懂沒有關係,哥哥知道就好了。」她最常說的,就是這句話。
  於是我領悟到,她把我看得比爸媽、比所有人,甚至比她自己更重要,所以她能夠平靜地接受自己是孤兒的事實,因為有我。
  在她心中,可以沒有爸爸、沒有媽媽,不當沈家的小女兒,卻不能沒有我。
  這已經超越了兄妹可以到達的範疇,不再只是單純的手足之情,還有更多的牽絆、更多的依戀。
  在看清這一點時,她已經是我這一生卸不掉的責任與牽挂,因為那一天,我與她勾了手,許諾要永遠在一起--




今天先PO一小段,其餘的以後將會陸續PO出來的

  最近跟妹二人不知怎滴,居然感冒了,每年到這個時候,好像不感冒就對不起自己似的[:|]

  可恨的是,我的健保卡因為老闆的疏失,導致不能使用,可是未免也太巧了吧,一不能用,毛病都來了,感冒也就算了,之前看皮膚科壓的300塊也還在哪,更慘的是,早上起床後,發現,我的眼睛下面居然紅腫,真的是很無言捏,只希望老闆能快去把錢繳一繳,讓我去看醫生啦[:@]

  最奇怪的是,老闆的健保卡居然能使用,真的是『跨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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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6-05-13 11:22
她, 40歲,台北市,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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