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開車載朋友回桃園,順便載全家出門,展開連假第二天行程,全家出遊一向少預計到那,除
非特別的行程,家人習慣自由的出遊,走到那玩到那,因朋友要回桃園,因他買台腳踏車要載回
給老婆騎,前天聊天他說想租車,把腳踏車載回去,因連假第一天去到溪頭,找不到過夜的地方,
全家便快到妖怪村前折返,所幸半路有間古色古香的國小,奇特的建築不少人下車拍照,找民宿
之餘便也不忘,四處看看拍些照,走進那間國小像是內湖國小吧,整個視覺都被.眼前的建築物
吸引住,日式建築物竟是國小???眼前的景像止住我不亂想,因為天色已晚還記得,是五點四十
二分,因為老婆說到六點而以,我便回他一句還有十八分,能看多少拍多少都好,別過而不入就
好,因天色晚加上老數位相機沒閃光燈,唉失敗的一大堆,只留兩張勉強可看人影的照片.回家
便打電話給朋友說我載你回桃園,順便把腳踏車載回去給你老婆.
十月九日早上朋友下班,打了電話給過來約九點十分到我家,我便問家人一同北上嗎?家人當
然回我說好,於是朋友和家人一同北上,沿路我和朋友一直聊著天,到了大甲過去後本想說客家
村,肯定有美食存在,於是在怨裏下了六十一號的交流道,找間還可以的店吃飯,那知那間店的
東西,真的知該怎麼說,價錢雖算還ok,但出菜真的有夠慢,心想還有一桌菜沒上,我們晚到等些
時間很正常可理解,我便和家人說去買飲料,順便買了些點心去吃,那知三盒點心吃完了菜還沒
來,一向有些搞怪的我,便故意問老闆說還要很久嗎,因為出菜真的慢,老便把湯先上我看了整
個都,冏冏.怎由湯先上是吃西餐嗎?出菜一盤菜等下盤來時總要等個十來分吧,吃吃停停害我
整個不小心吃了三碗半的飯,我和朋友說我就是能吃,也和孩子說爸爸年輕時候,能一餐吃四個
便當,一個便當爸爸還有那去秤過喔,都一公斤.朋友便提起不提當年勇,我順口回他一句難道
我現在吃三碗半加一盒的餃子還不夠多嗎?朋友便回我說改天我也會和你拼食量,我便回一
句,喝酒的人食量都不大拉,別騙我那麼多,吃完飯便起程
經過竹南時朋友和我說怎麼走,就可走沿海路到桃園,我便回他我曾住過這,他訝異的眼神看著
我,我便和他說一個老人家,視我如同親生孩子.他就住在這附近交流道下,香山交流道,日記的
舊地便是以下才是重點,其實一直不知怎麼打出,心情很複雜,自我出社會來這位朋友便是對我
最好的朋友,於是我便再次和朋友說一次,我住那時是因上來近竹工作,因第一間店倒閉沒領到
錢,又找到新工作時,便和他說我先去住他家,兩人情同父子,以下便是和這位老朋友的一切,說
實在的真的沒勇氣去他家,我怕他已不在人世.因為孩子載我更不敢去,我怕自己情緒失控,因
為上次見面時是十年前,我抱著兒子老婆去找他,當時他已快九十歲了吧,那也是和他目前為止
最後一面,在我十七歲時便和他認識,他當時七十五歲,兩人相識在高雄,新興市場那附近叫做
甘庶園那,記得當時那個住處是要拆掉的老社區,我去和人租房子當時只有我和他兩人住那荒
廢地方,他自己整理一間來住,我是租的他問我租多少,我和他說租多少,他說那你搬來和我一
起住,我便和他説好我下個月搬去和你住,他說你明天就搬過來,心想反正又沒合約的房子,於
是隔天便把簡單行理提過去和他同居,一人一間房看他把房子整理的很舒適,因為我從六歲時
便沒母親,所以家總是不那麼整齊,那夜就把我的東西,在房內就定位又怕吵到他,這位長者便
起床問我,還有什麼東西要幫忙嗎,我回說不用你先去休息,他說那你慢慢用便回房去休息,隔
天早上他八點半叫我起床吃早餐,心想租房還包吃早餐喔,便推說我等等到工作地點有早餐吃,
很好客的他便說,在家吃就好了不用去那才吃,第一餐便是他拿手的,魯肉和肉質魚加上青菜清
粥,吃了一碗便說飽了,他說我一個人住,吃不了很多看你那麼粗壯,一碗不會飽又幫我裝了一
碗,,好久早餐沒有清粥小菜,只要他在時天天便是早餐少不了,於是我領錢要拿錢給他時,他總
推說他有領政府的,孩子都會拿給他,總是不肯收下我的錢,我便買香煙給他,每次買幾條煙給
他時總會被他唸了幾句,說我浪費錢,我休假日時如沒回老家時,出門前他總會和我說,記得回
來吃飯,我心想都吃你的不好意思,沒回來他總說,我是沒你們餐聽那好廚藝,我便回他歐吉桑,
我是不好意思都吃你的,他便劈頭痛罵起我,說我吃飯也喜歡有個伴,吃的也吃不了多少,聽他
這麼一說,往後如果休假沒回台南,就會陪他吃飯我由小一人出外,能體會那種心情,當時只要
我有好友來時,他總會叫我留朋友在家一起吃飯,說真的我真把和他在一起時,當成自己的家,
因為由小便沒母親,又加上早出社會,自己一人四處流浪,朋友問我說你都和他一起吃飯喔,因
為住外那有人理你吃了沒,我回他恩他要我陪他吃飯,也說他一個人吃飯很無味,有次一群朋友
來,他便買菜又買酒,叫著我朋友全留在那吃飯,朋友一個個都說,他好像你自己爸爸喔,我回朋
友說他對我真的很好,連我泡著的衣服都幫我拿去洗,我後來都不敢泡衣服,他便去我房間找我
工作衣服拿去洗,又或者看我衣服沒洗乾淨,便會再我重洗一遍,和他在高雄生活三四年時間,
因為他兒子女兒叫他年事已高,一個個叫他回新竹住,好有個照應,有段時間他常回新竹,他說
著孩子們幫他蓋間平房給他自己一個人住,<他一向和家人住不慣 >雖然年事已高的他,當時身
體和體力並不輸年輕人,還可以修理屋頂,因為每次他由新竹去高雄時,都說房子快完成了,總
對著我說來看看我過的如何.也留下他新竹電話給我,叫我有空北上一定要去找他,在我沒去新
竹前,想到總會打電話問候,一個朋友北上去新竹工作,也打電話問我要到新竹工作嗎,當下便
答應朋友說換個環境也好,於是提著簡單行禮到了新竹,在還沒上班前問朋友香山怎麼走,朋友
和我兩人就一同前往探視他老人家,熱情的他早烤好地瓜等我, 也我說我目前在新竹工作,他
問我新竹那裏怎麼走,其實我對近環境還不熟,他和我說他天天會到新竹三角公園那下棋,我朋
友便說就在那附近,過不了幾天他便去當時工作地點找我,我問他要吃個飯再走嗎?他回我他
要趕著回去,怎知到了新竹第個工作地點,一個月的時間便告周轉不靈,又欠員工薪水我也被拖
了些日子才領到,因為當初有個新朋友接到另一間店,但住處就沒著落,於是我便打電話給那老
人家,說工作有波動沒有宿舍,和他說想去他那住,他很開心的問你何時搬來,反正我這房間很
多間,又自己和小兒子住,叫我快搬過去和他住,搬去和他住時因為鄉下,他女婿住對面,人滿客
氣的常叫我有空去樓上坐坐,因不熟加上怕生,從不曾到他女婿家坐過,和長者住一起時,他總
是對我像兒子一樣,天天叫上班吃早餐,休假日問我如果沒要回台南,就記得回家吃飯,和他住
的時間我休假也少出門,只是想多陪陪他,陪他泡茶下棋,他孫子孫女有些年紀都和我差不多,
也有些是國小,國小的孫子看我和他阿公下棋,隔天下午就跑去長者,說阿公我和你下棋,長者
樂著和我說我們昨天下棋孩子看到,今天吵著要和我下棋,因新竹到香山路途有些距離,我又在
光復路上工作,有天我看南大路上有指標到香山,心想今晚下班就走這條路,當晚便由南大路騎
往香山,怎知後大半全都山路,心中有些毛毛的路又不熟,但還是一直往前走,不知轉錯幾個彎,
反正就再騎回還當晚騎的時間,和平時騎省道的時間差不多,心想這條路快多了可以上班時候
騎,因找到這條路中午休息時間,我就常回去找長者聊天,也陪他下下棋持續些日子,有次因工
作忙無法回去,當晚他便等我下班,說來下兩盤棋,後來因為這間店又因經營不佳,又得換工作
我便又轉往高雄,因長距離加上休假都只排一天居多,所以只能和他電話連絡,但也維持不久,
就在七八年後朋友找我新竹做生意時,我便抽空帶著老婆兒子去看他,算算離現在也有十年的
時間,因國慶日前一天載朋友北上時,朋友問我那地方熟嗎,便和朋友大約說了這一些,其實和
他的事可能用三天三夜來說也說不完,他教我的東西不知有多少,給我年輕暫時的家和一切,我
和他無所不聊,連房事他都會教,在前幾天打上前半段時就想和老婆請天假,去看看他是否還建
在,因為一生中有幾人能遇上此等好人,說情同父子真不為過,我爸爸也知這個長者,我如回台
南時總拿著藥酒叫我送他,也叫我有空帶他我台南老家走走,被他拒絕幾次也不曾再開口
算算如果他還在人間已有九十八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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