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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沙林毒氣
作者: 謙榮 日期: 2014.03.23  天氣:  心情:
美國在1999年間之民調,有百分之六十四受訪者,認為美國於廿一世紀,可能遭到恐怖分子生化武器攻擊。現在網際網路和個人出版書籍,不乏製造生化毒物之資訊,令人擔憂,生化武器對目標延伸與拓張無邊無涯,核武試爆的落塵,感染到全球各地,所以今日以言核生化災害預防,是全民性的、全面性的、全國性的、全球性的。



貳、生化災害有增未減



  化學戰劑生產成本低廉,製造容易,研究試驗規模不大,不易被少數超強國所壟斷,已成為窮國的原子彈,現在擁有化武的有25個國家,未來將有更多國家獲得化學武器。按化學戰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還沒有一個連貫性的發展。直至 1915 年,德軍於依泊爾首次使用吹放鋼瓶吹放氯氣 (Chlorine)滲入同盟國陣地,突破四哩缺口,傷亡5,000 人,從此雙方競相發展,展開極為慘烈的化學戰,交戰雙方使用毒劑超過120,000噸,傷亡人數協約國1,000,000人,德國80,000人,所用化武依生理作用概分為五類,算是第一代化武。包括:

▲糜爛性的芥氣(Mustard gas 代號HD)、氮芥氣(Nitrogen mustard代號HN)及以後的路易氏氣(Lewisite代號L),當時稱芥氣為毒氣之王。

▲窒息性的光氣(Phosger gas代號CG)、雙光氣(氯化苦,Chloropicrine代號PS)。

▲血液中毒性的氯化氰(Cyanogen chloride代號CK)。氫氰酸(Hyaro cyanieacid)代號AC)。

▲嘔吐性的亞當氏氣(Adamsite代號DM)。二苯氰砷(代號DC)。二苯氯砷(Chlorodiphenylarsine代號DA)。

▲催淚性苯氯乙酮(Choro acetophenone代號CN)。氰溴甲苯(代號BB),及 以後出現為美軍用於越南戰場的超級催淚劑CS。

   日軍侵華,使用上列第一代化武,對我國境內21行省17個大都會,實施毒氣攻擊,八年抗戰,日軍發動1,300 次的毒氣攻擊,殘殺我國軍民,據日本學者認定,死亡人數超過南京大屠殺300,000 人以上。

   第二代化武生產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在1942 年,才開始生產神經毒氣(Nerve gas)成為化學戰劑中最毒的一種,以每人每分鐘呼吸15公升空氣計,如果暴露於每立方公尺含神經毒氣GB70公絲之空氣中,如未及時治療,一分鐘就會死亡,以如此的快速毒效,遂由戰術武器進步到戰略運用,這類毒氣包括:沙林SARIN,代號 GB。塔苯TABON,代號GA。蘇曼SOMAN,代號GD,以及VX。德軍深懼盟軍報復,未敢使用,並未出現於戰場。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化學戰劑使用最多的是縱火與煙幕,尤以縱火劑,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決定性的武器。美軍進攻硫磺島,用噴火器及噴火坦克,燒殺穴洞內的日軍25,000人,無一生還,我軍於1944年進攻騰衝之役,亦以噴火器殲滅日軍。

   第三代化武為六○年代的二元性化武發射系統,是將雙成分化學戰劑,分裝同一彈體內,藉發射彈體之旋轉力,將二者混合爆炸,產生毒效。如沙林毒劑(甲氟磷酸異丙酯,置入彈體前先將甲氟磷酸及異丙酯在彈頭內分別貯放,使用時兩者迅速混合,即成為致命的沙林毒氣)。未發射前無毒效,操作運輸都安全。

   正當神經毒氣增加致死效應之時,科學家們即從事研發非致死的新角色,BZ人道癱瘓戰劑, LSD25 心理化學戰劑,具有使人癱瘓及精神錯亂和失常的效應,其適用於戰略戰術兩方面,均具特殊潛在能力,類似非致命的癱瘓戰劑,亦稱之為軟殺(soft kill)戰劑。

   第四代化武T2黃雨,是一種強烈致命毒劑,通常用飛機灑佈,呈黃色霧雨故稱黃雨,中毒者皮膚糜爛、心跳加速、大量出血、防護困難。

   為提升化武毒效,有稠化技術之產生,主要是將神經毒劑,糜爛性毒劑予以濃化,或將二者混合後稠化,改變原來毒劑的物理性質,降低揮發性,便於運用。另有交通阻絕劑及裝備破壞劑之發展。運用超滑劑、泡沫劑,使敵鐵、公路、機場無法使用。使用金屬脆化劑、塑膠劣化劑、光學破壞劑、油料劣化劑、彈藥劣化劑,使敵人車輛、彈藥、油料及各種裝備失效,等於放下武器。

   現代的生物戰包含:病毒、細菌、真菌、毒素,立克次氏體及植物病原菌等。其中細菌類的炭疽熱(病),不因染病牲畜死亡而消失,具有長期的潛伏性。美國拉斯維加驚傳陰謀破壞分子放置之炭疽病菌,使華府當局拉起警報,立刻組成十個快速研判小組,動員後備部隊,來處理及防止這個災害,結果雖只虛驚一場,但是做到了有備無患。一公克病毒,可使成千上萬的人發病,屬於毒素類的肉毒桿菌,一公克可殺死一千七百萬人,細菌的生產一夜之間可達數億個。危險性更大。



參、生化災害預防



 氫彈之父愛德華‧泰勒說:「民防將是最廉價、最人道、最有效嚇阻核子戰爭的途徑」。以之引伸於化生防護,亦具同樣價值。我們亟應加強民防,發揮全民的自衛力量,但現在我們的民防,徒具形式裝備訓練均感缺乏,謹作如下之建議。

   一、由行政院設立國家防災應變總署,處理一切災變並統合原委會、國防部、環保署、衛生署、消防署及警政署各專業單位,執行平戰時核生化預防及防護工作(組織規程另訂之)。

   二、實施民防自衛訓練──警政署於各直轄市縣警察局所設民防總隊,各分局所設民防大隊以及各機關團體滿百人以上所設自衛團,定期實施民防自衛訓練,並作核生化防護演習。

   三、改編特種武器部隊,使具有核生化專業能力。目前各警察分局所設核生化特種武器隊,除隊長由警察人員兼任外,餘由社會人士以義工方式志願參加,以如此高度專業單位,作如此編組,有等於無。該隊全部人員,應速即以非替代役之大專化學、化工、農化畢業者充任,隊長則由化學軍官專任,施以專業訓練半年,並換裝新裝備器材,否則遇到像日本發生沙林毒氣事件後果不堪設想。

   四、集體防護──各大樓地下室雖都貼有民防單所印避難室之黃條,至於該地下室能否耐震可作避難用?是否已作他用?都無答案,亦如無事放警報,烽火戲諸侯一樣可笑。我們應依據九二一大地震之經驗教訓,普查全台各大樓耐震而可作防震防核者,並於指揮中心,加裝濾毒通風機。八二三砲戰,金門落彈四十四萬四百廿三發砲彈,不為所動,因為我們有堅固的工事。

   五、個人家庭防護──從波灣戰爭得知,以色列每個家庭都有核生化防護裝備,人人都有防護面具並備有簡易防護套可用,他們的民防,真正做到了全國總動員,連嬰兒也在內,實值參考。



 肆、結  論



   總之,強而有效的防護能力,是避難求福的不二法門,能否對生化災害作有效的預防與防護?端視對生化預防準備的程度而定,包括集團和個人防護,專業的偵、防、消、救等,例如第一代化武以芥氣為王,就得準備相應的糜爛毒劑治療劑。第二代化武以神經毒氣最強烈,就得運用XM21遙感偵檢器,使用紅外線測得神經和糜爛毒氣存在否,並應置備神經毒氣拮抗劑──阿托平Atropen 注射器,作急救工作。



以下為沙林毒氣的講解:

資料來源: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link=answer&qid=1205080703001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化学战

  在近代战争史上首次使用毒气的,是英军侵略中国时使用氯气对付“义和团”;但大规模地使用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

  1915年4月下旬,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西部战场北端比利时境内伊普尔防线上,德军与英法联军为首的协约国双方经过3个多月的激战,在长达700公里宽的正面战场对峙着。协约国防线位于伊普尔西面。

  为寻找突破口打击英法联军,改变僵持状态,德军施放了氯气。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使用化学武器,从此揭开了近代生化武器战的序幕,阴森恐怖的阴影延续至今。

  4月22日傍晚时分,微风拂面,枪声零星,法国士兵悠闲地抽着烟。这时,从对面德军阵地上升腾起一团团黄绿色的烟雾,法国军队中的阿尔及利亚籍士兵们以为是欧洲独特风光,纷纷招呼战友观看敌方阵地上从未见过的风景,毒雾团在夕阳的照射下不断变幻着浓淡不同的色彩,向协约国阵地滚滚而来。

  几分钟后,几万名英、法守军被淹没在一人多高的毒雾中。

  士兵们闻到了又苦又辣的味道,被呛得喘不过气来。眼睛疼得睁不开,喉咙被严重烫伤,他们尖叫、奔跑,在地上打滚、挣扎,很快便奄奄一息了。这时,德军士兵戴着用水淋湿的纱布和棉花制成的简易防毒面具,大摇大摆地跨过了协约国阵地。

  这一情景把协约国的指挥官们惊得目瞪口呆。其实,英法联军统帅部先前从德军战俘口中已经得知德军毒气钢瓶的布放位置及防毒面具的使用,只是没有引起足够重视,仅一个下午,坚守了几个月的防线就被德军突破了。好在德军的毒气储备不足,协约国军队的指挥官们很快调动精锐的后备部队堵住了被德军突破的缺口。

  4月24日凌晨,德国再次施放氯气。黄绿色的毒雾以每小时13公里的速度,贴着地面,飘向协约国阵地。阵地上的加拿大士兵遭遇了和英法士兵同样的命运。

  首次伊普尔毒气战造成协约国方面15000人中毒,其中5000人中毒死亡。战场上的协约国士兵惊恐万状,士气一蹶不振,被肆虐的毒气弄得惶恐万分。

  5月24日,德国发动了一次更为猛烈的毒气战,在密集炮火的掩护下,德军沿着3千米长的战线,在伊普尔西南方向再次倾倒氯气钢瓶,施放氯气。毒雾很快吞没了伊普尔这座历史名城。虽然协约国士兵吸取了一个月来的教训,使用上了防毒面具,但由于这次氯气浓度太高,很多士兵还是中毒晕倒。长达4小时之久的毒气袭击,让3500名协约国士兵中毒,丧失战斗力,德军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伊普尔。

  “以牙还牙”的报复

  德军的毒气袭击激怒了协约国,英法联军决定“以牙还牙”。英国国会通过了对德国进行毒气战报复的决议。英国政策当即作出指令,进行毒气战准备。于是英国的一些工厂开始秘密地进行毒气钢瓶与氯气生产。英军还成立了一支1400多人的“特别旅”,专门进行毒气施放的训练演习。

  1915年9月26日清晨5时50分,英军指挥部下达了毒气袭击的命令。英国“特别旅”士兵用可调节扳手,打开了毒气钢瓶,氯气被施放出来。

  德军对这一突然而来的毒气没有准备,急急忙忙拾起乱扔的防毒面具,但毒雾已迷漫整个战壕,只得向后逃跑。

  第一轮毒气施放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英军士兵戴着防毒面具发起了冲锋。遭受毒气袭击的德军有些中毒倒下,幸存者也处于极度惊恐之中,丧失了战斗力,英法联军凯旋而归。

  这场“卢斯战役”毒气战既是英军对德军的报复,同时也标志着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毒气战”全面深入的展开。

  战场上毒魔比高低

  伊普尔毒气战后,一些战争的指挥者和决策者,开始尝到了利用化学武器取得战场上胜利的甜头,纷纷热衷于化学战,各自利用国内的化学家们研制各种各样的化学武器。

  战争促进了武器的发展,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化学战愈演愈烈,不断翻新的化学武器和防护器材,让人们感受到灾害离自己也愈来愈近。除了氯气以外,还出现了光气、芥子气,成为新的残害生灵的战争毒魔。

  光气学名为二氯化碳酰,由英国化学家约翰·戴维在1812年用一氧化碳与氯气在日光下合成。由于它是光化合成的产物,故得名“光气”。

  光气在常温下为无色气体,沸点7.6℃,比重2.5,有烂水果气味。它给人体造成的伤害与氯气相似,严重损伤人体的呼吸器官,引起肺水肿,造成机体缺氧窒息,严重时导致死亡。

  光气的毒性要比氯气强18倍。人在0.5mk/L的光气浓度中,暴露10分钟即可致死。光气看不见,气味小。中毒者最初的感觉只是眼睛和喉咙处的刺激感,然后进入“窒息期”,潜伏时间较长。

  光气的首次使用是在1915年12月19日。那天清晨,天蒙蒙亮,在伊普尔战场英军前沿阵地的指挥部里静悄悄的,值班军官正在看地图,一抬头,看见德军防地前沿一排红色火箭一齐发射,很快便闻到一股烂水果味。英军立即发出防毒警报。但德军的毒气云团已笼罩在整个阵地上,英军还没来得及戴上防毒面具便吸到了光气。这天下午,多数的光气中毒者脸色发青,呕吐白沫,严重者身亡。伊普尔地区英军阵地上1000多人中毒,100余人死亡。

  “芥子气”学名为二氯二乙硫醚,糜烂性毒剂,是由一名德国化学家于1860年研制成功的。它无色、油状液体,不易挥发,渗透力强,难溶于水,有大蒜、芥末味,当人体肌肤接触“芥子气”液滴或气雾后,会引起红肿、发泡、溃烂,从而引起全身中毒。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军首先制成、使用“芥子气”毒剂,为了区别毒气弹种类,德军给每种毒气弹以不同代号:“黄十字”为靡烂性毒剂弹;“绿十字”为窒息性毒剂弹;“蓝十字”为喷嚏性毒剂弹。

  1917年7月12日晚,灾难再次降临在伊普尔。德军阵地上突然炮声隆隆,大批口径为77mm、105mm的炮弹划过夜空,飞向英军阵地。英军士兵急忙戴上防毒面具,但除了爆炸烟雾外并未出现浓雾,只是身上溅有一种黄色油状液体,不以为然的士兵们漫不经心地擦去身上的颜料,回营房休息去了。半夜里,许多士兵被剧烈的刺疼惊醒,并不断呕吐。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出现了水泡,喉咙、气管红肿并溃烂。两天后,重伤员死亡。

  这种具有潜伏期的毒气弹更令人害怕,在当时被称为“毒剂之王”。

  臭名昭著的

  日本关东军七三一部队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日本在1918年5月由日本陆军兵器局设立“临时毒气委员会”,专门研究毒气的生产、使用及化学战训练。1919年春天,日本陆军科学研究所专门组织了化学战研究并派考察团去欧洲考察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化学武器的使用情况。1925年,日本陆军科学研究所已研制出二苯基乙二酮、芥子气、光气等3种毒剂并投入生产,还进行野外试验。

  到20世纪30年代,日本的化学工业已发展到相当水平,便开始着手从事细菌武器的研究工作,以便在必要时进行细菌战。1931年,日本军国主义侵占中国东北以后,日本陆军省和日军参谋本部根据日本天皇摄政裕仁的敕令,在中国东北组织了石井细菌研究所。他们纠集了一批日本细菌学者秘密地进行细菌武器研究。

  “中马城”的罪恶

  石井四郎是日本著名的医学家和细菌学家。他认为生物武器杀伤力大,制造生物武器省钱、省料,特别适合于日本帝国,并认为日本可利用生物武器打赢战争。当时,日本在中国大陆发动了“九·一八”事变,侵占了中国东北。石井四郎鼓吹发展生物武器的主张得到了日本陆军省务署长永田少将的称许,也得到了日军参谋本部战略部第一课课长铃木大佐的支持。1932年8月,已被提拔为少佐的石井四郎,在日本陆军军医学校领导一个细菌研究室开始了细菌武器的研究。

  1932年,石井四郎的军衔为日军军医中佐。同时他的“细菌研究室”也在扩建,改称为“防疫研究所”。为了更方便地得到细菌实验所需的材料——活人,石井四郎向陆军军部建议,将研究所搬到满洲。他的建议很快得到日本陆军军部批准,石井的研究所搬到了哈尔滨。

  为保守研制生物武器的秘密,石井也改名东乡,隐居在长春,遥控指挥他的细菌战部队。石井细菌研究所,匿名称“石井部队”,也称“加茂部队”或“奈良部队”。

  石井研究所的细菌试验场最初选在距拉林镇不远的背荫河小山村,称为“中马城”。中马城周围筑有3米高的围墙,有高压电网、炮楼和护城河,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军事城堡。

  中马城内,一批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军医忙个不停。成车的“犯人”被押到中马城地下室里,分别绑在靠墙的铁钓子上,日军军医用粗大针管强行在他们身上抽血。抽干血后,随便用刀砍死。有的“犯人”被关进毒气室进行毒气试验,或者注射含菌毒液,进行细菌试验。这些白衣野兽,干着比野兽还残忍的罪恶勾当。

  中马城内被关押的难友知道日军要拿他们进行细菌试验,便秘密串联,准备越狱。一天,难友们乘喝得醉醺醺的日本看守送饭的机会,抢到了牢房钥匙,打开了牢门。他们架起人梯,攀墙越沟,逃出了中马城。日军发觉后,用机枪扫射,最后有12名难友脱险,投奔了东北抗日联军,向世人揭露了中马城的罪恶。

  越狱事件发生后,中马城遭到东北抗日联军的袭击。1934年,中马城还发生了爆炸事件。石井四郎唯恐暴露细菌战的秘密,迁出细菌实验场中马城。

  魔鬼的温床

  1936年,日本 陆军省和日参谋本部又根据日本天皇摄政裕仁的敕令,在中国东北建立了两个细菌部队:一个是在长春以南五公里的孟家屯附近的华人村建立的九十三号军事基地——“关东军兽类传染病实验局”(也称“关东军兽医防疫研究所”,匿名“一零零号部队”),另一个就是在哈尔滨以南二十公里的平房建立的十七号军事基地——“关东防疫给水部”(或称“关东军用水供应及疾病预防局”,也称“东乡部队”)。苏德战争爆发后,“东乡部队”改称为“满洲第七三一部队”,部队长就是石井四郎。

  日本关东军第七三一部队,是日本军国主义准备细菌战的特种部队。到1940年,七三一部队已有相当规模,有很大的人事配备,配有1名中将、4名少将、80余名校级军官,整个部队编制3000余人,下设8个部、4个支队、1个研究所。从其规模来讲,实属世界上最大的细菌生产工厂,每月能生产鼠疫杆菌菌液300千克,霍乱菌液1000千克,炭疽杆菌液600千克。跳蚤200千克,每千克有跳蚤300万只。还研制出两种施放细菌的生物弹:瓷壳气雾弹和钢壳榴霰弹,弹体内装有细菌菌液。

  七三一部队不只是个“细菌王国”,还是杀人魔窟,人间的地狱。在这里,不仅大量生产鼠疫、霍乱、炭疽等细菌,还进行灭绝人性的以活人为材料的细菌试验。他们把活人试验材料称作“马路大”,战俘、抗日志士及无辜居民成了细菌活体试验材料,进行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试验。计有:

  菌液注射试验。即把各种细菌溶液注射入人体内,观察病变过程。

  口服染菌食物的传染试验。即把细菌掺入饭食内,或将菌液注入瓜果,混入饮用水中,诱骗或强迫被试验者食用或饮用,以观察各类细菌的效用。

  生物武器性能试验。将被试验者排成队,用“手枪式”、“手杖”式小型细菌武器对被试验者进行射击,测试生物武器性能。有时,将被试验者赶到野外试验场,用爆炸带细菌的生物弹——瓷壳气雾弹或钢壳榴霰弹炸伤受试人员,让细菌从伤口进入人体,试验武器的效能。

  在石井的“魔鬼乐园”里还进行了超出生物武器试验范围的试验,有:冻伤试验,将被试验者押至室外,将手脚插入冰水中,进行冷冻,观察冻伤程度;真空环境试验,将被试验者送进密封实验室,用泵抽真空,使其窒息而死;换血试验,将马血输入人体,又将人血注入马体,观察血液变化。此外,还有什么移植手术试验、人体倒挂试验等一系列灭绝人性的试验。这些惨无人道的细菌试验,先后残杀了3000多名中国人、苏联人、蒙古人和朝鲜人。

  七三一部队以活人进行细菌试验是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日本法西斯明知这样做是违反国际公约的,是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勾当。为此,日本战败时,七三一部队的白衣野兽们迫不及待地销毁罪证,将所有活着的“实验材料”统统杀死,投入焚尸炉。同时,将细菌试验用的仪器、试管、玻璃瓶打碎,文件、资料烧毁,并将实验场地炸成一片废墟,企图毁灭罪证。

  但是纸包不住火,日军七三一部队及石井四郎一伙“白衣野兽”的兽行,还是被揭发了出来。他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至今仍受到全世界人民的谴责。

  除了731部队外,日军还在中国东北、华中、华南各地设置过细菌战部队和细菌战研究机关。

  据统计,日军在长达8年的侵华战争中,对中国军民施毒2000余次,毒剂致死、致伤中国军民9万人,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

  德国纳粹的

  集中营活人生化试验

  当日军在中国肆无忌弹地使用生化武器残害中国军民的时候,在西方的德国,希特勒虽然没有在战场上使用化学武器,但一直在进行化学毒剂、化学武器的研制、生产及试用。纳粹分子拿化学毒剂来屠杀“囚犯”、俘虏和犹太人。化学毒剂成了一种廉价而高效的杀人武器。

  罪恶的人体试验

  一直把化学武器视作秘密武器的德国法西斯,不断地在进行研究、制造和生产芥子气、光气、沙林、塔崩、氢氰酸、氯化氰等各种化学战剂,还制造了化学炮弹、化学地雷、化学手榴弹、手动喷毒枪等多种化学武器。

  在化学战剂与化学武器研制过程中,需要进行试验。德国法西斯竟残忍地利用活人:“囚犯”、战俘、犹太人。

  1943年,纳茨维勒集中营的纳粹科学家维默尔教授用芥子气毒剂涂抹在经过挑选的12名“囚犯”的前臂上。让受试“囚犯”平放在床上,观察芥子气的毒性反应。第二天,受试“囚犯”的前臂皮肉深度坏死,同时患上严重的结膜炎。3天后,受试“囚犯”又患上支气管炎,后来又恶化成肺炎。肺炎症状逐渐加重,最后3人相继死亡。维默尔让工作人员用照相机每天拍摄受试“囚犯”的症状,为试验、研究积累资料。

  另一名纳粹教授在纳茨维勒集中营中挑了10名“犯人”,进行光气毒剂的试验。受试者被带进密闭的光气毒气室,逐渐增加毒气室光气浓度。纳粹教授让人观测受试者对光气的承受力,以得到有关光气毒气的第一手资料。

  1944年9月,3名纳粹科学家为测试一种神经性毒剂的威力,对5名死囚进行了测试。受试者被迫躺在地上,每人大腿被射入毒枪弹,其弹头涂有需要测试的毒剂。其中两人大腿被毒枪弹穿过,当即鲜血淋淋,毒剂未发生效果,就被扔在一旁,任其痛苦地在地上呻吟。另3名受试者出现了症状:20~25分钟后,嘴角流涎,出现了运动神经紊乱症状;40~45分钟后,产生大量唾沫,产生窒息和呕吐感。其中一人想吐又吐不出,脸憋得通红。另外两名脸色苍白,运动神经极度紊乱,眼珠乱转,手臂不停地运动,最后瞳孔放大,躺倒不动。纳粹科学家把这3人惨死景状作为研究资料一一记录下来。

  一些研究单位的纳粹分子竟然把集中营中关押的“犯人”、战俘和犹太人当作豚鼠、白兔和荷兰猪来进行活体试验:让受试者穿着浴衣,坐在充满氢氰酸的毒气室里来测验毒剂对人体的效力;向集中营中活动的“囚犯”施放糜烂性毒剂,从而观察人体各部位的中毒情况;在集中营内引爆毒剂弹,评价其速杀效果;把化学炸弹投掷到森林中,让受试者手脚并用爬过染毒地段……这些毒剂、化学武器试验之残忍,令人发指。

  “外出旅行”毒针

  希特勒法西斯一直鼓吹日耳曼民族是优秀人种,应该主宰欧洲,征服世界,其他民族都是劣等民族。他们特别仇视犹太人,纳粹特务头子希姆莱专门组织一支特别行动队,专门搜捕、残杀犹太人。

  希姆莱狠毒地设计一个集体屠杀犹太人的毒计:“重新安置”与“外出旅行”。

  一支德国法西斯特别行动小队跟随德军战斗部队进了一个欧洲国家的村子。特别行动小队的摩托车一到村里,就挨家逐户通知全体犹太人到广场集中,要进行“重新安置”工作。

  他们连哄带骗地将犹太人赶到广场。纳粹分子先让犹太人交出身上所有的贵重物品,再一一搜身,抄出犹太人的金银财物。然后,用车载着犹太人来到一片荒地上,就开始了“重新安置”:用枪射杀犹太人,包括妇女、儿童。大批犹太人就是这样被集体屠杀的。有的犹太人想反抗、逃跑,纳粹分子就用火焰喷射器将他们活活烧死。

  这种被称为“重新安置”的大屠杀之血腥残忍,连一些参与屠杀的纳粹士兵也不敢从命,或者事后心理负担沉重。于是,纳粹头目们又想出一个称之为“外出旅行”的毒计。

  所谓“外出旅行”,就是纳粹让犹太妇女、儿童集合,给每个孩子一些糖果,做出要带他们去旅行的样子,并让妇女们跟在孩子后面,一批批登上特别的绿色汽车。当车内塞满犹太妇女、孩子后,绿色汽车开动了,车厢内的风机启动,将经过处理的有毒汽车尾气氯气、一氧化碳慢慢地输放车厢内。车厢内的妇女、儿童开始恶心、头痛、最后昏睡而死。当绿色汽车驶到事先挖好的土坑前便停下来,由跟在车后的纳粹士兵负责掩埋。接着,绿色汽车再去拉第二批、第三批犹太妇女、儿童……

  这种集体屠杀方式没有血腥场面,不用纳粹士兵枪杀或用火焰喷射器烧杀犹太人,也不用清理杀人现场,只要直接将被毒死的尸体扔入坑内埋掉就行了,可谓简单、“方便”之极。

  令人发指的“音乐浴室”

  法西斯头目觉得“重新安置”、“外出旅行”这些屠杀方法速度太慢,特别讨论了如何处理波兰境内奥斯威辛集中营囚犯越来越多的问题。

  最后,由奥斯威辛集中营的长官鲁道夫·霍斯提出一个不动刀枪、利用化学毒剂氢氰酸高速杀人的新方法,并给这种毒剂杀人方法取名为“音乐浴室”。

  这天,集中营中的“囚犯”被集中起来,在“音乐浴室”门口,他们被告知:脱去衣服,进浴室洗澡。前面的几个“囚犯”向浴室门内张望,看到浴室内确有淋浴用的莲蓬头,还响着贝多芬交响乐,但他们没有注意到整个浴室的窗户都被钉死了。

  脱去衣服的“囚犯”们将信将疑缓步进入“音乐浴室”。当最后一名“囚犯”进入浴室后,铁门被锁上了。两名特别行动队士兵拿着代号为“旅风B”的瓶子,在音乐声中爬上梯子,将浴室上面高窗打开,再将揭开瓶盖的“旅风B”号瓶子扔入了“音乐浴室”。

  “旅风B”瓶内装的是化学毒剂氢氰酸,这是一种血液性毒剂,能破坏人体细胞的氧化功能,引起组织缺氧。它的毒性很强,通过呼吸器官吸入体内后立即出现中毒症状,无潜伏期。几分钟以后,“音乐浴室”内上百人就被毒死。纳粹士兵迅速打开通风装置,排出氢氰酸毒气,打开大门,用铁钩分开因死前痛苦万分而相互抓着、掐着的尸体,并将尸体投入焚尸炉,再准备下一次的集体屠杀。

  据有关档案记载,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一次就有250万人被化学毒剂处死。德国法西斯如此残忍地屠杀手无寸铁的无辜“囚犯”,真是罪孽深重,千年难消!

  朝鲜战争中美军实施生化战

  20世纪50年代的朝鲜战争中,美国打着“联合国军”旗号,公然在朝鲜战场上使用生化武器,大搞生化战,给中朝军民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毒魔”来到朝鲜

  1950年10月,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后,连续进行了5次战役,将美国侵略者从鸭绿江边打回到三八线附近,歼敌23万人。美国不甘心失败,公然用化学武器来残害中朝军民。

  1951年5月6日,美军在朝鲜战场上进行了首次化学战。美军的B-29轰炸机飞抵平壤西南70公里处的南浦市,投下大批毒剂炸弹,散发的窒息性毒剂光气造成1127名居民中毒,480人窒息而死。中毒者呼吸困难,口吐白沫和鲜血,皮肤青紫。特别是躲在防空洞里的居民,受毒气伤害最为严重。这是朝鲜战争中受化学武器伤亡最大的一次。

  1951年7月6日上午8时,两架美国喷气式飞机飞抵元山港南面,从空中播洒芥子气毒剂。中毒者流泪不止,呼吸困难,身体裸露的皮肤被灼伤,起水泡。8月1日15时,美军在黄海道向两个村庄各投一枚毒剂弹。毒剂弹在空中爆炸后散发出黄绿色毒雾,使得40余名朝鲜平民中毒,4人死亡。

  1951年10月4日,美军在秋季攻势中也使用了化学武器。美军的毒剂炮弹有黄、紫、棕3种颜色,用远程炮发射。毒剂炮弹爆炸后散发出大量毒雾,中毒者呼吸困难,双眼流泪,昏迷不醒。

  “毒虫部队”上战场

  从1952年起,美军加大了细菌战力度。该年1月28日,美军出动飞机在中朝军队阵地后方伊川东南地区,撒播各种不定期有传染病细菌的毒虫。这是一些在朝鲜没有见过的毒虫,有的像黑色苍蝇,有的像跳蚤、壁虱。2月11日,美国飞机又飞到铁原地区的志愿军阵地上空,掷下装满跳蚤、苍蝇、蚊子、蜘蛛及其他毒虫的纸筒、纸包;接着,又在朝鲜平康地区撒播大量跳蚤、苍蝇、蚊子、蚱蜢等带有细菌的昆虫。

  2月16日,美军飞机再度闯到朝鲜北汉江以东的地区撒播毒虫。2月17日,4架美军飞机在朝鲜平康以北的上甲里、下甲里等地,撒播苍蝇、跳蚤等带毒昆虫。

  美军不仅在朝鲜战场上进行细菌战,美军飞机还一再侵犯中国领空,用细菌武器屠杀中国人民。1952年2月29日,美国飞机共14批148架次,侵入中国东北丹东、抚顺、凤城等地区,并在抚顺撒播带有细菌的黑色昆虫。3月1日,美国飞机14批86架次侵入中国抚顺大东沟、长甸河口、集安、宽甸等地,并在抚顺金马庄撒播类似跳蚤的黑色昆虫。

  宽甸事件

  在1952年3月12日,辽东省东南部靠近鸭绿江边的宽甸县的居民发现了黑蝇(Hylemyia sp.)和蜘蛛(Tarentula sp.)。

  这种反季节出现的昆虫,是美国飞机侵入我国领空时所掷下的不爆炸的物体所散播开来的。

  在自然条件下,这种黑蝇可能引起严重鼠疫的突发。蜘蛛是人类疾病的媒介。

  在美军投掷的碎叶片中,有的是感染了植物炭疽病(Glomerella sp.)这种病菌的寄生主范围很广,它侵害苹果、梨和棉花,是在朝鲜和中国东北进行的生物战的一部分。

  辽东辽西事件

  1952年初,在美军飞机飞过中国的辽东和辽西两省的许多地区以后,当地居民发现了一些装有死虫和蝇生物的容器,于是动员群众去捉这些昆虫以免它们伤害植物和庄稼。但由于一部分人没有采用公认的防疫方法——没有用口罩保护呼吸道,没带手套,没有用镊子捉拿昆虫,致使5人死亡,后经过对捉来的生物体进行细菌学分析研究发现,导致5人死亡的原因是呼吸道炭疽和出血性炭疽脑膜炎。

  大同事件

  1952年2月的一天,一个农村妇女在山坡上拾草的时候,发现一些稻草包,里面包着一种蛤蜊,回家煮了吃,结果全家人死亡。后来证明所有的蛤蜊都严重地感染了霍乱弧菌。曾经有一些研究文献指出,海洋的双壳类软体动物是很适于这种细菌生长的培养器,可以成为霍乱弧菌的天然培养器。

  最后的疯狂

  1953年末,朝鲜战场的交战双方处于对峙状态,双方只进行一些小规模的战术性攻击。直至停战谈判开始后,美国还试图想用化学武器来打破谈判僵局。

  1953年1月31日黄昏,志愿军第二十三军201团的一处阵地遭到美军炮兵的猛烈轰击。志愿军战士进入坑道隐蔽。十分钟后,美军停止了射击。志愿军战士以为美军要进攻了,便跑出坑道,来到阵地前。不料,美军又发射出10多发毒剂弹,致使志愿军战士13人中毒,5人死亡。2月5日13时,美军又向该阵地发射3发毒剂炮弹,造成多名志愿军战士死亡。事后得知,美军发射的是毒性很大的氢氰酸类全身中毒性毒剂。

  5月25日8时,美军向志愿军第六十七军占领的364.2高地进行炮击。在炮弹中夹有6发毒剂弹,其中一发刚好在坑道口爆炸,毒剂侵入坑道内,使5人中毒。后来,15名志愿军战士跳入坑道进行抢救,全部中毒,并有多人身亡。

  6月4日9时,美军向志愿军炮兵第44团1连的阵地进行炮击。1连战士们进入坑道,放下防毒门帘。美军共发射400余发炮弹,其中夹有毒剂炮弹,一些坑道被破坏,防毒门帘被击毁,毒气进入了坑道,致使52人中毒,12人死亡。6月9日,美军又以105毫米榴弹炮向该连阵地进行炮击,共发射炮弹50余发,其中有8发是毒剂弹,毒气侵入坑道有32人中毒,1人死亡。

  在1953年一年中,志愿军遭到美军化学袭击89次。由于志愿军采取一系列防化学措施,并积累了一定的防化学战经验,大大减少了伤亡,中毒人数明显降低。

  美军在朝鲜战场上使用“毒魔”,进行化学战,最终并未能改变战争战局,未能挽救失败的命运。中朝军队经过两年多奋战,狠狠地打击了侵略者,美国被迫签订了停战协定,结束了朝鲜战争。

  越南战争中的“农场雇员计划”

  20世纪60年代发生了越南战争,美军投入55万人的军队,支持南越西贡伪政权与越南民主共和国军队进行游击战,结果被打得焦头烂额,欲罢不能。为了挽救失败的命运,开始疯狂使用毒剂,成为继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在战场上使用化学武器最严重的一次。给越南人民带来无穷的灾难与后患,同时也给曾参与这场化学战行动的美国士兵及其后代带来不幸。

  植物杀伤剂的由来

  植物杀伤剂是一种能使植物枝叶凋落、不育、枯死的一种化学药剂,能摧毁大片农作物,对人、畜有一定的伤害作用。

  从1958年开始,美国军事当局把植物杀伤剂作为一种化学战武器进行研究,主要用于破坏农作物。越南战争爆发后,美国加快了植物杀伤剂的研制。到20世纪60年代,美军已有2.6万种化学药品成为潜在的植物杀伤剂,他们从中选定6种作为植物杀伤剂,代号分别为:绿色剂、粉红色剂、紫色剂、橙色剂、白色剂、蓝色剂,分别装入与代号颜色相同的罐子里。

  1961年,在南越的美国军事顾问团要求美国政府批准在越南战场上使用植物杀伤剂,其理由可以破坏越南地面上的农作物,减少游击队的粮食供应;还可以使树林落叶,丛林稀疏,消灭或减少丛林地区的掩蔽物,使游击队无法藏身,便于美军侦察和攻击。

  1961年12月,肯尼迪总统批准了美国国防部提出的在越南沿交通线进行植物杀伤剂的实战试验计划。美国空军立即制定了代号为“农场雇员计划”的化学计划,并将其付诸行动。

  飞机喷洒落叶剂

  从1962年1月开始,美军由3架装有喷洒器的C-123型运输机组成“特别空中喷洒飞行小队”,以新竹为基地,开始在西贡附近进行化学落叶剂喷洒

  美军运输机沿着西贡郊区的几条主要公路两边作低空飞行,几乎擦着树梢喷洒化学落叶剂,几天后,树木枝叶枯干。一周后,美军派出侦察机进行侦察,只见丛林中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公路两旁的能见度明显增加,游击队无法在公路两旁的树林中隐藏与伏击。于是,美军开始在越南各地广泛地喷洒植物杀伤剂。应该说,“农场雇员行动”获得了成功,植物杀伤剂有效地造成植物落叶,提高了丛林地区的能见度,减少美军遭伏击的概率,给越南游击队造成了严重困难。1964年,美军扩大“农场雇员行动”,在南越的岘港设立了一个新的空军基地,攻击目标遍及整个越南。1966年,该计划又两度扩大,“喷洒飞行小队”改为“第十二空中突击中队”,喷洒毒剂的飞机增加到18架。到1968年底,“农场雇员行动”出动喷洒毒剂飞机达19000架次以上,共使用了12万吨植物杀伤剂,其中大部分是落叶剂。

  美军不仅使用落叶剂毁坏了越南的大片森林,同时还使用其他种类的植物杀伤剂,对稻田、农作物进行破坏。美国人称这种破坏粮食生产的行动为“断粮行动”。“断粮行动”破坏越南稻田、森林面积达500万公顷之多,占越南稻田、森林总面积的1/3,给越南人民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

  落叶剂掀起的反战风波

  美军在越南战争中使用最多的植物杀伤剂是橙色剂,这是一种黑褐色油状液体,挥发性小。大量倾泻橙色剂会使地面二口恶英含量逐渐累积。二口恶英毒性很大,只要在饮用水中加入几十克的二口恶英,就可使伦敦或纽约等大都市的全部居民中毒。

  美军在越南长时间地大量使用植物杀伤剂,不仅使大片森林、稻田遭破坏,还造成人、畜中毒。在橙色剂喷洒最多的地方,特别是在“农场雇员行动”高潮时期,越南医院里死婴增加了一倍。越南西贡儿童医院的医生们发现,病孩中患脊柱裂和腭裂的婴儿增加了两倍。

  凡在越南战争中接触过落叶剂的美军、南越伪军及其他雇佣军士兵也难逃厄运。他们身上也出现了落叶剂中毒症状:有人关节疼痛,有人皮肤上出现小斑点,也有人肺功能不全,并且影响到他们的下一代。他们所生育的子女,智力迟钝,身体畸形。

  美军在越南战场上大规模使用植物杀伤剂的恶果,引起了世界各国人民和美国人民的关注。在美国公众的强烈谴责下,美国驻南越大使馆和驻越美军司令不得不联名致电总统,建议停止“农场雇员行动”。1971年12月26日,尼克松总统迫于公众压力,不得不下令缩减使用植物杀伤剂计划。

  越南战争结束后,落叶剂受害者纷纷揭发、控诉美军在越南战争中使用化学毒剂所犯下的罪行,还成立了“国际橙色落叶剂受害者”协会。越来越多的落叶剂受害者站出来,加入控告、申诉者的行列。经过“国际橙色落叶剂受害者”协会的不懈努力,终于在1984年,有25.3万名参加过越南战争的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士兵,从美国的橙色落叶剂制造商那里获得了2.4亿美元的赔偿。

  植物杀伤剂对越南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使越南农田荒芜,生态环境恶化,肝癌发病率上升,妇女流产,婴儿畸形增加。

  “人道毒气”的不人道战斗

  美国武器库有一种称为“人道毒气”的化学战剂,它便是失能剂。失能剂即失能性毒剂,它首先在越南战场上得到应用。美军利用失能剂残杀了不少越南士兵。

  美国军方早想研制一种“人道的武器”,甚至有人设想:利用喷洒器向敌方阵地上喷洒一点化学品,敌人会从战壕里爬出来,把手背在身后,唱着美国国歌向美军投降。

  为满足美军方对“人道的武器”的需要,美国科研人员致力于失能性毒剂——迷幻剂的研制。最早制成的迷幻剂是一种合成致幻剂,学名为麦角酸二乙基酰胺,代号为LSD。它能使人的眼前出现一连串色彩与图像,使人产生幻觉。这种失能性毒剂通常呈烟雾状,可立即生效,能在一定时间内使人失去思维能力,产生行为迷乱。它失效后,对人体不会产生生理上的损伤。

  从20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数以百计的美国军人和平民接受了失能剂试验。从受试者进行的试验中可以看到,这种失能剂能迅速瓦解士兵的战斗意志,又不会使人致死、致残,也没有传染危险,其缺点是制造成本高。为此,美国科学家进行了改进,又研制出一种新的失能性毒剂毕兹,它的学名为二苯羟乙酸-3-喹咛环酯,是一种白色或黄色的粉状固体,挥发度小,化学稳定性好,不溶于水,呈烟雾状,易于向空中播洒,毒性大,人吸入后呼吸加快,体温升高。随后,胡言乱语,丧失记忆,产生幻觉。

  毕兹犯下的罪孽

  在越南战争中,美军多次使用BZ毒剂,犯下了深重罪孽。

  1965年5月13日,美军为进攻越南民族解放阵线控制的永州地区,就使用了BZ毒剂。进攻前,美军先出动几架战斗机在越军前沿阵地进行扫射,然后出动轰炸机向越军阵地投下燃烧弹、凝固汽油弹,在越军阵地上燃起大火。接着,3个营的美军发起进攻。越军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美军进攻。

  美军摸不清越军阵地上有多少兵力。于是全线撤退,脱离接触,在双方阵地中空出300米距离。当日下午,从西北方向飞来一架美军飞机,在越军阵地前的空地上投下一个毒剂桶。毒剂桶着地后,从两端冒出淡黄色烟雾,向越军阵地飘去,这便是失能剂BZ毒剂。越军的一个排士兵中了毒,一个个昏昏入睡。美军士兵端着刺刀冲了上来,一个排的越军士兵统统被刺死。其中一个越军士兵在地洞内中毒,未被美军发现,才免于一死。他昏睡到5月18日才清醒过来,恢复正常,返回营地向上级报告了遭受美军袭击的情况,美军使用失能剂残害越军士兵真相,由此而大白于天下。

  1966年3月,在“白翼行动”中,美军空中部队用3000枚装有失能剂BZ的手榴弹攻击越军。

  1969年8月,越军攻占了18号公路上美军占领的824高地。为夺回这片高地,美军用BZ毒剂炮弹进行炮击,并派出飞机向824高地投掷BZ毒剂炸弹。BZ毒剂炮弹、BZ毒剂炸弹在824高地阵地上爆炸后散发出毒雾。守卫在824高地上的越军中毒,昏睡了过去。美军士兵乘机攻占了824高地,并在越军士兵苏醒之前,用刺刀捅死。

  同年10月,越军占领的另一无名高地也遭受美军毒剂炸弹袭击。无名高地上越军的高射炮阵地上的炮兵们吸入了失能剂BZ毒雾后,很快丧失了活动能力。越军的通信兵忘记了通信联络,机枪手停止了对空射击,对着空中的敌机傻笑起来,越军战斗人员完全失去战斗能力。1970年2月,越军的一个防空阵地也遭到美军失能剂弹袭击,也发生了相同情景:炮手们失去了战斗能力。

  尽管美军在越南战争中使用失能剂BZ毒剂取得了一定的战果,但由于BZ性能并不理想,中毒者个体差异很大,有的中毒者受到抑制,变得迟钝、呆滞,出现昏睡;也有的变得兴奋、狂躁,达不到失能作用。

  海湾战争综合症

  1991年 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轰炸了28个伊境内可疑的生化武器厂和仓库,其中包括化肥厂和民用化工厂。美国有线新闻网报道一家工厂被炸后燃起绿色的火焰。另外一个工厂被袭之后,50多名伊拉克士兵感染“炭疽菌”丧生。《纽约时报》的报道引用前苏联化学武器专家的话说:“对生物武器设施的轰炸可能使病毒传播到邻近国家。”在美对伊空袭期间,伊拉克化学部队检测到了沙林毒气。

  1991年海湾战争以后,成千上万的参加过战争的老兵患上了各种各样的疾病,他们感觉肌肉疼痛、长期疲乏、失眠、丧失记忆、头晕、情绪低落、身体消瘦以及性功能减退等等,还有些人已经在病痛中离开了人世。由于症状复杂、起因不明,这些病症被统称为“海湾战争综合症”。科学家们一直在努力寻找“海湾战争综合症”这种神秘疾病诱发的病因。

  美国图莱恩大学的科学家通过一系列研究得出结论:为了防止士兵受到生物武器的侵害,英美两国的国防部曾“非法”给士兵们注射过一种疫苗,而这种疫苗可能就是导致这许多症状的元凶。

  科学家们发现,患有“海湾战争综合症”的不仅仅是那些参加过海湾战争的士兵,还有些没有去过海湾的士兵也得上了类似的疾病。他们有着相同的经历,那就是都曾接种过疫苗。军方称注射疫苗是为了提高士兵的免疫力。

  科学研究表明,士兵们所接种的疫苗中含有角鲨烯。这是一种无色不饱和的脂肪族碳氢化合物,主要用于生化研究。如果将角鲨烯加入疫苗,可以大大提高疫苗的作用,但角鲨烯也会产生很大的副作用。科学家给老鼠注射角鲨烯后,发现老鼠患上了免疫系统疾病。由于角鲨烯对人类安全会造成潜在的威胁,英国和美国政府都规定,给人体注射角鲨烯的做法是违法的。

  图莱恩大学研究小组对300多名海湾战争老兵进行了检查,其中95%的老兵角鲨烯抗体检测呈阳性。小组又对20名曾经接种疫苗、但没有上战场的士兵进行检查,所有人的角鲨烯抗体都呈阳性。另外,小组还对1名没有参加海湾战争但身上出现“海湾战争综合症”症状的英国士兵进行了检查,结果发现他也携带这种抗体。

  研究人员认为,这名英国士兵的检查结果可以表明疫苗在“海湾战争综合症”问题中是一个“关键因素”,它排除了环境诱发"海湾战争综合症"的可能性。

  研究小组领导人阿萨博士说:“我相信美英两国军方给这些人注射了不应注射的东西,也许他们将这些物质混合在其它疫苗中。美国和英国政府应该对此进行彻底调查。”

  如果这个研究小组的发现被证实,美国和英国国防部将遭受灭顶之灾。目前共有1900多名老兵要求两国国防部给予赔偿,那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一名来自威尔士的英国女兵正在忍受“海湾战争综合症”的折磨。她气愤地说:“我相信在国防部大官的眼里,我们同几内亚猪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将疫苗注射到我们身上,想看看有什么反应。无论从医学上、精神上还是伦理上讲,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错误的。”她还说,自己曾经努力为国防部辩护,但听到这些研究结果后,她感到自己被“欺骗”了。

  迄今为止,两国国防部官员都否认曾经给士兵注射过角鲨烯,同时他们拒绝透露曾为士兵接种的疫苗中含有什么成分。

  【生物武器】

  对生物武器的定义是细菌、病毒等任何蓄意用于对他人造成伤害的传染性媒介。这一定义通常扩大到包括用生物方法获得的毒物。生物武器除炭疽菌外主要还包括下列几种。

  蓖麻毒素

  蓖麻毒素是已知天然生成物质中毒性最大的一种。它产生自植物蓖麻的种子,蓖麻籽可榨油。蓖麻油压榨过程中去除了有毒的蓖麻蛋白。1978年,保加利亚持不同政见者乔治·马科(Geogi Markow)在伦敦被暗杀,刺客所用的就是蓖麻毒。当马科在等待巴士时,蓖麻毒通过在雨伞顶端的注射器注入他体内。

  肉毒杆菌

  像炭疽菌一样,在土壤中可找到肉毒杆菌。肉毒杆菌常见于过期变冷的肉制品中。导致视力模糊、口干、吞咽和说话困难、虚弱等症状。随之感染者可能瘫痪、呼吸系统衰竭,甚至死亡。肉毒中毒可用一种抗毒剂治疗,但一旦上述症状开始发作后,抗毒剂便不再有效。

  天花

  1980年,天花已经被人类彻底消灭。最后一次已知病例出现在非洲索马里。感染天花病毒的早期症状为发烧、头痛、背痛、呕吐、极度疲劳,甚至神志失常。早期症状出现2—3日后,天花疹出现。许多人都接种了天花疫苗,但疫苗抗体有效期只有10年。

  产气荚膜梭状芽孢杆菌

  一种常见食物致毒物,喜爱暖湿气候下的肉类制品。像炭疽菌一样形成的孢子可存活于土壤中,虽然芽孢杆菌孢子在食物中的杀伤力不及炭疽菌,当孢子接触开创性伤口,其机体可产生坏疽气。坏疽气使受感染区充胀气体导致疼痛和肿胀,之后进一步导致中风、黄疸病及死亡。像炭疽菌一样,它可用青霉素等抗生素治疗。但是,在实验室中,培养芽孢杆菌对抗生素的抗药性并不难,只需让芽孢杆菌接触少剂量抗生素。

  Camelpox

  有关人类接触Camelpox病毒的资料极少,据说伊拉克一直在发展这种病毒。Camelpox属于危险极大的动物病原菌。

  除了上面列举的病毒,美国农民和农业专家还担心,恐怖分子可能利用病牛病、非洲猪瘟和大豆锈菌等异国牲畜农作物病毒进行破坏。

  【化学武器】

  自从“9·11”恐怖事件以来,化学武器威胁时刻惊扰着每个美国人的神经。正如核武器一样,化学武器也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最常见的化学毒剂包括:沙林神经毒气、索曼起疱制剂、VX塔崩和氰化氢。

  沙林

  沙林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神经毒气。1995年3月,日本邪教奥姆真理教在东京地铁释放沙林毒气,造成12人死亡,超过5500人受伤。沙林像许多现代杀虫剂一样是一种有机磷酸酯。它的配制极其困难,是秀危险,并且很不稳定。美国、俄罗斯(及前苏联)和伊拉克均生产过沙林毒气。

  索曼

  索曼是另一种神经介质制剂,据说它与沙林和刘易斯毒气(和种起疱毒气)构成了前苏联化学武器的主体,索曼被认为是一种易挥发物质,主要通过吸入作用。

  VX

  液态下的VX为偏棕色,其蒸气没有气味。美国从1961年4月开始制造VX,但其构成直到十年之后才广泛公开。VX制剂是已知剧毒物质中的一种,只需1小滴便可致命。它能长期滞留在物质、设备和土壤中。主要通过皮肤摄取,但其气体成喷雾形式也可被人体吸入。

  塔崩

  塔崩于20世纪30年代中期由德国化学家吉拉喻德·施拉德(gerhard Schrader)发明,是无色或偏棕色液体,蒸气状态下无味、施拉德效力于法本Farben公司。二战中,法本公司奴役伯克瑙(Birkenau)集中营的犯人为其工作。法本发明的另一种氰化氢毒气Zyklon-B被纳粹用于屠杀集中营中的犹太人。属于有机磷酸酯的塔崩被认为是最容易制造的神经毒气中的一种。

  橙剂

  也称橙色战剂,由两种除莠剂成分化合而成。在越南战争期间,美军曾利用这种物质毁坏越南的森林和农作物。越南方面有消息指出,该国受橙剂后遗症危害的人数已达100万人,他们中有些人身患癌症,有些婴儿则是先天畸形。尽管美国一再否认橙色战剂与这些健康问题有关,但约5万名参加过越战的美国老兵却得到了橙剂生产商共计1.8亿美元的赔偿。

  氰化氢

  氰化氢是一种被广泛用于商业生产的血液毒剂。在许多国家,它被用于生产塑料和有机化学产品。常温下,它为无色蒸气,带有近似苦杏仁的气味。目前并未有确实信息证明它被用作化学武器。但是,据报道,伊拉克曾在两伊战争和20世纪80年代对北方库尔德人的战争中使用氰化氢。氰化氢毒性极强,高浓度使用可迅速致命。

  【基因武器】

  在生物战领域,现在又出现了一种新的项目,就是基因武器。基因武器或称遗传工程武器,用类似工程设计的办法,按人们的需要,通过基因即DNA重组,在一些致病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或药物的基因,或者在一些本来不会致病的微生物体内接入致病基因,因而制造出新的生物战剂。正因为基因武器离不开生物,即离不开属于生物范畴的细菌、病毒等微生物,所以我们可以说,基因武器也是生化武器。

  基因武器的成本低廉而杀伤威力大得惊人。只用5000万美元建造的基因武器库,其效能远远超过50亿美元的核武器库。只需20克具有剧毒作用的“热毒素”,就可使60亿人死于非命。基因武器的使用方法十分简单,只要将微量毒素倾入饮用水源或将某种病毒传入敌国,就可使其遭到惨重打击,由此驱使一些国家竟相研制。

  美国军事医学研究所正开展多种基因武器的研究,其中的一项是在普通酿酒菌中接入非洲和中东引起裂革热菌的基因,以便发生危机时传播裂革热病,不用出兵即可控制这一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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