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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诡秘档案˙木偶四之五章
作者: 鋼与鐵 日期: 2012.10.30  天氣:  心情:
【易受驚嚇者請勿看】
作者:搜狐社区之拳老鱼(2005-07-19)。
故事来源:『夜不语』诡秘档案。

《第二部》˙木偶之四章-海鸥的故事。

黄昏的风凄惨的呼啸着,我坐在车里望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心里却是别一种心情…
这件事的迷题太多了..多得我实在无法揣测像是真相的东西。

「为什么你想查教堂的从前?」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疑惑的遥嘉推了推我,打断了我的思考。
正在开车的Jame立刻来了精神,急叫道:「对呀!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嗯……不知道你们听过这么一个考试题没有..是某所世界知名的大学,某一年的对外试题之一。」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疑问,依旧看着窗外,淡淡的说:「试题讲述了一个男人来到了一个岛上,那个岛是个旅游圣地。那男人偶然吃下了一块海鸥肉,然后他杀掉了自己的同伴,悲痛欲绝的自杀了。接着试题便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自杀……」

「这和那个教堂有什么关系了?!」遥嘉不满的撇撇嘴。

我笑了笑说:「总之无聊,我们就来玩玩这个游戏好了..你们猜测他自杀的原因,我只回答对与不对,为了减轻难度..我会在一些特殊的问题上给予你们一些提示。」

「有趣!」Jame兴致勃勃的说:「是海鸥肉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不是。」

「那一定是旅游胜地有问题。」遥嘉做出肯定的表情说。

「不是。」我摇摇头。

「他得了绝症?」

「不是。」

「他原本就想自杀?」

「哈,哈,不是。」

「..................」

十分钟后,在他们奇想百出的猜测中,我的脖子终于开始酸痛起来了…。

「什么嘛!该不是那家伙因为海鸥肉太难吃了..以至于后悔吃下去后悔的自杀了。」
遥嘉喃喃的说道,最后自己也{噗哧}一声笑起来…

Jame脑中一动,突然问道:「那个旅游圣地从前是个什么地方?」

我带着赞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从前那是一个荒岛!」

「那……他从前去过那个荒岛?」Jame急切的问。

「是。」

「有几个人?」

「三个。」

「是不是两男一女?」

「是。」

「啊~……」Jame全身一震,激动的差些站起来。

「你猜出来了?」我笑着问。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遥嘉迷惑不解的听着我和Jame的一阵快答,很恼怒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小夜,答案是什么??告诉人家嘛!」

我伸了个懒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开始道出那个试题的标准答案:

『其实在那个荒岛还没有成为旅游圣地以前..那个男人与他的好友和情人因为海难而被困在了那个荒岛上。因为没有任何食物,他们三个忍饥挨饿、苟延残息的生存着。

某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女友不见了,问他的朋友?他的朋友一脸黯然的说自己的女友失足掉到海里被暗流卷走了..还说怕他伤心所以一直瞒着他。

又过了几天,在他几乎快要饿死时,他的好友拿了一些肉给他并告诉他这是海鸥肉,示意他吃下去…他没有怀疑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后他们得救了)。

很多年后…他又来到了这个岛,陪着他的正是从前那个和自己一起蒙难的好友(这时,荒岛已经变成了旅游圣地)。他怀念的弄了一盘救了自己一命的海鸥肉来吃,却发现味道和从前吃的不一样?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当时自己哪吃的是什么海鸥──而是自己女友的肉..那个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女人,自己一生最爱的女人(于是他杀掉了自己的好友,然后悲痛欲绝的自杀了)。』

车内一阵沉默,许久也没人开口……

「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我迫切的想知道那个教堂以前的情况了吧?」我慢慢的说。

「好悲惨的故事……」遥嘉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个教堂从前发生过更加悲惨的故事呢。”我望着窗外,暗暗想到。

遥家从前在加拿大的房子我曾去过很多次..但这一次却又是不同的感受。那里处在离温哥华不远的郊区,不过却听说最近的地价又再次一落千丈..但即使是便宜的惊人,可住的人还是极少(看来这又是一件奇事了)。

由于一路上杂草太深,车开不过去,我们只好步行着走完剩下的路…那栋屋子还荒废着,遥嘉打开锁,我第一个走了进去。里边的摆设就如我最后一次来那样,没有任何大的改动,只是在明显与不明显的地方早已经扑满了尘灰。

「妳确定小洁姐姐的日记本还留在这里?」我问身旁的遥嘉。

她肯定的说:「老爸害怕老妈触景生情,自从小洁姐姐去后,就把她的房间锁了起来,里边的东西一直没有人再动过。」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问道:「那妳们为什么搬家?也是因为怕触景生情??」

遥嘉一愣,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姐姐去后过了两个星期,老爸就把我送到了蒙特霍布的亲戚家里,等我回来时家已经搬了!虽然家里人对我解释说是害怕老妈看到屋子里的东西而伤心……但是……但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内情!」

我点点头,对了,遥嘉这小妮子的疑惑和我一样(我敢肯定遥叔叔的搬家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唉,真头痛,他到底有什么事一定要隐瞒着呢?!

推开小洁姐姐的房间,一阵微弱的清风随即抚了过来…我们走进去各自分工找起了线索。早在车上时我就对他们说过了此行的目的是要找到两样东西;一是小洁姐姐的日记本──小洁姐姐从小就习惯每天写日记,所以顺利的话应该可以在上边找到一些线索更甚至是这个事件所有的迷惑。二便是小洁姐姐最后一次到西雅图时在那个小镇带走的东西..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绝对是个关键!

我缓缓的在书架上找着,不时抽出一本书随手翻翻…不知为什么,一进入这个房间时我总有一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这种感觉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却找不到任何词汇去描述它,更说不出为什么这个房间会给我那种不协调感…?

“管他的,干完正事再说!”我摆摆头加快了寻找的速度,终于在一个抽屉的底层找到了十来本厚厚的日记薄…我拍了拍最近一本的封面将它翻开来。

日记里记叙的就如平常人一样,无非是那一天的琐事等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大多都是用英语在写。因为涉及了死者的隐私,我便将有关这个事件的信息提取出来概述一下。

首先是小洁姐姐每次到西雅图时总会有半天的失踪..?根据她的记叙,是她去了我们召灵用的那个教堂。那时教堂还没有被烧毁,她很喜欢那里的幽静和神秘的气氛,于是总要花上半天时间去祷告和忏悔(这解释了为什么Jone会在那个教堂找到她的东西)。

值得注意的是最后一篇日记…为了更好阐明这篇日记里繁生出来的疑问,我将它原封不动的放在了下边:

《6月19日 星期二天气阴,有绵雨》

又到了西雅图…想一想,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来过了。爸爸开车的技术又变烂了,三个小时的高速路竟然差些坐的我晕过去~!淅沥的小雨依然下着..因为上个星期的德国之旅,我的时差似乎还没有转回来。哈,如果被小夜知道的话一定又要笑我了……小夜,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那个总是吵着要娶我的鼻涕鬼变成了什么样子?真有些想他。不过……做他的妻子应该会很开心吧(讨厌,我怎么会想这些!)

下午顶着雨又去了教堂,没想到那里竟然被烧毁了!唉~我第一次明白了物境人非这个词微妙的意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少少的失落)。对了,我在教堂里边找到了一个小玩意儿,她被卡在一堵倒了的墙的缝隙里..不知道谁这么残忍,把她损坏的这么厉害?

这个小玩意儿从前应该很可爱吧,虽然现在因为坏了让人觉得很丑陋,但却依然让我爱不释手。
就像……就像她有生命一样!于是我把她放在了随身的手提包里带了回去。

吃晚饭时,我和父亲吵了一架…我不知为什么强烈的想离开这个地方,强烈的有些倔犟。
父亲有些吃惊,而我一气之下就做出租车回温哥华了。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好恨那个地方,那个小镇……恨不得把那里统统毁掉!


日记就在这里唐突的停止了?直到两个月后的车祸事件时,小洁姐姐也没有再写过任何一篇。

这对某些把日记当周记、月记甚至是年记的人(譬如说我)是很正常的,但如果参照物是一个11年来从没有哪天没有写日记的人来说,任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等Jame和遥嘉陆续将那本日记看完,我问道:「你们应该也发现了最后一篇的几个疑点以及线索了吧!」遥嘉那小妮子诡秘的对我笑笑说:「我只发现原来姐姐那么喜欢你,唉,可惜了..如果你再向她求婚的话,她说不定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你!」Jame也来凑热闹,暧昧的笑着:「嘿,嘿,你真行,日记里每两篇就有一篇会提到你的名字!喂,不如传授一些秘诀给我..怎么样才能让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不要闹了!」我恼怒的冲他们瞪了一眼,心里却有丝丝不知名的痛…
(那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正经起来纷纷交流起了在日记里发现的疑点。)

「我只是觉的日记结束的很奇怪..?」Jame说道。而遥嘉苦恼的用手撑着头道:「我就只是觉得姐姐对你……」

「小嘉~!」我勃然大怒的吼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不说好了!用不着对人家这么凶嘛!」遥嘉装出委屈的样子对我说:「你应该已经胸有成竹了对吧。说出来好了,我们洗耳恭听。」

“唉……”我叹了一口气,有时候自己真拿这个小妮子没有办法:「你们认为日记里的哪个线索是最重要的?」

「当然是姐姐带回来的那个小玩意儿了!」遥嘉正经的说。Jame表情沮丧的点点头:「可是她提到那个带回来的东西时总是有些含糊不清..更可气的就是根本不描述那是什么!」

遥嘉恨恨的说:「姐姐也真是的,不该含蓄的时候偏偏描述的这么含蓄..看来线索又断了!」

「你们错了,其实在日记里已经提到了那是个什么东西…。」我阴险的笑道。

「什?什么??!」他们俩同时吃惊的大叫。

「你们有没有发现在最后一篇日记里有几个很矛盾的地方…?」两人愣愣的看着我,很配合的摇摇头。满足了虚荣心的我嘿嘿笑了..首先指着日记里《就像她有生命一样》这一行说道:「从这里可以看出小洁姐姐拣到的东西应该是没有生命的..但是在她的这篇日记里提到那个小玩意儿时,有好几个地方都用了第三人称She(她)和第三人称代词her(她的)而不是用It(它)。这证明了什么呢?很简单,一是那东西是雌性,二是它一定是有人形的东西,让人一眼就认出是雌性!所以才不自觉的用了这两个词。」

两人同时都{啊}了一声。

遥嘉全身微微一震,随即面色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它一定有人形?万一它是小猫小狗的形状呢?」

我反问道:「一只小猫小狗走在街上,没有专业知识的你可以一眼就判断出它的性别吗?」遥嘉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低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奇怪的问;「你想到了什么吗?」她愣了愣,随即坚决的摇摇头。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Jame一脸兴奋的说:「这样就简单了~只要查这个人形物件与教堂和那个富翁这三者的关系的话,范围就小了很多。好!我们立刻就回去!」

「对了,刚才搜查房子时,有谁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吗?」我问(他俩摇头)。遥嘉道:「姐姐身前一直都把它放在随身的手提包里,从不离身,也不让任何人碰..或许她出车祸时弄丢了吧。」

我默然,第一个走出了这个有些让我伤心的房间…

走到客厅,遥嘉突然咳嗽了几声,有些恼怒的说道:「咳咳……这里的灰尘真多,应该找人来打扫一下了。」

我全身一震,一把抓住她的手吼道:「你……你刚才说什么?」遥嘉被我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我,我只是说这里的灰尘很多而已……」

对了!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走进小洁姐姐的房间时,为什么会有那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个房间太整洁太干净了!虽然显眼的地方还是有些陈灰,但是却给人一种故意洒在那里的感觉。

走出门,我望了望西方的天际说道:「看来就要下雨了,离这里不远我记得有一个青年旅馆吧..我们在那里住一个晚上,明天再回去。」

遥嘉和Jame相互对望了一眼,耸耸肩(显然他们不明白下雨和开车回家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处)。
当然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们2分钟前我才产生的一个疑问和一个想法。

明显小洁姐姐的房间常常有人打扫,但是是谁,又为什么这么做呢?她(他)与小洁姐姐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与她的死有相关的联系?!

今晚我决定夜访这栋老屋。

或许,我可以解开小洁姐姐离奇死亡的答案吧……

深夜..云高..风低。没有任何星月之光…天适当的下了几滴小雨。
我悄悄的起床,确定没有吵到他们这才缓慢的溜出门。

老屋依旧静静的,静的有些令人害怕。我震了震精神来到屋后,顺着输气管爬到二楼小洁姐姐的房间(白天来的时候我曾借机将一扇窗户虚掩着没有关严)。

顺利的爬进房间里,我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首先自己并不知道今晚那人是不是会来,再来就是藏在脑中的另一个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那个想法实在太不符合我科学的思维了,于是我强迫性的把它压在了意识的底层。

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我下了决定,四处打量了一下想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虽然是深夜了,但屋子里并不是暗的什么也看不见。在打量时,我突然发现床上的枕头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于是随手将它拿了出来..

顺着窗外射进的昏暗光线,我看清了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很亲密的手挽手站在一个大湖边,碧绿的湖水在微风中泛出静态的波纹,衬托着右边女孩甜美的微笑…好熟悉的场景,虽然一切在照片中都是静态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却引起了汹涌的波涛。

那是我和小洁姐姐唯一的一张双人照,是用即拍即影式的相机照的,没想到她到现在都还保留着……

心中的痛苦随着照片引起的怒涛越来越剧烈了,我很轻易的抛弃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金玉名言,扑在床上痛哭起来,完全忘掉了来这里的目的(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她在自己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如果我对雪盈的感情是喜欢的话,对遥洁就是狂恋(恋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

哭累了,我昏沉沉的竟然在床上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我感到有什么在脸上抚来抚去,随着意识的清醒,我发现那是一双细腻、光滑、柔软并略带着丝丝温意的手。

是谁?谁的手?不过好舒服……但可恨的是,意识随即提醒我,自己应该还在一个已经有很久没人住过的屋子里..不由得打了个机灵,我立刻清醒了过来。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使我清楚的看见床边坐了个女子。
她正深深的注视着我,一边帮我盖上被子,一边用手轻抚我的脸。

那女孩竟然是Annie,不!不对!我总觉的有不对的地方。她的眼神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么爱怜、那么温柔(不该是对只见过两面的人应该流露出的)。

突然有一个想法冲入了脑中..我不受控制的坐起身,用颤抖的涩涩的声音问道:「妳……妳是小洁姐姐?!」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用责备的语气道:「小夜,你睡觉又不盖被子..会感冒的!」

是她!是小洁……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这一刻,只在这一刻,理性崩塌了)。
我什么也不顾的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小夜,不要这样,我用的是Annie的身体..你会给她带来困扰的!」小洁喘着气说道,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

「不~我不要!我永远都不要放手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时间就在这份沉默中过去。

「小夜,离开这里回国去吧..不要再管涉及到那个东西的事了!」过了许久,她才在我怀里轻声说道(我一愣,理智又回来了)。

「妳知道我的性格,让我放下解开了一半的谜题?我……做不到!」放开她,我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答道。她又叹了口气:「唉,我就是害怕你调查才在死后狠心在这个屋子里大闹,把父母赶走的……没想到事得其反,反而引起了你的好奇心..我真笨!」

「啊!原来是妳…!」我张大了嘴盯着她(难怪遥叔叔要搬家,也难怪这一带冷冷清清的了)。

原来是闹鬼!我真笨,为什么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原因!不过……小洁姐姐去吓人,那么温柔的小洁……想象到这里,我沉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小夜,你在想什么?」小洁奇怪的问道。我嘻嘻的怪笑了一声:「我只是在想,姐姐吓人的时候风姿是怎样的,会不会很漂亮。」

她愣了愣,也笑了,但随即又忧郁起来:「听我的话,离开这里..小夜。不要固执了!她的怨恨和愤怒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求你不要再管了!」

我奇怪的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洁姐姐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说..。」

我{哼}了一声,道:「我知道妳那天从废弃的教堂里拣到了一个木偶..其余的线索我自己去找好了!」小洁姐姐全身一震,惊叫道:「你……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木偶吗?!”我暗暗为自己赌的这一把叫好,是人形而没有生命的东西最相近的就是木偶了(虽然我想象的到,却总是不敢确定..不过现在总算在小洁姐姐的口中得到了证实)。

我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就差去揭开谜底了。告诉我谜底好吗?!」

小洁姐姐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缓缓的摇着头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能说..关于她的一切我都不能说。不……是我根本就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震惊的问道。小洁姐姐突然痛苦的抱着头,她推开我,断断续续的说道:「她已经开始行动了…小夜,答应我离开那个小镇,带我的家人一起离开。离的越远越好……答应我……」

下一刻,我与她和Annie又遁入了如死的沉默……

“哼,小洁姐姐,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我都一定会为妳报仇!这是我夜不语的承诺!”在脑中,这个从没有息散过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了──!

【易受驚嚇者請勿看】

《第二部》˙木偶之五章-瘟疫。

「为什么妳会跟来?」坐在回西雅图的车程中,我偏头问坐在身旁的Annie。

那晚后…我们几个又因为一些我提都懒得提及的事浪费了三天才正式开车回家。
其中有几个事情我想我不得不提及一下…

首先..那个清扫小洁姐姐房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洁她自己(没想到却验证了那个我强迫性的把它压在了意识底层的想法)。但是她为什么不以灵体的样子与我见面呢?根据Annie说,我的身上有一种让纯灵体难以靠近的臭味(当然不是人类可以闻到的那一种)。而Annie恰好有灵媒的体质,所以小洁姐姐才哀求附在Annie的身上与我见一面..唉,总之是人是鬼都是她说的,我倒是不太相信!

第二是..原来遥嘉也认识Annie;据她说,在温哥华居住时,她们两家是很要好的邻居。Annie的祖母是那一带很有名气的灵媒(也就是俗称的神棍),而Annie的体质似乎比她的祖母更好..但就是经验不足而已(也就是半个神棍的意思)。但是自从家里搬到西雅图去后就很少联络了!

回忆到这里..我不由的大笑起来,试想一下,一个黄皮肤的中国人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穿着深黑色的巫女装坐在一个很大的水晶球前……嘿,嘿,那不是挺搞笑吗??

Annie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瞪了我一眼道:「我和祖母按照的都是中国传统的灵媒方式,没有西方的那些调调!」

也许是气她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吧,我{哼}了一声道:「鬼才知道你们的调调..看妳,连名字都改成英文的了。什么Annie!{哼}~」

她气的脸也发紫了,大声说:「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是谁告诉你我没有中文名字了?!」

我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道:「妳也从没有说过!」她被这句话塞住了,气恼的将头别向一边。

「黄诗雅…我的名字叫黄诗雅…」她低低的说道。

「我听不见!」我故意把耳朵凑近她大声叫道。

「你……」她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嘿,嘿,如果大家还不明白七孔生烟这句成语的意思,完全可以用现在的黄诗雅做参照物。

「你们的感情真好!」遥嘉转过头来冲我俩嘻嘻笑道。
我和黄诗雅瞪了她一眼,不约而同的骂道:「妳的眼睛有问题啊?!」

回程的速度在感觉上总要比去的时候快上很多,在打骂中几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不知道Jone他们调查的怎么样了?」Jame不经意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小洁姐姐的最后一句话还萦绕在我的心里久久不散。
『她已经开始行动了……』行动!到底是什么行动?又是冲着谁呢?难道……

突然间我的脑中有一个念头闪过…对了!自从在教堂发现小洁的宝石顶针以来,我就固执的认为她与教堂事件有所联系(可是我却从没有把那个木偶和我们召唤出来的那个东西联系起来)。

对照了我记忆中的阿不珂卢斯驱魔阵的性质,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一个可怕的结论形成在脑中……如果这个判断没有错的话..那么那个木偶应该会在那个地方……

车开进了进入镇里唯一的一条路上..我们却惊奇的发现前方的路被封锁了,一堆警察全副武装的站在警戒杆前。

当前一个穿着显眼制服的中年人拦下了我们说:「前面已经被封锁了,暂时不能过去。」
Jame惊奇的伸出头问:「出了什么事吗?我们是住在镇子里的人..4天前才离开的!」

「什么!!」那中年人脸色一沉,立刻把我们强硬的请下车,统统塞进了一辆很大的医疗车上。
检查了好一会儿..证明没有问题后,他才缓了一口气解释道:「你们的老家2天前发生了瘟疫,大多数的人都病倒了。所以,在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以前,这里不能够让任何人进去!」

顿时,前所未有的震惊冲击了我们的大脑。

「我……我的父母怎么样了?」遥嘉用干涩的语气问道,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个我不知道。」那中年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道:「但是镇子里还是有些没有被感染的人,他们住在政府临时提供的房子里..或许你们的父母也在那里。」随后他说出了一个地址。

车,又开始缓缓的开动了..沉默一直在车内延续着。

「DCUI..」过了许久,我才缓缓说道。

「DCUI?!」Jame震惊的猛然转过头看着我,接着又像求证似的重复道:「Deal with the Centre in Urgent Incident(紧急事件处理中心)?!」

「没错!」我点点头:「他们不是普通的警察,更不是瘟疫处理中心的..而是奴属于美国军方的紧急事件处理中心里的人。」

「你怎么知道?」Jame紧张的问。我用手撑着头回忆道:「在医疗车里边,我注意到有些器材在一些很不显眼的地方印有DCUI的标志,而不是DCP(Deal with the Centre in Pestilence瘟疫处理中心)的标志。」

遥嘉不解的看着我们紧张起来,插嘴道:「可能是DCP已经有任务了,所以才派DCUI来解决这里的问题啊!」

「妳不知道……」Jame大摇其头:「DCUI是军方的常驻部队,通常不会轻易出动。而且他和DCP是两个完全不同属性的部队!不过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发生瘟疫的地方会有DCUI出现……?」

「很简单。」我冷冷的道:「因为镇子里发生的根本就不是瘟疫。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一定是她开始行动了!」

「她?!」(对!是她,那个木偶。)
我总算知道小洁姐姐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了……


小镇里所谓没有感染的人全部住在政府提供的一个大旅馆里…幸好遥叔叔和遥阿姨安然无恙,当我们找到他们时,他们还在很有精神的吃着晚餐。

根据我不断打擦边球的询问,发现这里的人也不知道镇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了DCUI所谓的瘟疫理由。

既然得不到任何线索,我们几个又聚集在了一起。Mark也来了,据他说小镇里百分之七十的人都病倒了,而西雅图中学灵异社的21个成员也就剩下了3个人..他,Jame和遥嘉。

「你们三天前打电话来要求查木偶与富翁之间的线索,听说Jone有了很大的发现..可是他两天前也病倒了!」Mark惋惜的说。

「嗯,看来我们还是要溜进小镇里一趟!」我想了想道。

「但是,所有的路都已经封锁了,附近的林子里还有人巡逻,实在不好进去。」Jame大为苦恼。

「我知道有条小路可以进去。」Mark笑着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如果是想我带你一起去的话,那就没有商量了!」我盯了他一眼道:「这次我会一个人去,不能再让你们冒险!」

「什么?你想一个人去?!」Jame吃惊道:「不行!这是我们镇子里的事,应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绝对不应该让你这个外来人替我们冒险!」

我瞪着他,哭笑不得的说:「你们还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Jame等人大惑不解的问。

我皱了皱眉头道:「根据刚才我的调查,现在没有病倒的镇民几乎都是近50年才搬来的新住民..而原来的老住民都染上了怪病。这说明了什么应该很明显了吧!」

Jame啊的一声,急忙道:「你是说她的诅咒只限于小镇里的原住民?」

「对~!从种种迹象上指出她只对这里的原住民有强烈的怨恨…」我点点头道:「所以我才要求独自一个人去调查..这样最安全,也最合理。」

「那这样……我不是这里的人,我跟你去!」黄诗雅看了我一眼道。

「我也是!」遥嘉自然不甘落后的举起手来。

「好,我决定了诗雅和我一起去..」我想了想道。

「为什么我不能去?!」遥嘉这小妮子立刻不满了。

「很简单,因为妳要稳住遥叔叔和遥阿姨,以免他们担心!」我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嘛..!明明就是偏心!」她委屈的嘟起了嘴。
我看着周围的四个人,伸出手道:「好朋友!」

「好朋友!!」立刻..五个人,十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穿出那条所谓的小路,我们总算走到了小镇不远处的山坡上。
天已经开始亮了…在微弱的光线中,脚下的小镇静的有些诡异。

「妳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我来是为了什么吧?」我故意考考身旁的黄诗雅。
她微微笑了笑道:「你是想去找那个木偶。」

「不错。」我满意的笑道:「妳是半个神棍,应该比我清楚诅咒会在什么情况下解除吧..」

「什么嘛~都说了我是灵媒,你还神棍、神棍的叫,烦不烦!」她不满的狠狠捏了我一把。

「啊!对不起..我忘了妳还是半个神棍!」我揉了揉手臂,反击道。

「好了,算我输了..我说不过你!」她丢盔弃甲的举起双手:「还是干正事要紧,先说准备怎么做吧?」

我做了个胜利的V字型道:「正事啊……嗯,不是所有的电影、书籍和灵异小说里都说每个灵体都有自己的介质;如果毁坏掉这个介质的话,那个灵体也就会灰飞烟灭,嘿,那么诅咒也就不攻自破了。哈,对吧。总之我的依据也就这么多了!妳的看法呢?」

「……也行吧,祖母也这么说过。但只是大部分而已..这个说不定是异类呢?」诗雅有些哭笑不得。

「那么妳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我装作难得虚心求教的样子。

「不过,你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吗?」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笑,只是偏着头看我。

「真无趣!」我挠挠头,这才详细告诉了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后笑了笑:「阿不珂卢斯驱魔阵有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就是必须要有灵体的介质才会起作用..所以我肯定那个木偶回到了教堂的某个地方。」

「哼,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她撇撇嘴接着道:「DCUI似乎有很多人在小镇里扎营了,这样走过去不怕被发现吗?」

「没关系,被抓到了再说..大不了被遣送回国吧!正好可以省张机票。」我满不在乎的一边向山坡下走去一边说:「妳害怕就在这里等我好了。」

「哼!谁会怕!」

去教堂的路没有变,还是那么阴森潮湿…树林密密的将天空盖尽,就像有什么即将要破茧而出了。

黄诗雅虽然从小就看惯了恐怖的东西,但是心理承受着这么强烈的压抑感倒还是第一次,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手臂,紧张的向四周张望…

我本来想讽刺她几句,可是看到她脸上浮现出的那种小女孩楚楚可怜的娇弱表情,一时冲到嗓子眼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于是很自然的,我紧紧的抱了抱她,以示为她壮胆。诗雅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软玉在怀,嗅着她身上的幽幽体香,这时才给了我她是个女孩子的感觉。然后又很自然的,我难堪的松开了手..诗雅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脸一红,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教堂依旧颓废,破裂的残骸五官不全的暴露在晨光中…我们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开始搜查起整个教堂(这个破教堂占地大约300平方米,要想在里边找到一个小小的木偶无疑是大海捞针)。

还好有诗雅这个灵媒(不知为什么,不知不觉就开始尊重起她了。),她似乎感觉的到有灵波异常的地方。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几乎找遍了每一寸土地,给果还是一无所获…

「奇怪了,地面上的灵波都很平均,平均的有些异常!」诗雅苦恼的坐在地上。

「地面上……?」我正累得不断捶着双腿,突然若有所悟的叫道:「对了!不在地面上,那就是在地面下了。」

「你是说……停尸室?」诗雅眼睛一亮。

正规的欧洲教堂一般都会设置地下室,而那个地下室正是用来存放历代僧侣的遗体。几百年前,这种建筑格局流传到了美洲后依然没有丝毫改变..特别是那些自认为是正规的大教堂,甚至以停尸室的大小为荣。

「这很有可能。」她说道,但立刻又开始头痛起来:「可是停尸室的入口一向都是隐藏的很严的..特别是现在教堂又倒了,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嘛!」

「没关系,这种情况就是我大发神威的时候了!」我神秘的笑笑,随手捡起两根长短相同的铁丝曲成L形状,然后将短的一端塞进中午用过的塑料吸管里,再轻轻的把塑料吸管捏在手心中。

近几天看惯了我层出不穷的怪想法的黄诗雅默默的看我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这才奇怪的问:「你这又是想干什么??」

「莫艾斯特金属探测器,妳听说过没有?」我望着她惊奇的眼神,开心的问。

「完全没有,那玩意儿是什么..?」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这是一个叫莫艾斯特的英国人发明的仪器,可以探测出埋在地下深处的金属、下水道、以及密室等等..具体工作原理不祥,科学界也没有给出任何合理的解释。不过许多国家的政府倒是默认了它的存在,还用它检测下水道的状况。」

「你确定有效吗?」她问。

「不知道。」我摇摇头:「从来没有试过。」

「你这个人……」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冲她眨了眨眼睛道:「有没有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站起身来,我开始在教堂四周绕着圈子走动,并逐渐缩小搜索范围…
诗雅一话不说的跟在我身后,眼神很古怪,倒是有九分像是想看我出丑。

就这样搜索了不到十分钟,套在吸管里的铁丝渐渐开始抖动起来…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紧张的心稍微舒解了一下。「就快要到了..」我小声说着,并放缓了脚步。终于,铁丝在教堂曾经是主寝室位置的那块地上颤动到了最大幅度。

「应该是这里了。」我和诗雅对望着点点头,动手把盖在这块地方上的东西整理干净。果然,一个铁板出现在眼前。我用刚找到的铁钎把铁板拗开,有股腥臭的浊风立刻迎脸扑来…洞里很黑,不知道深浅..可以看见的只有一道斜度很陡的竣黑楼梯。

阵阵热风不断从洞里吹出来,看得出洞里的通风条件差到了极点。

「手电……喂!等一等,先不要进去。」我一把拦住刚要进去的诗雅,从兜里拿出一根蜡烛,点燃丢进了洞里..那根本来燃的很旺的蜡烛,一落到洞低,立刻就熄灭了。

「那是根含镁的蜡烛,一般只要有氧气,就算吹它踩它也灭不了!可是妳看看现在?!妳到底在冲动些什么!」我责备道。诗雅似乎对刚才自己的危险举动丝毫不在意,只是好奇的看着我问:「你常常都带着这些古怪的东西??」

我一愣,干笑了两声道:「妳以为我是多啦A梦啊!过几天就是遥嘉那家伙的生日了,本来我是想整整她的,没想到在这里先派上了用场!」接着按亮电筒,用手左右摆了摆感受前方的空气温度又道:「现在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诗雅一把抢过了手电筒说:「我走前边好了!」

「为什么?妳刚才不是很害怕吗?!」我不解道。她扭捏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米黄色百褶裙,又望了望几乎呈70度斜角的楼梯..我顿时明白了,哈哈大笑道:「还是我走前边好了,保证不会假公济私。我是君子嘛!」

嘿嘿…当然是不是君子,也只有我自己明白了。

好不容易走到底层,用电筒光一扫,我看到了一个不大的石室;正方形,大约有20平方米,停放着将近5个石棺..诗雅望着四周,皱紧了眉头。

「有发现吗..?」我问。她满脸疑问的说:「这里的灵压好乱,特别是棺材附近,好像有个漩涡一样的不断收缩着。」

「那就简单多了。」我一脚踢在石棺盖上,沉重的盖子缓缓的被推开了一个角..我俩伸过头往里边一望,顿时吃惊的险些窒息过去。

木偶……石棺里放的全是木偶!各式各样的木偶乱七八糟的被塞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透露出了丝丝不知名的诡异(诗雅打了个冷颤,不由的又抓紧了我)。

「看看其它的石棺吧..」我强压下因震惊而狂跳的心脏,故作平静的说。她怯生生的答应了一声,手却丝毫没有放松我的意思…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诗雅虽然是所谓的灵媒,但毕竟还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打开了所有的石棺,我们发现里边无一例外的都塞满了木偶。成百的木偶..这些木偶不知道已经放在这里多少年了,丝质的衣衫一碰就会碎掉。

同时,我们还在角落里找到了大量的汽油;或许是三年前珂巴尼斯教徒自那时用剩下的,因为是放在地下室所以没有受到大火的影响,保留了下了。

「认得出哪个是罪魁祸首吗?」我问身旁还在发呆的诗雅。她这才清醒过来,看了好一会儿后沮丧的摇着头说:「不行……我找不到!」

「没关系,我还有最后一招。」我冲她顽皮的笑道。

把她拖出停尸室,诗雅哭笑不得的问:「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悠闲的说:「既然找不到真名天子,那我就只有狠下心错杀一百了!而且这个教堂本来就是废墟嘛..不能算犯罪。」接着将手中的火柴一抛。

火光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掉进了地洞里……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数年后这个小镇的历史记载本上居然这么写道:

《某00年某月某日,夜晚。镇东废弃的教堂突然燃起剧烈的大火;大火燃烧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渐渐被熄灭,但是周围五百米的桦树林却被焚烧一空,以至那块土地后来数十年都光秃秃一片没有任何乔木植物(大火的来源早已不可考究)。

但是有一点值得奇怪的是,当大火熄灭后,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也随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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