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說出口》03-雨晴│愛情公寓交友網站與聊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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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如果愛說出口》03
作者: 雨晴	日期: 2007.10.27　　天氣: 　心情:

第三章

　　因為小優是妹妹，所以加以疼愛沒關係，這是小秋的想法，但小秋的女朋友可不這麼認為。

　　如果說每個人做事都要盡力全力以赴，那麼小秋的女朋友可以作為表率，我能感受出她很盡她所能的用她的身份來阻止小秋對我的好。

　　我最常聽到的是這幾句：到底是她是女朋友還是我、你現在是在跟她交往還是我、你喜歡的是她還是我……幾乎相同的語法用不同的形容拼湊起來，只要她在場的時候我靠小秋太近，那麼火藥味又會一觸及發。

　　一直以來都記不得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實在太夢幻，我只記得小秋向我提到她都是用路邊的小野花形容她（我想他的意思是他女朋友就像路邊的小野花一樣可愛），所以我就在心底為她取了個我容易記的名字──小野花。

　　小野花、小野花……多念幾次可以哼成一首童謠，看著小野花怒氣沖沖的臉我這麼想。

　　哦，還沒敘述一下當時的狀況，當時放學沒多久，我便興致勃勃來小秋的班級找他，阿母早上我要上學前告訴我今天伯母不在家，要我找小秋跟萍萍來家裡吃午飯。

　　我才剛找到小秋，拉住他的衣角而已，還來不及開口便觸及到小野花一副要把我吃掉的表情，我僵在那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小秋見我不語，開口詢問發生什麼事？

　　「那個……」我緩緩指向小秋身後已經臉色鐵青的小野花，小秋轉過身看去，他先是一怔，隨後若無其事的跟小野花寒暄。

　　「黎之秋！你不要裝死好不好？」小野花大步來到小秋身旁間我跟他拉開，歇斯底里地吼道：「為什麼你就不懂得拒絕她？每次都讓她靠你這麼近，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小野花的表情猙獰，那腔調讓我以為她是在唱歌仔戲的哭調。

　　然而在她犀利的言詞中，我隱約瞭解她是針對我才說這番話，小秋聽聞後，在我跟小野花之間茫然的來回觀看，我知道我的事讓小秋夾在我跟小野花之間很為難，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小年紀就這麼不要臉，妳以後要怎麼辦？」突然她對我說，我睜著一雙不解地雙眼看著她。

　　小三的我真的不懂，明明小野花就已經贏得小秋整顆心，那麼她還不滿足什麼呢？

　　小秋已經向所有人說我只會是他的妹妹而已，妹妹的條件就算怎麼好，也是不可能比過女朋友啊……我感到有些苦惱，不是很搞得懂眼前的一團亂，小秋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他終於出聲：

　　「別這樣，好難看。」

　　「黎之秋！」

　　「如果妳還想當我女朋友，別再找涵優的麻煩。」這是第一次小秋皺著眉毫無感情地對小野花這麼說話，以往他們吵得再怎麼激烈，小秋都會笑嘻嘻地放低姿態向小野花道歉。

　　小野花安靜了，小秋一些在圍觀的朋友繼續火上加油：

　　「聽到沒？還想當小秋的朋友就乖乖閉上妳的嘴吧！」

　　「對啊，簡直難看死了，連我們都快看不下去妳老是欺負小優。」

　　「快走啦！看到妳就有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也不看在小秋還在場，不過小秋並沒有阻止他的朋友們對小野花的調侃，反而轉過頭問我有什麼事找他？

　　「阿母說今天伯母不在，要我找你跟萍萍來吃飯。」

　　「我知道了。」小秋跟他的朋友們交頭接耳幾句，要我把書包揹好，他先騎車載我回家再去接萍萍。

　　萍萍那時才幼稚園小班，所以小秋沒那個膽子騎機車載她，都是徒步走到幼稚園接萍萍回來，本來我嚷著要跟，卻因為阿母的警告只好乖乖坐在家裡等他們回家。

　　替阿母擺好碗筷後小秋他們還沒回來，我跑到客廳跟弟弟一起看電視，十幾分鐘後我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哭聲，好奇從窗戶探頭，萍萍正延路哭著，小秋一臉擔憂，我跑出去問小秋發生什麼事？

　　「萍萍好像發燒。」我的手蓋上萍萍的額頭，吶，確實有些燙呀。

　　「那、那怎麼辦？」離家裡最近的醫院少說也要四十分鐘才會到啊，而且還是開車，如果是騎腳踏車的話要更久吧，機車萍萍也不坐，更不可能叫她走路，是不是？
我跟小秋牽著萍萍到家裡，阿母聽到婷婷的哭聲也從廚房出來。

　　「唉呀，萍萍怎麼了？阿母看看。」阿母一把將萍萍抱起走進客廳，我跟小秋緊張的跟隨在後頭，只見阿母先是從醫藥箱拿出體溫計給萍萍夾著，接著到廚方泡了杯不明物體放在萍萍面前。

　　體溫計發出嗶嗶聲後，阿母從萍萍手中接過，「39度半，嗯，是該去看醫生。」阿母喃喃地說，並催促萍萍把桌上那杯喝下去，萍萍先是端起杯子端詳裡頭的不明液體，吞了口唾液，勉為其難閉起眼一股作氣喝下。

　　隨後萍萍睜開眼，眼裡閃著光，我跟小秋對阿母沖泡的那杯怪東西好奇不已，只見萍萍喝得很開心，很快杯子便見底，萍萍伸舌舔了一圈嘴唇，不久跟阿母說她能不能在這邊睡一下。

　　「好啊，妳就睡涵優的房間吧！涵優──」

　　「來了。」我帶著萍萍到我房間，替她拉好被子，一出房間時跟在外頭的小秋撞個滿懷。

　　「好痛……」

　　「沒事吧？小優。」小秋緊張地問，我跟他說沒事。

　　小秋打開房門，探頭進去看萍萍睡得正熟，鬆了口氣，他跟我說有打電話給伯母，伯母說下班會帶萍萍去看醫生，還說伯母要我轉答對阿母的感激。

　　「阿母其實也沒做什麼，小秋哥哥別這麼客氣。」我的小手鑽進小秋的大手裡，小秋也不避嫌地握住，我跟他兩個人從後門走出家裡，到後頭的田地散步。

　　「小秋哥哥，你跟小野花姐姐還好嗎？」

　　「小野花姐姐？」小秋一時還不知道我在指誰，隨後他恍然大悟地點頭，「哦，妳在說梓筠嗎？還不就那樣囉……我也不知道能怎樣呢。」提到小野花，小秋的聲音有些無力，我只能要他加油，除此之外只能在心裡希望小野花別這麼跟我計較。

　　因為我看得出來小秋很在乎小野花啊！小秋其實很有女人緣哦，因為他有張好看的臉跟很棒的個性吧，從我認識小秋以來小秋就有很多女孩子喜歡著呢，我很自毫這一點唷。

　　可是即使有很多人喜歡小秋，也沒看到小秋想跟誰交往啊，小野花是第一個呢。

　　小野花自己應該也知道她是小秋的「初戀」女友吧？人生只有一次初戀，是很珍貴的，那就更應該好好珍惜，不該為了我這個「妹妹」跟小秋吵架呢……

　　跟小秋並肩坐在溪旁，將腳泡在溪裡踢著水，我一直這麼認為，然而小秋卻在這時語出驚人之語。

　　「小優。」

　　「嗯？」

　　「有時候我也會像阿哲他們一樣覺得妳是我女朋友或許會比較好哦。」阿哲是跟小秋交情最好的哥兒們，他們從小就認識了。

　　雖然這話我聽了很開心，不過我還是想起小野花每次因為我跟小秋吵架時，那憤怒的面孔還帶著些微的悲傷，我就不忍心表現出我的喜悅，所以我只是微笑而已。

　　放在溪裡我跟小秋的腳丫子，不帶曖昧的靠在一起，直到水波靜止仍捨不得離開，小三的我真的認為小秋眼裡還有我的身影便足夠，就算我不是他最珍愛的人也沒關係。

　　小秋眼裡還有我的身影便足夠，就算我不是他最珍愛的人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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