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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与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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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诡秘档案第四部˙脚朝门五之六章
作者:
鋼与鐵
日期: 2012.12.02 天氣:
心情:
【易受驚嚇者請勿看】
作者:搜狐社区之拳老鱼(2005-08-09)。
故事来源:『夜不语』诡秘档案。
《第四部》第五章˙脚朝门之不老人(下)。
李庶人自杀了..!他竟然自杀了?!一直到了警局,我混乱的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杀”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毫无疑问,刚以为有了点头绪的线索,全部被“自杀”这个词打的支离破碎了。
「我们一个小时前接到报案,在李庶人的家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法医判断他已经死了大概有四个小时左右..全身没有外伤,致命原因是服用过量的安眠药,他是自杀的。」
表哥简单明瞭的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容易掩盖的疲惫,「而且我们还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张秀雯的头和一把加长的剃须刀,可以判定是他杀了张秀雯后,受到良心的责备,最后吃安眠药自杀了。」
「就这些吗..?」我心不在焉的问道。
「就这些。」
「但是,我觉得你还有什么在瞒着我。」
我突然抬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果然表哥的眼睛立刻就移开了,那是他心虚的表现,从小他就这样,一说谎眼神便闪烁,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都不知道他怎么从警校毕业,还爬上这个位置的?
「我没有什么瞒着你。」表哥挺起胸口,有些激动的大声说道:「这件Case结束了,破案了,了结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浪费时间去调查。」
我轻轻的哼了一声:「我不懂,这件Case还有很多疑点,怎么可以就这么草率的结案?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吧?」
表哥开始恼怒起来,他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叫道:「到底你是员警,还是我是员警?我说这件案子已经结案了。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在私自调查这件Case,不要怪我不顾情面,对你不客气!」
我愣住了,自小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表哥发这么大的火?我冷笑一声,用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淡然道:「是!‘警官’!哼,就当我这十几年来看错你了。」
去死,那个臭夜峰,还敢在我面前摆架子,真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强迫他说老实话。
我愤愤然的回到家,躺倒在床上,心里越来越好奇了…
究竟警局在李庶人身上发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发现,可以让那个天杀的夜峰,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到底那家伙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越深入的想下去,越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我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嘿,其实想要知道真相,并不是没有可能,我还有个方法,只是稍微有些风险罢了……
围绕着张秀雯的死,有一大堆让人头痛的谜团,本以为谜团的另一头,关键应该就在李庶人身上,但没想到他竟然自杀了!
所有的线索像绷紧的线一般,一头突然断掉了,线头反弹回来,变成了充斥在我脑中的一大堆乱麻…
现在我能想到的救命稻草就只有一根,便是李庶人的验尸报告,在那家伙的身上一定有什么问题,不然表哥不会强迫我对这件事罢手。我不笨,当然也不会笨的看不出,表哥之所以会发那么大的火,必定是事出有因,恐怕警局在李庶人身上发现了某种东西,某种有着极大危险性的东西。
哼!不过那个夜峰也太小瞧我的好奇心了,我会是那种怕危险,就什么事情都止步不前的人吗?
「喂,死小夜,这么晚叫我出来干嘛?」沈科打着哈欠来了公园,他搓着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要十二点了..好冷,没有好理由当心我揍你。」
我冲他笑道:「如果我邀请你,跟我一起进警局偷东西,你认为是个好理由吗?」
沈科那家伙死命的盯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使劲的掐了掐自己的脸,大声咕哝道:「不痛!我就说嘛..哪有人会这么神经,晚上要我到公园来的,我又不是美女,果然是在做梦。」
他转过身就想要溜掉,被我给一把拉住了。
「开个小玩笑罢了…」我献媚的嘿嘿笑道:「事实上,我是想请你帮我个小忙。」
「一定是什么危险的事,我不干!」
沈科想都不想,就摇头。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大叠帐单,在他面前晃着,说道:「最近一个多月,每次出去都是我帮你付的钱,谢谢…这是帐单。」
「哈哈……哈哈……」那家伙顿时干笑起来,「其实偶尔帮帮朋友的忙,也满赏心悦目的……」
表哥所在的警局就在公园附近,我让沈科走进门卫室捣乱,趁着守夜的警卫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偷潜进了里面。
开玩笑,自从夜峰在这个分局当值后,我就常常借故跑来乱闹,不知不觉都在这里混了有五年多了,分局里的一切部门分配、房间位置、甚至所有监视器的布置情况,我都是瞭若指掌,特别是在午夜过后,分局里只有少量的警员值班,走廊上几乎看不到人,这让我的计画更加如鱼得水。
小心翼翼的躲开监视器,我溜到了表哥的办公室前…
先敲了敲门,确定没人后,才用铁丝把那把烂锁弄开走了进去。
表哥一直有习惯把所有的备用钥匙都放在门后的地毯下,我很容易就搞到了资料室的识别卡。
哈,哈,一切都太容易了!
走进资料室,我关上门,得意的笑起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糗糗那个杀千刀的夜峰,那家伙常常在我面前自鸣得意,说自己分局的防盗系统有多了不起,结果还不是这么轻易的,就让我进到所谓固若金汤的警局资料室了!
说实话,虽然在分局玩了五年多,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警局资料室,打开自带的手电筒环顾一下四周,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七十多平方米的房间,没有窗户,依着墙壁横摆着十多组银灰色的抽屉式资料柜,很普通,根本就不像以前想的那么神秘。
一组一组的资料,按时间顺序摆放的很有规律,这倒是便宜了我,没两下就找到了李庶人的验尸报告,我手捧着报告仔细看着,只看了一眼,就又震惊又气愤的握紧了手…
哼!果然!夜峰果然对我撒了谎,撒了个弥天大谎!
李庶人当然不是死于安眠药中毒,他是被人谋杀的!
根据法医断定,他被凶手从身后攻击,一刀致命,凶手用锋利的短刀割破他的颈部大动脉,放完血后再将头割下来带走了。
犯案手法,完全和张秀雯那件Case一模一样,这么说..凶手有可能是连环杀手?
我苦恼的思忖了一会儿,轻摇了摇开始胀痛的大脑。
这篇验尸报告写的很长,完全不像七哥平常简短精练的行事作风,突然一段文字印入眼帘,我吃惊的嘴一松,险些将咬在嘴里的手电筒给掉了下去,完全没有想到,李庶人的身上,竟然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秘密!
哼!看来我有必要立刻到他的家里去一趟,免得所有的线索,都被那些愚蠢的员警给破坏掉了!
原路偷溜出分局,没想到沈科那家伙还在警卫室里蘑菇,我给他打了个眼色,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来。
「你跟五哥在聊什么,聊的这么起劲?」我饶有兴趣的问。
那家伙眨了眨眼睛:「没什么,我只是向他问个路而已。」
「问路?」我狐疑的问道:「问什么路可以问二十多分钟?」
沈科哈哈的大笑起来:「小夜,就算你聪明绝顶,不过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了,你也是不明白的..」他顿了顿又道:「刚才你表哥到警卫室来过…好险,幸好只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哦?」我皱起了眉头:「他说了什么?」
「他吩咐五哥打起精神,不要被他的小表弟溜了进去,还说他那个小表弟好奇心大的可怕,认定了一件事,就算犯奸作科也会做到底…哈哈!说实话,你表哥真有些了解你..不过还不算太了解你,你的动作可比他想像的快多了。」
我哼了一声:「不要以为这样恭维我,我就会放你回去睡觉了,至少再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啊!我现在真的好困…」沈科一边大叫倒楣,一边被我拖走了…
李庶人的家离他的诊所不远,是栋不大的老房子。
警局不惜工本的乱拉警戒带,把房子周围一百多米的地方全部圈了起来。
「这样进去会不会犯法?」沈科迟疑的看着我。
我冷笑了一声:「哪有那么多法好犯,总之不要被逮到就好了。」说完,大摇大摆的踢开警戒带,走了进去。
凶手犯案时的现场,还保留的比较完好。
李庶人是死在自己的寝室里,不过我没想到,他房间的格局,竟然和他女朋友张秀雯家里一模一样,都是进入大门后便是卧室。只是李庶人寝室里的床,规规矩矩的靠着墙边摆放着,不像张秀雯家里放的那么奇怪,还有他遇害的地方整整齐齐的,只能判断受袭时他完全没有抵抗过。
咦?奇怪!我猛的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床脚。
床脚劣质的木地板上,居然微微的印有大概三十多度的弧形擦痕,如果不是像我这样先入为主就对床特别加以注意的话,还真难以发现。
擦痕还是新的,大概是不久前移动床时,被铁制的床脚划的。
我大为兴奋起来,招呼沈科和我一起把床搬回原位。
天!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看着床…那床原来的位置竟然……竟然是正对着门的,这种情况完全和张秀雯家一模一样!
「有什么不妥吗?」沈科看着兴奋而发抖的我,大为好奇的问。
我摇摇头,一屁股坐到床上。
到底是谁动的床?
张秀雯也好,李庶人也好,他们家寝室的床,为什么都要摆放成正对大门的位置?那么又是谁在他们死后,将床搬回正位的?那个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他会不会就是这两起凶杀案的凶手?
疑问一个又一个窜入脑海,我拍着头,用眼睛不断扫视四周。
不对!一道灵光突然闪入脑中,刚才在警局档案室时,我看过现场照片,照片里的床也是顺着墙摆在正位的,那么这床的位置应该不是凶手事后摆放的,有可能是凶手杀了李庶人后,顺手将床换了位置。
不过,也有可能……
我猛的跳下床,在刚才摆床的位置的地板上一个挨一个的敲着…果然,有一格木地板是松的,我把它撬起来,露出了一张小纸条,上边写着一行地址:『黑山镇六街十五号,我有东西寄在那里,有缘人可取之。』
字迹很淩乱,看得出是很匆忙间写下的。
我激动的浑身颤抖,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如果床是李庶人移动的,那么就有可能是他想隐藏某个秘密。但是由于时间紧迫,他也只好将其藏在床下的地板里了,这么说来,难道他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死,而且他也已经有了死的觉悟?
那么这个凶手又是谁?和他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将他杀死?而且,他和张秀雯的头到底在哪儿,真的在凶手那里?
「走,到我家去喝杯咖啡吧!」抛开已经混乱的思绪,我暗自下了个决定。
「都淩晨三点多了,我想回家……」
沈科刚想抗议,被我眼睛一瞪,吓的欲言又止,只好垂头丧气的跟我走了…
回到家,泡了一壶浓浓的黑咖啡,我顺手递给沈科一张我刚写好的便条。
「这是什么啊?」沈科狐疑的接过来念道:「敬爱的老师,由于我儿子昨天夜里突发阑尾炎,现已留院做阑尾切除手术,特此向学校请假四周。」
「如你所见,普通的便条罢了,明天帮我把它交给老师。」我淡淡的说。
沈科顿时恶声恶气道:「这哪里普通了?!」
我挠挠头,拿回便条仔细看了一遍,恍然大悟的拍拍手,「对了,少了家长签字!」大笔一挥,便签上了老爸的大名。
沈科瞪大了眼睛,「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的疯了?」
「我明天要到黑山镇去一段时间…」我喝了一大口黑咖啡,对他笑起来。
「你要去调查李庶人?为什么?这是凶杀案吧,警方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我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说道:「我溜进警局的资料室,找李庶人的验尸报告。你猜我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嘿,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由于没有头,警方无法辨认死者的身分。于是收集了李庶人诊所和家里的毛发做DNA鉴定,证实了死者就是他本人,而法医在解剖他的尸体的时候,发现李庶人骨骼缝合上有问题,于是怀疑李庶人的实际年龄。但是你猜得到吗,通过炭十二的测定,李庶人究竟有多少岁?」
沈科被我激动的表情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大摇其头。
「八十六岁!他竟然有八十六岁!」我兴奋的大声说道,全身不住的颤抖…
每次遇到了神秘事件,我的好奇心蠢蠢欲动时,全身都会激动的抖个不停。
「八十六岁?你说那个李医生竟然有八十六岁?」沈科震惊的站起身来。
我点点头:「同样身为男人,如果你碰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会不会去探个究竟?」
沈科想了想,最后长叹口气,从我手上拿过便条,塞到了裤兜里…
「不知道帮这个忙会不会害了你,不过说真的,我被你打动了!」
【易受驚嚇者請勿看】
《第四部》第六章˙脚朝门之漂尸。
“门,自古以来,便被视为是一种可以隔离恶灵以及不幸的屏障。
远古时的人类从岩洞里走出来,来到平原,学会修建屋宇后..为了将自己与危险的动物隔开,保护自己,所以发明了门。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门开始变为一个人类隔开别一个人类、隔开自己对夜晚黑暗的恐惧、隔开是非黑白的孽障。
经过几万年文明的延续和发展,可以说,人类对门的本身早已产生了一种敬畏。
将床摆放在睡觉时脚正对着门的位置,在风水学上是绝对的大忌。”
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试过那样睡觉..去黑山镇前一晚,我试过,那晚我整夜都睡得不安稳,总觉得脚心很凉,不论盖多厚的羽绒被,甚至将袜子都穿上了几层,但我还是觉得脚心很冷。
那不是一般的冷,是冷的进入了骨头,冻彻了灵魂,真搞不懂,李庶人和张秀雯为什么要这样睡觉,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到黑山镇的时候,都已经下午四点过了…
这个镇,离我居住的镇的确不远,但是我万万没有料想到,这里竟然是既封闭又与世隔绝?
公共汽车开到离这个镇二十多公里的地方,就改道了,我只好一个人下车,也算运气好,半路上拦住了一辆牛车,不然,要我走这么远的山路,我恐怕路才走到一半,天就黑掉了。
「大叔谢了!」
我跳下车,一扬背包,按照那位大叔的指点,顺着河向上游走。
河水很少,但很清!河岸的风景十分秀美,这在被文明污染的一塌糊涂的世界里,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赏心悦目的边走边哼着小调,突然发现不远处,独自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衫,十六、七岁的女孩,女孩子对着河在哭,她呆呆的望着河面,满脸伤痛欲绝,突然她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要跳下去。
我吓得语无伦次的大声叫起来:「喂!喂喂喂喂!妳!就是妳!」
那个女孩转过头,惊诧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我三步两步跑过去,喘着气问道:「失恋了?」
女孩还是满脸诧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竟然是个少见的美女!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挠挠头,嘿嘿道:「这里的水似乎太浅了一点,如果跳下去不但淹不死人,还会撞着头,要自杀的话,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刚好离这里不远。」
那个女孩还是一个劲儿的呆看着我,在她的美目下,连一直号称脸皮厚得可以拉车的我,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只好在脸上保持服务业特有的上弯月笑容,又道:「要不,我带你去?」
「神经!」女孩的脸上终于有表情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你看我的样子,哪里像要自杀了?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
刚想为自己辩护,那女孩又骂起来:「怎么?不服气吗?本来就是你不对,我有亲口对你说过我要自杀?」
「没有!」被她一吓,我条件反射的摇头。
「就是嘛!那你凭什么这么武断的认为我要自杀?难道一个人站在河边就是要自杀吗?她就不能干点别的事?」
「可是妳在哭……」搞不清状况的我,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哭又怎么了?我不能是被风沙吹到眼睛里了吗?而且你又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哭,我偏是爱哭,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女孩口若悬河的谩骂着,突然{噗哧}一声,本来充满悲伤的脸上绽开了一朵笑容。
她像怕我见到自己笑的样子,急忙背过身,深深吸了一口气。
「骂完了?」被骂得头昏脑胀、无地自容的我,小心翼翼的问。
「差的远呐!」
看着被这句话吓的想要在地上找洞钻进去的我,女孩捂住嘴,开心的笑起来:「算了,本姑娘念在你年纪轻轻的分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你..我要走了,你给我在这里好好罚站,思考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有没有搞错,我夜不语难得发善心做件好事,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被这小妮子反咬一口,天哪~,现在果然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哼,这小妮子,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的,竟然那么不可爱,可惜她有那么好的身材和脸蛋了,真是气煞我也!
那女孩丝毫不理会..还在内心做自我反省的我──从地上提起篮子向河下游跑去…
「对了,」跑了不远,她突然回过头来,轻轻笑道:「谢谢你。」
续而又转身,踏着轻快的步子远去了…
我如电击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好美的笑容!那不露齿的颦掬一笑,竟然像传达了千万种含意似的,深吸了一口气,风是甜的,是不是她柔顺的长发留下的幽香?或许,那个女孩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不齿吧。我苦笑一下,将背包搭在肩上,继续顺河向上游走去…
没有走多远,状况又出现了。
清丽的河面上,开始漂下许多稻草劄成的小人,那些小人顺河水起伏着,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加快了脚步,突然听到上游不远处,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走近一看,竟是一群人在河里打捞着什么?
那些人踩在水里,用很长的竹竿沿着岸到处刺探,河岸上还有个很老的女人边慢慢走,边不断的将袋子里的那些小稻草人抛进水里,一旦有稻草人在河里浮着不动,就有人飞快过去在稻草人的四周仔细的踩水。
「婆婆,妳们在干什么?」我好奇心大起。
那个丢稻草人的阿婆瞪了我一眼,没有开口。
不过,她身旁那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倒是说话了:「请不要见怪,我姥姥在招魂的时候不能说话。」
「招魂?」
我愣了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听那男孩继续说道:「北边镇子里的张家大小姐三天前失踪了,尸体一直都没有找到。有人怀疑她是跳河自杀,她家里人才请我姥姥来给她招魂,让她的尸体浮起来。」
「用这些稻草人就可以找到尸体?」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那男孩很认真的点点头:「如果她想我们找到她,稻草人就会停在她的尸体上边。」
我一听,险些笑出来。
乡下地方的神婆常常都是这样,总是用一些隐晦的话来说明自己多么有法力,说什么她想被找到,就可以被找到。
用这么模棱两可的词语,找到了当然是自己的功劳,而找不到也可以怪到死者的头上,不过这世界上,往往都有许多愚昧的人会去信!
那男孩见我满脸不屑一顾的鄙视神色,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神婆专心的又将一把稻草人抛进了河里,有几个稻草人漂到河中央,突然不动了,就像被钉子钉住了一般,完全不管河水怎么流,也不管任何物理书上所记载的力学原理,死死的再不漂动分毫。
「就在那里,就在那下边!」那神婆开口叫着,声音既干涩又尖锐,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
立刻有几个人走到稻草人附近用竹竿四处戳着,突然有个人大叫一声「有了」,就见一团白色的东西慢慢的浮了起来…
果然是具尸体!是一具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尸,那群人七手八脚的将那具女尸抬到了岸上。
我啧啧称奇的靠过去,开始仔细打量起那具女尸来…
那具女尸,在水里浸泡了三天多,全身浮肿,本来的面目早已经不能辨认了..只是她身上这件白色的衣衫,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努力在脑中思索著有关这件衣服的资讯,眼睛不经意的一瞥,突然看到了那具女尸右手上戴着的白玉手炼,顿时全身如雷击般僵硬起来…
「喂,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变的这么白,还在发抖?」那男孩见我全身发抖..恐惧的死死盯着那具女尸,不禁关心的问。
但我的耳朵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粗鲁的推开挡在眼前的人,我三步两步走过去,将女尸的手腕抬到眼前仔细看起来…没错,的确是这个手炼!
刚才遇到的那个女孩,手腕上也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由于雕刻的很古怪,所以我多看了一眼,记忆比较深刻,这么说来,刚才那个女孩身上穿的,也是白色的衣衫,样式和这具女尸完全一样!
天哪!我该不是遇到鬼了吧?!
虽然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从没有这么倒楣过,刚出门就遇鬼,出师不利!
「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那男孩推了推我。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还死死的拽着那具女尸的手没放,突然感到周围阴风阵阵,我全身发冷,“哇”的一声将手丢开,往后跳了几步…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刚才看见过她!」
死命的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我指着自己来的路说道:「就在河的下游..十分多钟的路…」
「什么?!」那男孩顿时惊的脸色煞白,他一把抓住我的胸口大声问:「你看见过她?什么时候?你和她说了什么?」
「大概是半个小时前…」我满脸恐惧,「当时看她的样子似乎想要自杀..我劝住她了…」
那男孩呆住了,他突然用力推了我一把──「走~!快点离开这个镇,走的越远越好!那是浮尸鬼!她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她要你做她的替死鬼!」
「替死鬼?」
打捞的人群渐渐散去,有人抬了尸体和那神婆一同走了,有的回了自己家,河岸边顿时冷清下来…
我独自站在原地,回味着那个男孩最后说的话。
她想我做她的替死鬼?那么刚才她为什么不动手?难道是因为鬼在白天没什么力量?
混乱的头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摇摇头,这才发现河边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了。
冬的夜来的早,天开始暗了下来。
「喂,谁等等我,有没有人啊?」
突然感到全身一阵恶寒,我不禁又打了个冷颤,飞快的向镇里跑去…
不知道是不是该听那个男孩的建议离开这里..不过我知道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我也绝对不会走,既然已经来了,什么都不做就逃跑,绝对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至少我也要把李庶人留在这里的东西带走,至于其他的事..等到发生以后再说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夜不语横看竖看也是长命相,哪有那么倒楣的?
倒是李庶人,那家伙到底在黑山镇的六街十五号保存了什么东西?
会和他不老的身体素质有关系吗?收起略微恐惧的心,好奇心又炽烈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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