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老爸要回老家祭祖.迎神,貼春聯等初四送完神..而大哥開車載他回去28日當天,之後留他一個人在鄉下,而二哥要到29日才會回去陪他..大姐在電話中問了我意見.過年怎麼打算?
去年自己一個人在台北重感冒又咳又冷整天吃成藥.一個人守在冷清清租處窩著過年.那時外頭也是一樣濕冷.
好久好久沒有回老家...老家快4年沒回去了
自從雙親搬到南投.只有祭祖,廟口拜拜,自家神明生日,掃墓,重陽..老爸總會不辭辛勞,腰的疼痛,腳的不便,仍執意要回老家做他該做的事.為了這事哥常和他討論過好多回總是說服不了他.而老媽則因身子虛弱也沒法陪他回去,而外傭則在南投照顧老媽,老爸則回老家去處理他認為的本份事.
那天除夕的凌晨三點,我和二哥終於到了老家門口,老爸聽到開門聲也打開了燈.單薄身子彎著腰笑迎迎出來迎接我們.這個時間也是他起床運動時間,所以他說不睡了,陪我們小聊一回,抬頭看看老家天花板破損及水漬,地板灰垢,窗簾的黑,牆壁的徽污...嘖嘖,本以為這些天可以看點書,看來也有得忙了,為了早上的早餐,我3點半先回房休息了.
8點半,隔壁的二哥早已起床了撕舊春聯,爸在廚房躺在躺椅小憩.我打開冰箱打量老爸拜拜的東西..全是水果素雞魚肉,餅乾,飲料..老爸說不用煮菜拜.要我料理他和二哥的三餐即可.
三個人我簡單做菜.廚房的瓦斯電鍋高度全是矮了一截,為了配合老爸身高改的,然而可苦了我,才第一道菜做完我的腰酸到不行,只好搬了椅子做著炒菜..^^
吃過飯後,我開始協助一邊二哥撕舊春聯一邊把窗簾全拉了下來,放入洗衣機前先把黑污泡水待乾淨些再放入洗漕.這時電話响了.姪女苿莉老師打來拜年,還有她弟弟.聊了會他們決定要南下來看我爸.陪我們過年熱鬧.連她小妹也要來,還有她弟的女朋友..連小朋友共計有10個人,晚上及初一陸續到.
喔喔,開始要準備房間,我把大伯,大哥,二哥,.媽的房間算算一下..老爸則要搬到另儲藏廳的.棉被枕頭也要準備..老家的床是通舖木板.這些年沒人住,裏頭全是壁虎拉屎..我拉了水桶.刷子洗衣粉+沙威隆...掃洗刷..被單也拆來洗再晒晒陽光..
二哥貼完春聯又到後院去了我跟著去探,老媽密秘基地..她的專屬菜園果園..以前種了香蕉,鳳梨,釋迦,龍眼.芒果.火龍果.木瓜.四季的豆子,菜瓜.冬瓜.地瓜葉......
眼前滿地只有高我半身雜草,棚子倒了,果樹留沒些棵了,只留火龍果仍旺盛.高大的龍眼仍站挺挺的...一股鼻酸.激動淚含在眼裏.面對這一切殘缺....更想起老媽..
在她身子仍硬朗即使行動不便,她仍有辦法果子結的好甜,每次我一回老家,她都會給我拎她的寶貝.菜.豆,水果給我一包包.沉沉的要我帶上台北..好像是昨日的事.前些月去看她身子更瘦弱白白細細.行動也要有人攙扶.想起她受的苦痛.淚開始止不住了.
二哥拿了老爸齊全工具.大刀闊斧除草整地...而我遊走在這些矮房子裏一一找回憶.那雞龍.羊舍.鴿舍............一直到老爸叫了我才醒來
他早把水果依盤放好而我則再把水果一一搬到大廳貢桌上.
燃香膜拜:謝謝祖先及三太子保佑我們全家平平安安.也祈求庇佑我雙親身體健康.
今年掃墓我也會再回家.也讓祖先再看看我.有聽二伯的你的話.把我自己做好.
謝謝祖先及神明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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