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前...

我在這個版 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寫下生平第一篇恨文


哽咽的聲音 爬滿臉頰的淚
彷彿
還看得到那個悔恨的身軀在顫抖


是的...
我承認用再多恨的文字也遮掩不了心中的愛


時間..從現在，拉回到前年的聖誕節前夕...


室友的女朋友好心給了一個薑餅屋分送著大家吃
我看著它..突然又覺得悲傷了起來

那年的12月.. 忽然想起學校有個蛋糕社
親手做點心，應該是個很好的想法
雖然我不是社員，但..路是人用腳走出來的..人脈是我用宵夜拜託出來的...
所以有位善心人士一路陪我走來...

太甜、醜不拉機的練習品是房間半個月不變的宵夜
在室友很幸運地吃了兩個星期都沒事後
我自己感到開心了起來...因為妳吃了一定可以健健康康

我不知道別人是抱著什麼心情
我只知道自己是一股傻勁，呆呆地一頭熱只為妳
不管是蹺課上台北找應景的小雪人裝飾
還是放著正經事不做，常常用奇怪時間偷偷練習
在看到妳驚喜的笑容後，一切都不會再是辛苦了。


怎麼自己沒事又想起這些早該封存的記憶呢~
怎麼...我覺得這間店賣的薑餅屋鹹鹹的
怎麼...
我覺得臉上又是兩行濕熱呢...

過年期間，妳打了電話給我。 我靜靜地聽妳說想來我家
想再來看看那海邊的夕陽 想再來看看我出生長大的地方

妳知道的..妳知道的..
知道我們家對過年期間來訪的單身女子的看重程度，因為前一年妳才來過
那一刻，我的心在動搖 為躲避妳而築起冷漠的牆正在瓦解
我，真的差一點就答應妳了

謝謝你們，正在我家烤肉的我的室友。
幫我在負心女人與回新竹被排擠到死沒人理的選擇下做了正確決定。

我為我們之間保持了距離，痛苦地留下到此為止的訊息。



開學後，我聽說了
聽說他跟大家Say Goodbye Toghther Forever了
我就說吧，死纏爛打也要聯合所有科目一起作掉他。
但我心裡又是一陣抽痛
因為我不知道 妳打電話給我
是因為妳心中跟我一樣有著滿溢而出的思念
還只是因為他離開不能陪妳了


「我等妳　半年為期
逾期就狠狠把妳忘記
不只傷心的　還包括一切甜蜜」

滿半年的那一夜 房間重覆地撥放音樂
我不發一語地聽著「我等你」 擁抱半年為期的小小祈禱

午夜鬧鐘鈴響，搖醒那無知的幻想
我拖著室友，買齊了二餐小七的全口味啤酒
沒目標地在學校裡走了一圈又一圈

說夢話般地累倒躺在竹湖旁的草地
好希望可以一個不小心絆到石頭滾進湖裡
乾脆就變成傳說中的划船社事件

這樣人生就一了百了

心 也就不用再痛了......



初夏 學弟弄個了趣味壘球賽
房間的四個豬頭都一起去搞笑湊熱鬧
或許是老天爺在責怪我不先打聽清楚的報應吧

我一定不會忘記那遠遠就瞧見姍姍來遲的背影
還有 兩個人對望時無助的呆愣

我想一定是室友在早餐的美而美奶茶裡摻了迷幻藥
不然怎麼會腦袋滿滿大便不能思考的空著手站在打擊區
靜靜地等妳將我三振出局 不管是球賽，還是愛情

當我瞧著妳流著眼淚跑離球場
我彷彿感覺到千禧年遲到的世界末日真的發生了
無力地任由室友架著我的脖子拖離犯罪現場

室友嘻皮笑臉地說：你真他媽的有種，居然這麼嗆
但 妳知道嗎?! 我當時想著

「在心愛女人面前，我心甘情願的待宰」



室友從妳托人轉來的紙條中，唸出了申請到學校的事
心口有著被人捂著嘴海扁的難受
還記得我們一起相約要申請的諾言嗎?!

為了它，我好好的暑假不放，沒日沒夜的苦讀GRE
一天只睡六個小時好把方有毅的那隻CAT給吃掉
為了它，我一學期破表修三十學分，只為了能提早畢業跟妳一起到美國讀書
為了它..不..都是為了妳。

去年的申請期限，我錯過了
正確地來說，我放棄既定的路，不願再跟妳有人生的交集了

既然沒有緣份一起出國，暑修通識趕著提早畢業這件事就忘了吧
因為暑假開始前，我們開了宿舍談心坊
討論四個人未來的人生 甄試，出國，考研究所，
還有一個人，放棄推甄，也放棄出國，決定留著這一年當個沒路用的人
順便希望明年打著研究所陪考大旗時，大家可以進行最後的平快車環島旅行..



但..就算是這樣...
我終究還是決定畢業後離開這裡了
離開交大 離開新竹 離開台灣
因為這裡到處充滿妳的影子
讓現在的我 除了離去，別無他法。


八月的暑假，我在醉生夢死的生活中
倒數著妳九月出國的日子

七夕那天 我答應妳的邀約到妳家
因為我們都知道 這會是生離死別前最後的晚餐

在王菲「紅豆」的音樂中
我淚流滿面地翻著所有給過妳的信、卡片、日記書，
還有多到超乎我意料的禮物


彷彿能感覺到第一次把情書折成愛心
跟心型項鍊串在一起為妳戴上時雙手傳來的緊張
還有為了第一份親手做的雕花卡片付出練習時
疤痕不會騙人地永遠停留在左手的指頭上


我難過不只是因為分手的愛情，
而是在我眼前清晰地浮現那個傻蛋的模樣，令人心疼
我不捨..怎麼會進入了 iPod 賣翻天的二十一世紀
還存在一個遠古時代的笨蛋，堅持用傳統的方式對待女朋友


妳輕輕地從背後抱我，哭著說對不起
我好心疼 這不是我要的
我要一個每天開開心心的妳 哪怕用我全部的辛苦來換

妳流著淚告訴我，一切都只是因為妳一時想換種生活方式
但妳知道嗎?!
妳口中無心的錯 凌遲的是我這顆愛妳的心
讓我這一年來日日夜夜都在撿拾幸福天堂的瓦解碎片


妳問我可不可以重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對我們都好
因為殘留在心頭欺騙的陰影，比失去愛情還更教人難過。

妳知道嗎?! 我見過身邊那麼多人
從沒有一對情侶分隔兩國卻還是維持甜蜜未分手
妳覺得......我們可以嗎?!
以前我覺得可以， 但現在.....


妳告訴我只要記住相愛的甜蜜就好
但，那傷痛就跟佛羅多被戒靈刺中的那一劍一樣
永遠地烙印著 沒可能有復原癒合的一日

我點點頭 默不作聲地走了
心頭的那些傷痛 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平復
我還需要時間 重新確認 確認妳的真偽


但我肯定的是
我的愛情從不走遠
僅僅隱晦著 等待妳的救贖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跑去送機
表面上不發一語卻心如刀割地看著妳隔著窗寫下：

I love U, Wait for me.



每天，在日出日落中重覆著
我依然沒有目標的活著
大學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悠閒，不用一天過30個小時的人生
悠閒到我每天有空去浩然圖書館坐沙發看漫畫小說刺激別人
特別是鬧我那個要考研究所的室友。

「Everytime I see you in my dreams
I see your face, it's haunting me
I guess I need you, Baby 」

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那晚...我睡的很沉
因為... 我真的見到妳了...
見到我們拉著手在堤岸上迎向夕陽的場景
重溫了在沙灘上畫下甜蜜家庭的浪漫
這一年來，我第一次 不中斷地連續睡超過五個小時...


滿一週年前的日子，我自以為有用地決定跟室友豪賭一場
原以為乾杯燒肉吃到山窮水盡的賭注很大
我一定可以靠著堅強的意志無風無雨的平安渡過

誰知道，就算我作弊關電腦、關手機、關PHS、拔掉電話線，躲在床上
還是有三隻為了吃喝個痛快不擇手段的鼠仔
自願貢獻電腦開JS五件式喇叭做環場音效讓妳用Skype唱最愛的honey

「Honey Honey 忘了你的姓　忘了你的名
Honey Honey 我要這一生　都這麼喊你
即使有點愚蠢而黏膩 　　這個世界有你我就要愛的緊」
我為我的眼淚感到愚蠢
他們三個的嘴巴因為肉吃太多而黏膩...
而妳，真的愛我愛的緊嗎...........


生日的凌晨，愛看熱鬧的室友押著我坐在電腦前跟妳聊天
妳知道我只是在電腦前裝死
知道我不過是在妳看不到的空間裡故作冷漠
知道其實在無所謂的偽裝下有著脆弱的靈魂
知道我只是嘴硬的堅持我沒收到生日卡片跟禮物
妳自顧自地對我說要記得卡片上維尼熊的朋友帶著牠去找蜂蜜對我們的意義

很好..四個芭樂為了慶祝卡片的意義是房間的第一個秘密
所以我們在啤酒屋看到了日出，然後酒錢也是我出..


那天結束談話前，妳告訴我，期末考完聖誕節要回來看我
我暗想..又該是出遊的時候了..
冬天到山上應該可以冷個痛快吧..
更重要的是，應該會有座山是沒有手機收訊，也沒有電腦網路的溫泉聖地

因為我覺得我再不走，
一定會屈服在台北街頭跟妳點著仙女棒的浪漫回憶裡
然後一個不小心，我就會鬆口說出我還是很愛妳。



結果呢~
故事的發展並不是公主找不到青蛙
急轉直下的劇烈轉折任誰都驚訝~~




我在宜蘭撐著笑臉吃海鮮、泡溫泉、逛景點
內心卻不由自主的盼望著鈴聲響起

我在台北機器人般的參加跨年晚會，不要命地玩整夜不睡
內心卻殷殷期待的指望妳給個來電


你知道我的原則的 深夜不關機等待只為妳的原則
特別是那次妳半夜掛急診派上用場之後

結果，什麼都沒有.......



我知道 會發生這種悲劇，事前一定有徵兆。
因為...something different...



因為從十二月初起，
妳不再固定每天上我們重開的版 看我在文章中的簽名檔刻意附加的愛的小語

妳不再固定每週發兩封簡訊告訴我妳的近況
妳不再固定需要每個星期天打來聽聽我的聲音
因為妳回來時，不需要我去接妳
因為妳回來後，一通電話也沒有打來過
就連聖誕夜、新年倒數都一樣.....

直到...直到妳要回去的前兩天，打了通電話約我見面
我聽得出來...
口氣變了..甜蜜的程度變了..


我們像陌生人般的談著言不及意的話題
充斥著妳問我答的冷漠無情
最後，妳還是說出口了：
我覺得我們的個性還是不合..
我們先靜一靜好不好...

妳知道的，分手是不能做朋友的，特別是妳暗暗地放棄了第二次機會

臨上車前，我在妳的右手寫下： destiny
它...完全地代表了我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我撥了通電話告訴妳我到家了，順便.....恭禧妳
並且....冷靜地要妳說出當著我面講不出口的真正理由
靜默後，妳哭泣的聲音傳來：
我也是會怕寂寞的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我也是會怕寂寞

原來，只有妳會怕寂寞；
原來，其實我不怕寂寞。

是這樣子嗎???????????

所以我一定是白痴 在這裡傻傻的等妳回頭
然後發卡給只要十分之一的付出就願意乖乖跟我走的可愛學妹
還被室友譏諷成是把到嘴邊的肥肉給吐掉的沒用傢伙


事實證明...我還是比妳瞭解妳自己的個性...

但，這次我遠比上回更看不起妳
妳始終沒改變，分開都只能用騙人的爛藉口，從來不曾有實話



第二次...還是一樣.............


妳曾告訴我，妳並不是像文章裡說的那麼壞
但擺在眼前睜睜的事實 讓我除了把妳當成是個說謊的負心人之外
我還能怎麼辦呢??
日復一日地沉浸在過去的甜蜜卻面對不了現實的折磨

分手的基本道德，就是別讓前任情人恨妳 妳...做到了嗎??


從第一次分手那晚起
不管每天再累再忙，我一定會想一遍曾經共有的溫暖幸福
化作我對妳的心意，寫下幾句話只為妳

整整一年，從無一日間斷 ELLE 雜記本上滿滿的手寫字跡不騙人
怎麼 妳還是沒聽到我每天為愛情唸一遍的祝福...


寒假，我拿出存起來的獎學金出國
去看了北極光，這是妳說一輩子要看一次的景觀
去看了場NBA ，這是我說一輩子要看一場的比賽


一個人背負著兩個人的夢想
靜靜結束心願的未完成。

回來前...

我徜徉在妳校園的草地上
我漫步在妳系館的道路旁
想像..
有個人在我身邊 輕靠著我的肩
低頭..
妳就在我眼前 對我微笑 一如從前



這次我徹徹底底的放下了..放下妳了..
把所有跟妳相關的回憶全部放在美國的機場 沒帶回來

那些好的壞的記憶，
現在起都讓它走遠。

記住了：



分手是不可能做朋友的。


妳可以牽拉著別人的手，說著妳還是很關心我； 抱歉，我不行。
妳可以依偎在別人懷裡，說著妳心裡還是有我； 抱歉，我不行。

I am just a human being, nothing special
肉做的心，一樣會痛。
有一樣的衝動，想拿球棒狠狠貓下去的衝動。


妳問我為什麼以前的感情分手後還可以當朋友
很自私，妳這樣真的很自私
妳怎麼能夠在獨得這輩子我再也給不出的疼愛後
乞求我能假面般裝出無所謂模樣的諒解

把妳當陌生人，我的心比誰都難受
因為真的在乎，只好視若無睹
因為痛到深處，只好形同陌路。



我一直沒告訴妳的是~

今年趕在GRE成績效力慢慢減弱前 我還是投了Top10 的五間
中三個 一個有獎學金，兩個沒錢要自己來 其中還有我一直以來的第一志願

但.. 我還是決定放棄不唸了
這個舉動，家人不諒解、寫推薦函的老師不諒解，
只有室友聽的進我的想法

因為我覺得我自己不再是可以一直窩在Lab裡的料 我想換個領域了..
申請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從來沒輸過妳
申請不過是因為我想要獲得更多的肯定，來肯定自己
有中就夠了， 有中....就夠了。



但妳放心，就算換了個領域
我一定還會再回西岸最好的學校的

因為輸給誰都可以，就是不想輸給妳。
因為要自己在妳面前，是一個值得依賴不倒的靠山
所以我討厭自己停下來，落後於妳


妳要爭氣點 因為我很快會踩著妳的影子追上來 再狠狠把妳甩掉
叫妳一輩子後悔錯過了打著燈籠再找不到的貼心男生



我知道去唸，我們的距離會近很多
要重新復合保持甜蜜的機會大很多

我甚至都準備好了，
跟老師談好提早過去適應生活隨班附讀
順便進實驗室跟著大師兄見習
交大這邊學分也早就集滿等著換領那張畢業證書

在背景作業好一切準備，只等妳開口 只等我確定妳的心意
這... 就是我一直以來對妳不變的默默付出
但..沒有先說出口的原因是因為..

我已經不再能 100% 的相信妳了
所以我打算用這段時間，看看我們是不是能渡過這考驗

正確答案是令人遺憾的不能。

我本來以為... 妳這次的回心轉意是真的想清楚了
我不知道最後這樣的結局

到底是我不懂得原諒 還是妳不懂得珍惜




這次的結束，我沒有難過，
只有遺憾，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遺憾
遺憾沒有重量，載浮載沈而已。



我現在真的都不會難過 真的一切都沒事了
如果你室友連續一個月每星期六早上把你叫到KTV
對著你連唱三個小時的哭餓情傷歌曲
霸佔住三隻麥克風就算累了不唱也不分你


最後再安可十首寢室嚴選 以後每次到KTV都要一直一直點出來機八你到死的歌曲
除了沒唱到歌還要當分母這事之外，你就真的永遠都沒事了。


開學前，寢室一伙人扛著兩箱仙草蜜
幫考生在北大門口的護校聖廟前許願
我也被室友脅迫向很靈驗的土地公發下毒誓：
要是再回頭找妳，就剁手腳
三年內再這麼用心對女生好，就割小鳥

我本來想挑明了指定剁室友的，
不過火力強大的他們手上握有稍後要去南寮解放身心用的水鴛鴦
我還是得饒人處地先放過他們了。


但我想這樣的誓言也好
妳是我的倒數第二個親蜜愛人
最後一個 就是永遠陪著我走下去的女生

所以三年內，只能找人填在女朋友的位置，不可以有愛人
只有對愛人，才會用全部的生命去愛惜她
才會不知道什麼是辛苦，因為這叫甜蜜的負擔。



根據非正式的調查數字顯示
平均每個交大男生畢業離開學校時，應該擁有過一段愛情
我很高興，我拿的剛剛好，不多不少，就這麼一個。

Below Average的人可以找齊雙手指頭數目的同好湊一團來打我室友
是差五個星座就集滿全系列的他害你們的。



不過室友還是很夠義氣 把電影「行運超人」那招學起來
他家祖訓已經立好了，
只要跟妳同姓的被他小孩遇到，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當然，他這麼有義氣，我就算死也要銜草報恩
所以我小孩遇到跟他同姓的，一樣錯殺到底，
沒辦法，太多無辜女性受害的氣要幫忙出。


但，最終，還是受過情傷的他說起話來最有道理：
女人變心後，發起狠來比男生還兇殘，
想走是既成的定局，千軍萬馬也拉不回頭
編織個性不合的爛藉口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好受，
這種屁話真的比大便還臭。


捧在掌心，最後還不是幫人家養老婆，
遊戲人間，三十歲時再找個十八歲年輕貌美的就好。

所以只有長了這種豬腦袋的人
才會在過年時，去百貨公司跟書法師傅要求寫奇怪的免費春聯拿回來貼

上聯 - 寧可我負天下人
下聯 - 不讓天下人負我
橫批 - 三十而立


也許...同是射手的建言 我應該聽進耳裡.......




妳...對我而言...是個很奇特的女生
美麗的外表下，有著聰明的閃亮
溫柔的舉動中，帶著體貼的心意


直到現在，我都依然深深記得
那年結束活動前，妳走向我，摘了朵花給我，
我迎向妳，寫了電話給妳。
然後就開始相戀的神奇那一幕


只是我沒想到
當我把射手浪子的姿態放低
低到讓彼此都看見愛情的高度
小小的幸福卻變得遙不可及



「一分鐘追悔 愛還在時有多美 可惜事與願違
至少我懂愛不是慈悲 在該放手時我不挽回」


我說了，給過妳的從不奢望要回
除了一樣 請妳還給我那題為「照片裡我曾年輕」的編年相本集

從小學開始每年精選一張寫成故事回憶錄集結而成
很多小時候的照片，就只有那麼單張

而且我也已經兩年沒幫它添加新意了


妳離開了我可以慢慢釋懷
但我不能眼見我的人生殘缺地在外頭冰冷的世界挨寒受凍

會給妳，跟家人一樣的重要，跟家人一樣~~
妳...
現在開始，已經不是了



我對妳付出的作為... I have No Regret
但這輩子無法再複製給任何其他人
因為這麼用心的體驗，一次就夠了

再不能寫溫暖的詩句
逗人甜蜜
再不能懷疼愛的心意
惹人憐惜


每每我想起那些曾為妳的傻勁 總不能自己
決定將它封印進腦袋裡的結界 再不願開啟

以後..我也想要平凡的做人就好
因為我知道做牛做馬也喚不回變心的愛情


雖然我遇上一段用探照燈也照不出路的坎坷愛情
但謝謝妳給我愛情的陰影
讓我懂得珍惜曾經幸福的光明


我擁有了全世界的絢爛
卻遺落了妳給我的浪漫
遺憾自己掌握住的是漸層的幸福~ 漸層轉淡的幸福~~



我的愛情記憶飄盪在冽風中
遺留下的
是殘本
是斷章
是孤頁
是絕筆.......





我見到了...見到了南方有打工簽證
我想，應該是個遠離孤單北半球的開始

至少，這是個足夠讓人斷了思念的距離吧







還記得嗎? 妳用稱呼我的小名取出來的id

是妳在我懷裡笑甜甜創造出來的id
獨一無二 共用在版上po文章的id


我們這輩子都不能忘的紀念日就快來臨了

在那天，
請為這個id 立碑，覆蓋上遺憾的黃土，葬在我們值得紀念的愛情墳墓...




妳知道嗎?!

文字也是有生命的

所以

是的，我 很 愛 妳.. 我.真.的.很.愛.妳


但...那~是~過~去...




原來...終究還是會恨自己不是終成眷屬的天下有情人

20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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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每個字轉換成一個心願
祝我室友順利考上交大研究所
因為有位田僑仔要一家烤肉三家香地請吃八王子、茹絲魁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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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的分手信不帶髒話的分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