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敗的氣味 迎面撲來 倒臥在身旁沒有氣息的小兵 用刀把它的手劃開 將鮮血滴落在酒中 那味道鮮甜而提味 狂野的一飲而盡 那又如何 天一樣那麼的冷 提著槍 繼續前進 下一個戰場 在前方不遠的家鄉 是家人 是敵人 最後終就是槍口下的冤魂 無情的戰爭 同行的同袍 只剩下30多人 半數帶著傷 彷彿像送葬的隊伍 面無表情似的等待讓人倒地的槍聲 1949年的寒冬 破碎的不可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