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個日本同學打給我說他憂鬱症又犯了。聊了快一個小時,自己都聽到哽咽。 我這同學2000年入學,受不了課業的壓力,休學三年,病了三年。這學期病情終於好轉,回來拿三堂課, 結果病又發了,昨天才從醫院回來。是啊,我們的學校真不是人讀的。每天要面對的菁英,多到可以形成一個洞,讓自己被埋在裡面。他不是我第一個在學校遇到的人是醬,我另一個 LA 的朋友剛搬上來(他比我晚一個學期),也和我掉淚訴說他所面對的壓力。他們所說的我都能體會,我又何嘗不是呢?自己在這裡的第一個學期,也是都關在家裡面對著四面牆,一想到出去所要面對的人與話題就好自卑。幹!頭沒那麼大,還跟人家去擠那頂帽子,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