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之歌 >
在罌粟花都沉睡的子夜
我滾落在摘椰人的腳邊
就像漆黑的深夜無路可逃一般
心裡的血流也沒有出口
只有身上的硬殼比其他椰子更加堅貞
然而堅貞又有什麼用呢?
沒有出口的, 無比的, 鬱悶.
後來木刻工人烤焦了我
在我身上雕琢了一張臉
那是印度愛女神的臉
然而要怎樣才能愛了卻不流淚
那張臉 卻始終 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