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短針指著3時 夜很靜很靜 好像前不久蟬聲,蛙聲都還鬧的兇 這會兒蟬聲卻似遠至千里外 那曾在耳邊聲聲響著 知了知了的也消失了
騎車上關渡橋被風吹歪了路徑 沒什麼力氣扳回車體 乾脆一路歪到淡水去 坐在河堤邊等不到日出 也不想再等著唱幾度夕陽紅 這個時間只有人潮後遺留的垃圾 但也有濃濃的海潮味
上路轉到八里漢民祠 看著原本是一層樓的小廟 到現今的三層樓的大廟 繞到廟後的海邊還是如以往般 像是跋山涉水才能看到海 忽然想狂吼一番 聽說這區的海域有流沙溺了不少人 怎麼就溺不了我呢 (不會游泳不下水自然就溺不了=.=)
想來我總是清醒的多 偶爾放縱也總是收拾的快 唯一收拾不了的例外 只怕是放任自己愛上蟬聲 愛上憑空描雪的姿態 愛上那個無法實現的承諾
P.S那鍋明明是人卻還長了翅膀的,己經飛超過半年多了唷! 妳快回個訊息報個平安的,別存心讓人擔心嘿~人嚇人是會嚇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