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故事若只有這樣,就太沈重,也太無趣。編劇神奇的融入「劇中劇」情境,亞美尼亞裔的美國畫家高爾基(Arshile Gorky 1904-48),也巧妙入鏡,他的作品「畫家與母親」(Artist and His Mother ca. 1926-1936 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 New York City.)融入劇情,堅毅的亞美尼亞母親,多才多藝的抽象畫家,更增添淒美情境。此外,追求「真相」,在劇中反覆咀嚼,如兒子對爸爸身份就究竟是為理念捐軀的烈士?或是所謂的「恐怖份子」?高爾基的女兒,不了爸爸最後是自殺?或他殺?究竟死得有無意義?
歷史怎能遺忘?怎能寬恕?拉非原本天天跟教授藝術史的媽媽唱反調,透過目睹電影拍攝,彷彿重回1915年那段歷史;在透過回到亞美尼亞旅行,看見聖山Ararat時的悸動,但也看到太多「夷為平地」、「船過水無痕」的家鄉,驚覺亞美尼亞在東耳其留下nothing,心中著急起來,重新肯定記錄歷史的意義,也因此對爸爸昔日捨得拋妻棄子產生寬恕,與終止心境上無垠的漂泊。
導演據說是個大咖-艾騰‧伊格言 Atom Egoyan,劇中很多著墨「虛」與「實」的橋段,有機會再多看一兩次,應該更有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