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把最後一包台糖薑母茶泡掉了,十分鐘以前還泡了一個大澡,就在今年的冬天在十一月才剛要開始的時候…另外還敷了面膜、喝了一杯美容綠茶…
然後把蘇打綠的音樂開到最大聲,順便也把密閉窗關了起來,以免和小貓們一起被趕出這個社區…
目前,
正在生一場大病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說生病就生病了…
孤單真好!寂寞到死也沒有人知道,又或者是病死了,過了許多天,殘存的屍體發出了惡臭,終於被鄰居發現,上了新聞,記者問鄰居,「請問您跟這個女孩熟嗎?」
「不熟!但是在電梯裡遇見了會打招呼,一個很客氣的女孩子喔!看起來也很善良!」好心的鄰居回答。
「那請問是不是有感情問題?為什麼就這樣死了?」盡職的記者繼續追問。
「不知道耶!沒有看過有任何男人出入過她家。剛剛警察說好像是生病死的
。」好心的鄰居希望提供最正確的資訊給社會大眾。
「好的,謝謝你接受我们的訪問。」記者轉頭換了一個表情,面對鏡頭,
「我们對現在社會上普遍存在的男女感情問題感到憂心,因為這樣而想不開的自殺人數節節上升,記者在這裡要呼籲各位觀眾朋友,多多注意你身邊的朋友,如果發現你的朋友有任何異狀請打0800788995-防自殺專線,你的舉手之勞可能挽救一個人的生命!」隨即掉下了幾滴眼淚,「我们同情這個女孩的遭遇,也希望相同的悲劇不要再發生!」
如果不是因為肚子餓得發慌,就不會在那個色老頭警衛還沒下班之前就「斗膽」穿過大廳,跑出去買晚餐…
色老頭警衛一天到晚要請我吃飯。
「我生病了!」我說。
「生病了也要吃飯,」色老頭警衛把眼睛笑瞇成了一條線,看起來更色了,說,「跟我出去吃飯吧!我請你!」
「謝謝!我不要!」我說,一溜煙地跑掉了….
一整個下午只練了王羲之的一個「避」字,從第一個漫不協調的「避」字到最後一個總算看起來有點兒樣子的「避」字,就這樣搞了一個下午…
書法真是學問!每一個字、每一筆、每一畫、每一點,都有相對的角度和距離,拿捏得對了就會協調,就好像人和人之間的關係。
哈哈奇有一顆三八痣在他左邊的鼻頭上…因為他很有發展成「巨貓」的潛力,所以我每天都很努力地給他準備很多好吃營養的食物。哈哈奇和小T兩個,根本是瘋狂二人組!小T很像「少年陰陽師」裡面那個平常沒事的時候以一隻白色的有點兒接近小貓樣態的神獸存在的十二神將之一的「紅蓮」(幻化成神獸的時候叫做「小怪」),連眼神都像極了!
孤單之所以會死....
之前忘了是看過哪一本書,是講一個女生想要死...
後來她用一種不吃東西的方式,讓自己的身體慢慢衰竭而死亡...
最後死了...
這樣的死亡需要很堅強的意志力和自我控制力,
有一部片子叫做 Leaving Los- Vegas由尼可拉斯凱吉飾演一位用喝酒喝到死的方式結束生命的人,
兩個故事,兩個人,不同的方式,同樣追求死亡,
不同的生命,同樣孤單...
死亡究竟是存在的結束還是另一個存在的開始,
也只有死亡之後才會知道了...
最近有一個Band,我正在跟的band,他們在一個有很多蚊子必須點蚊香的地下室練唱,這個禮拜要去考街頭藝人,
除了主唱以外,其他人都不太緊張...
之前去過姊夫那裡,他帶我去看過錄音室,錄音室的設備很好,那一陣子他們公司簽了一個Band,借給Band練唱的場地也很好,[地上]和[地下]的樂團,果然不一樣...
但是,我還是喜歡地下樂團...
姊夫那個時候想要教我彈吉他,還說要找人教我打鼓,或者彈keyboard,或者學唱歌...
那個時候,我很懶惰,整天只想出去鬼混,不想學東西...如今卻是很後悔,如果那個時候跟著姐夫學,現在就可以跟這個band混在一起...
研究所的時候有一個女生,一看就知道是玩Band,有個性得要死!好像是彈電吉他吧,一頭凌亂的長髮,經常拿美工刀割她自己,割完了就跑來叫我幫她包紮,好像也抽大麻菸,每節下課也都要坐在窗台邊抽她的菸,有一次還為了他們團的一個男生好像在背後說了我什麼,跟對方槓上了...害我很怕兩個人會在走道一下打起來...那個女生心裡面到底在想什麼,我其實不太清楚,但是應該也是個孤孤單單的人吧,否則不會為了不相干又不熟悉的人跟自己的團員槓上...
Band喔...鼓手的位置好像是距離整個樂團最遠的,也是可以看到整個樂團的位置,一個Band少了鼓手,整個感覺就不一樣了,好像沒有那麼吵鬧,也沒有那種包藏在音樂裡面孤單的感覺...
昭明文選·反招隱有句:小隱隱陵藪,大隱隱朝市。伯夷竄首陽,老聃伏柱史。...
Band喔,其實越熱鬧的地方越孤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