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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社交「無醉」
作者: michael 日期: 2012.09.20  天氣:  心情:
社交「無醉」
今日的Bill Clegg

社會新聞讓普羅大眾一窺夜店光怪陸離的現象;美國的作家Bill Clegg也曾有過這樣荒唐的日子…;當他停止喝酒和嗑藥,他以為自己的社交生活就此結束。但他很快便發現,思路清晰讓他的社交生活變得比從前更加「充滿活力」。


紐約L’Acajou裡的男女服務生們不用多問就知道要為我上酒。坎特一號(Ketel One)加冰塊:伏特加、冰塊、青檸角,一應俱全,不斷地、自動地送來,而我就這麼不知不覺地喝了一夜。我從不需要點第一杯酒;每次來到這家位於西19街的阿爾薩斯小酒館,我才剛入座,酒就送到了。將近有十年的時間,我的晚餐都是在那裡吃的,大多數的夜晚都在那兒度過。其他的餐廳令我感到非常厭煩,等點酒、等上酒、添酒還得等我示意。L’Acajou就是我在紐約吃喝玩樂的去處,所以我無法想像在任何其他地方吃飯,但我也難以想像在那裡滴酒不沾地用餐;就像聖誕樹沒有亮燈或網球鞋沒有鞋帶一樣,少了伏特加的L’Acajou怪沒意思的。但在我被迫與舊愛斷絕來往之前,那個地方就倒閉了。對於那裡的員工後來四散至其他餐館,以及聽說老闆Danny最後搬到了賓州,我感到很難過:我在紐約的整個生活,無論公私領域都發生在L’Acajou裡。多少個夜晚(幾乎每晚?)最後都是在我及友人一起暢飲的情況下結束,其他顧客早就已經離開,就連老闆也已將門鎖上…;那一切如今都結束了。我的二十多歲也結束了;晚餐後在洗手間裡喝酒、向藥頭訂貨的日子也結束了。對我來說,那是一大解脫,也是意料之外的天賜助力。我很感激,當我首次戒酒時,有人告訴我要避開那些與我喝酒這件事有關的人、地方及任何東西。



戒酒並不孤單

戒酒後參加的第一場派對是在我朋友的家裡。那是一個大約有三十位賓客入座的晚宴,為歡迎某位來訪的外國政客而設的宴席。在此之前的一年裡,為了戒酒,我暫停工作並積極參與戒酒集會(一天三次)、與其他復原中的癮君子及酗酒者一起在小餐館裡吃飯,所以在我踏出電梯的那一剎那,就意識到這場有侍者端著食物和酒轉來轉去的高尚政治晚宴,對剛戒酒的我來說,將會是個不好過的試煉。


為了避開晚宴正式開始前的雞尾酒時間,我故意晚點到達,在客廳裡及露台上快速地走了一圈,然後就匆匆至飯廳入座了。當侍者帶著閃閃發光的紅酒及白酒瓶來到餐桌旁時,坐在我身旁的女士優雅地將她的手放在其酒杯邊緣、告知該侍者她今晚不喝酒。「我也是」,我成功說出口了,接著我向我的晚餐女伴介紹了自己。與她閒聊了一會兒後,我很快便知道這位女士已滴酒不沾長達二十多年了,而我們整晚相談甚歡。


其他戒酒的天使開始一一顯現,而且持續出現中;在飯店的頂樓俱樂部、慈善晚會及在各種地方舉辦的開幕派對。這些天使們多以服務生的制服現身,而不是翅膀。許許多多戒酒中的人都是宴席侍者。從以前到現在幾乎沒有一個社交聚會只提供無酒精飲料——無論是在大型慈善晚宴或私人派對上,我不曾遇到端著氣泡水出現在我身旁的人。甚至好幾次在酒吧和俱樂部裡(我只為工作所需才去,而且通常快速現身二十分鐘就離開),在我短暫停留的時間當中,我在用餐區轉頭看,總是有人在擁擠的吧台後面忙碌地調著酒。


現今的紐約存在著一個平行的宇宙,而且此現象也幾乎發生在其他任何地方:三五成群的人們,形形色色、各行各業,從他們的辦公室、攝影棚、教室及健身房魚貫而出,移動至教堂的地下室及學校的自助餐聽裡,喝無酒精飲料且保持無醉清醒的狀態。他們低調地進進出出,他們散佈在這個城市的中屬於自己的角落裡,而且無論他們知道與否,他們對最近剛戒酒的人來說都像指路明燈一樣,他們也終於漸漸發現自己不是孤軍奮戰的戒酒及戒毒者。


並非所有夜晚都有如神助。有時候,我會陷在同桌有人喝酒不節制(就像我以前一樣)的困境當中。大多數喝酒的人都有過類似的情況,但他們不見得就是酒鬼;這些夜晚往往都伴隨著隔天早上寄來的道歉email。「我感到非常尷尬。我真的很抱歉。請忘了我說過的一切。」我記得那些信件的內容,而我也慶幸自己不再是它們的寄件者。



不喝酒也無損社交

在有酒的世界裡——餐廳、酒吧及各種宴會——找尋自己的定位和方向就和任何需要練習的事情一樣。如同學習網球或外語,你練習越多就越容易。但也像一切的開端,凡事起頭難,剛開始可能常常讓你感到困窘。過程坎坷、你受怕擔憂,然後會有意想不到的恩惠時刻出現,給了你繼續下去的勇氣。


就在我重拾工作不久後,參加了第一場大型慈善晚會。晚宴地點是一間有挑高天花板的舊銀行,是一個令人眼花撩亂的空間,托盤上的香檳閃爍著金光,帥氣的花式調酒師們在看似十幾條吧台的裡面一起將酒瓶、調酒器皿等一起來回拋接。遠離這樣的社交場合有好一段時間了,我擔心自己不認識任何人,而且在入座用餐之前有一個鐘頭的時間要打發。我從侍者那兒拿了一杯氣泡水,然後退到會場的邊緣。每個人都看起來很年輕,而且似乎都興高采烈,十多年來的派對夜晚就為類似這樣的大型晚宴做準備。


起初,我誤以為光鮮亮麗的他們都啜飲著雞尾酒和香檳,而且喝個不停。但當我靠近一點觀察時,我注意到許多人都是在喝氣泡水,就和我手中拿的一樣。在我把酒當水喝的那些年裡,我以為每個人都和我一樣。或我總是「茫」著要下一杯酒,根本沒空注意。但此時此地,戒酒後的這一年,關於這些社交夜晚的真相終於大白了:有些人喝酒,有些人不喝,而有些人則是喝太多。在我成年後那幾十年的青春歲月裡,我都是喝太多的那一類人,至於不喝幾乎沒在當時的我身上發生過。我尋思這一切,水在手中。


在我得出任何結論之前,一位穿著深色長褲和白色襯衫的男子朝我走來。我立刻就認出他了。他是我在某咖啡店認識的人,也是那一大群開完會從辦公室魚貫而出、享受片刻咖啡悠閒的人之一。我們曾打過網球一次,而且他至少接過我在午夜後打給他的電話兩次,聽我訴擔憂、對未來發牢騷。而我連他從事哪一行、名字叫什麼都不確定。儘管如此,他就像老朋友一樣地走向我,一瓶氣泡水在手,沒說一個字也沒問我,就倒滿了我的杯子。一如既往。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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