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你在簽名檔上留下,水瓶無情。當時,是不懂,只記得若有似無的曖昧吧!也許,在他或你之間,傷了誰都不是,也或許,因為明白,傲性的瓶子與狂妄的獅子無法進一步,所以,那夜在太平山頂,選擇沒曖昧的他依靠,靠著他的肩,數著一顆兩顆的流星墜下,不知你許的願是否與我相同。而棲蘭山上一時的曖昧嬉鬧,也許就放在心底,當朋友還是比較好,不是嗎?那日見到你,我想現在的你應該很快樂!而我快樂嗎?或許吧!在你或他們的眼中,也許,我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