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妳的臉龐,一直想著,然後進入夢裡,血肉模糊的畫面,驚嚇的醒了過來,一整塊的血腥,不同的,反覆的,各式各樣的惡夢,有什麼關連性呢?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只是讓現實和夢一直反應著,在那個夜晚,睡眠變得很痛苦,連闔眼都感到困難,剝落剝落、蠕動蠕動、殘存的那一天呀,想在安然的環境裡叫喊,然而沉入了那片天空,我連展翅都產生了疑惑,彼此為了一點不相互的理由,過著線條式的生活,半夜裡的沙啞聲音,我感到夢寐以求,幸福就剩這麼一點嗎?我試問著自己,不就只能這樣嗎‧‧‧‧?!
在新的世界,呼吸了要的空氣,我的灰褐色空氣,以及妳的粉綠藍空氣,好像真的從未相似過,妳留下了那句遺憾或是那一夜的淚,我都記得很清楚,我不想要將她對我說的骯髒話轉述給妳聽,妳聽了會心碎,不敢再面對我,雖然現在的妳也已經不用再面對我,我卻還是保留了善良的態度讓妳知道我一直都沒改變過那一點想法,妳要的不就這麼簡單,妳的心理狀況是多邊形,永遠會和我的心理圓形相互排斥,沒辦法走在同一種軌道,感謝妳給我的傷害呀,默默笑著,只希望妳能有一天想通,別再繼續被任何一個爛男人給傷害了。。。。
和妳的最後一通電話,還是依然說著不屬於我們的事‧‧‧ 我想,對於我的事,妳沒打從心底關心過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