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夢。 一個能夠過得很平凡的夢。 -- 上帝曾經告訴我, 一個始終堅持、甚至逼迫自己良善的人, 真的只是為了要演一場比誰都還誇張的偽善。 於是我變得冷漠且殘酷。 如果有一天你有機會扒開了我的胸腔, 請告訴我你窺視到的是什麼。 是我的纖細柔情,還是那副鐵石心腸? -- 荒謬的絕對不是我做了一個關於蔭屍的惡夢, 而是我的現實生活中就存在無數具行屍走肉。 -- Ancore. 鞠躬謝幕後一次次地再被要求出場。 但我已卸下粉妝, 可否留我一點顏面, 下次再見?